慾望森林 295 人不見了
我和秦偉一邊聊着,就勾肩搭背地從擂臺上下來。
我現在下來,那些人看我的眼光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尤其是那個館長,他看着我更是很震驚的那種神情,完全是刮目相看。
還有剛纔那些爲秦偉吶喊加油的妹子們,她們望我的眼神都變了好多,有好幾個都很熱切地望着我了。剛纔看到我的實力比她們的偶像還厲害,對我另眼相看,甚至還對我拋媚眼了。
也難怪,在跆拳道里面,我的功夫厲害,還打得帥,她們會崇拜我也是正常。
下來之後,那個館長就操着半生不熟的國語和我說話,態度和剛纔的孤傲完全就不一樣了,他甚至還叫我賈師傅了……我聽起來始終覺得怪怪的,可不是麼,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喊師傅。而且這個人,還比我年長十幾歲。
他問我剛纔用的是什麼功夫,我笑笑說這是中國功夫,擒拿加散打。他又問我這是跟誰學的,能不能教他?這個我自然是沒有答應的,就算我肯教你,我也沒有那時間,而且,你一個韓國來的棒子,剛纔不知道我實力的時候,還鄙視了我,我現在爲什麼要教你?沒給你臉色看已經是算我有素質了。
接着,我就在這跆拳道館裡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回去。
然而我剛坐下沒多久,竟然有陸續的妹子來找我說話,問我剛纔是什麼功夫,連秦偉歐巴都打贏了。我說這是我隨便練的,誰知道她們卻更加崇拜地望着我了,說我這麼聰明,自己隨便練的都練得這麼厲害。我苦笑了一下,並沒有接她們的話。
接下來她們又在我身邊坐下來,問我是哪裡人啊,能不能教她們功夫,讓她們有自保的能力,不怕色狼騷擾,也不用怕全能教的人打她們。我都一一拒絕了,開玩笑,要是讓陳婷婷知道我和一羣美女曖昧,她就真的要和我分手不可,現在我和陳婷婷可是處在情感敏感期。
不過不得不承認,被這麼多美女擁簇着,還被她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這種感覺還是很爽的。
終於休息好了之後,我就和秦偉走了,只是有點無奈的是,臨走的時候,我收到了不少紙條,上面都寫了QQ號啊,手機號啊這些。
搖搖頭,我出來之後,都把這些紙條扔進路邊的垃圾桶裡面了。秦偉看到我把紙條都扔掉,他問:“姑爺,你和小姐真的能在一起一輩子嗎?”
我有些奇怪秦偉好端端地問這個問題,我皺了一下眉頭,反問:“爲什麼要這樣問?”
是啊,爲什麼要這樣問,難道他並不看好我和陳婷婷這段感情嗎?
然而秦偉他想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和小姐之間,好像鬧矛盾了,而且……”
他說了而且之後,停了下來,搖了搖頭,就沒有再說了,挺奇怪的。
我微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沒事的,我和婷婷能走很遠的。”
秦偉嗯了一聲,低着頭,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擡起頭,很真誠地望着我,眼神裡面真誠之中又帶着一點複雜地說:“姑爺,秦偉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認識秦偉這麼久,他是第一次這個樣子,看得出來,他是認真了。我和秦偉雖然不算太熟,但也算是朋友,還一起並肩作戰過,而且他還是陳婷婷的青梅竹馬,我對他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於是我就點點頭說:“說吧。”
秦偉望着我說:“姑爺,我希望你能對小姐好一點,她是真的很喜歡你。”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忽然變得黯然起來了,又低下頭去,挺失落的。我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頓時就暗罵了一聲臥槽!
敢情秦偉這傢伙暗戀着陳婷婷啊,那他……
馬上,我反應過來了之後,心裡不可抑止地對秦偉升起一些敬佩還有感激。
敬佩他的大方,暗戀着陳婷婷,可是現在陳婷婷喜歡上其他男人,他卻能看得開,還祝福我們,跟這個男人說要珍惜陳婷婷……我自問是沒有這一份豁達。
感激的是,他爲人正直,並沒有背後搞小動作,也沒有因爲這個而怨恨我。
我用力地拍拍秦偉的肩膀,很認真地對他說,“秦偉,你放心吧,我會對婷婷好的,一輩子。還有,多謝。”
秦偉疑惑地望着我,不知道我那一聲多謝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笑了笑,也沒有解釋,心裡默默對自己說,一定要對陳婷婷好。
半個小時後,我坐着秦偉的車回到了家裡,想找陳婷婷,卻發現她並不在家裡了,聽女傭說,她已經上學去了。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我一個人在家裡也是無聊,於是就給老媽打電話,然而讓我覺得吃驚的是,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
我下意識就慌張了一下,告訴自己可能是老媽出去了吧?我中間隔了十來分鐘,又忍不住,再給她打電話,卻還是發現,還是沒人接!
話筒裡面不斷地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未能接通的煩人聲音,我的心裡越發地往下沉!
我足足打了有七八個電話,始終都沒人接,中間打了有一個小時,我就忍不住慌張了,我想到了什麼,又給派出去保護我爸媽的手下打了電話,這個電話倒是很快就有人接了。
我問他什麼情況,我爸媽是不是出去了?他說沒有看到,支支吾吾的,我心裡更加忐忑了,心裡不好的預感更加地強烈!我叫他趕緊上去看看,他和幾個人去看了,沒多久,回過來電話,很恐慌地說,人不見了。
我聽到這四個字,腦子馬上就轟的一下炸開!媽的,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想到了這種情況,我心裡就忍不住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馬上我想到剛纔這個手下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我冷冷問他是什麼盯人的?他剛開始沒敢說,後來才支吾地說,他剛纔一下子鬆懈,睡了一覺。我問他睡了多久,他竟然說,睡了五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