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臉愕然,很顯然眼前的事情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騎着豬,來祝壽,這種畫面說不出詭異。
“李大壯,我感覺你要完,四師姐知道這件事情,你肯定死定了。”方晴拍了拍李大壯的肩膀,渾然忘記自己先前也坐的蠻開心的。
“十三先生!許久不見。”秦扶蘇看到莊弈辰,不由笑着打招呼。
“三位先生。”如今的莊弈辰身份已經成爲草堂弟子,不管是趙琳,還是蒙薔薇他們都必須如此稱呼,否則便是禮數不周。
“見過諸位。”莊弈辰他們也連忙回禮,還衝着蒙薔薇點了點頭,讓蒙薔薇俏臉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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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十三先生,如此年輕?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氣,居然被孔老師收爲弟子。”
“他的天賦資質可謂是當世無雙,恐怕只要不中途夭折,那麼他必然能夠進入強者殿堂,甚至將會超過無數人。”
“你們看,是葉天,他居然也來了,不過他們兩人究竟誰強?”
……
人羣之中,傳來一陣陣喧鬧,不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草堂三位弟子的身上,只不過偶爾落在葉天的身上,其餘的人,倒是一下子成了配稱。
這次草堂出來三名弟子,本就是一件極爲罕見的事情,甚至有人就連草堂幾位弟子到底是誰,都還不清楚,更別說神秘莫測的孔老師。
草堂三位先生騎着豬來祝壽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太原城,一時成爲笑談。
楚國太子項籍,更是當衆說出,草堂弟子莊弈辰,不過是虛有其名,其實真正能力不行,只是譁衆取寵之輩,若是當面見到,他必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雖然後來被人勸阻,只是這句話,卻是傳了出去。
行宮之中,秦胡亥的房內,秦胡亥一臉陰沉之色,蒙薔薇的到來,本來讓他極爲欣喜,只是當他聽聞,星辰學院諸人與草堂的三位先生在一起,讓他的心中怒火更深幾分。
“師傅,你一定要幫我!”秦胡亥雙目之中,閃爍着森冷的寒意。
這段日子秦胡亥可謂是無比的憤怒,莊弈辰一下子被草堂收爲弟子,傳的沸沸揚揚,而在試煉之所,莊弈辰與蒙薔薇之間的關係,更是在朝堂之中被提到,更是讓他心中對於莊弈辰充斥着殺機。
如今兩人才剛剛見面,便在一起,讓秦胡亥恨不得一刀殺死莊弈辰,此刻他的目光帶着一抹求助的意味看着自己的老師。
李斯的目光平靜,只是微微一笑,“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些事情,並非是要我們自己去做,我聽說項籍酒後狂言,不把莊弈辰放在眼裡,這次來到這裡的,有夫差,趙光義等人,這些人中或多或少也有人對稷下學宮,對草堂不滿。”
“老師的意思是,借刀殺人?”秦胡亥雙目一亮。
“其實稷下學宮與草堂之間的關係,並不算好,只是二者爲一體,孔老師在二者就算是有間隙,但是也不會出現太多問題,但是彼此之間不對付是一定的。”李斯作爲昔日稷下學宮的弟子,自然清楚二者之間的關係,而且先前他拜訪了昔日老友黃歇,順帶聽到了晉國太子司馬師一出行宮,就找尋草堂先生,而並沒有將稷下學宮的人放在眼裡的事情。
他也隱隱感覺到,這其中,可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老師,我們該怎麼辦?”秦胡亥連忙問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迫切的意味 。
“等!殿下,好戲纔剛剛開始呢。”李斯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玉清宮,乃是晉國行宮最大的宮殿,今日乃是晉國太子殿下司馬師邀請年輕一輩之人相聚。當然明白真正情況的人,都清楚,今天這次聚會,乃是爲晉國公主殿下司馬靈兒挑選駙馬。
“十三先生,你來了!”錢玉目光帶着幾分複雜的看向莊弈辰,這個在試煉之所,瘋狂扎心的傢伙,讓他現在看到,心中都不免有些生氣。
明明那麼厲害,卻偏偏什麼都不懂,實在讓他有夠扎心的。
李大壯被方晴拉去逛太原城,所以這酒宴,就只有莊弈辰一人前來。
“錢兄,趙小姐,不用稱呼我爲十三先生,這樣太見外了。”莊弈辰對兩人問好,心中倒是有些奇怪,蒙薔薇居然不在這裡。
“薔薇隨着秦國太子妃他們去找宮內遊玩。莊兄,倒是很關心我蒙師妹。”趙琳語帶笑意的說道,還深深的看了莊弈辰一眼。
莊弈辰輕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不是過幾日就是晉國皇帝壽宴?怎麼今天還特意舉辦一場宴會?” “莊兄難道不知道,今天這宴會,其實乃是爲晉國小公主挑選駙馬的。”趙琳微微一笑。
莊弈辰眼中浮現出一抹訝然,“倒是沒有想到。”
“那麼莊兄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其實被很多人當成對手,許多人都覺得你是他們成爲駙馬的有力競爭者。”趙琳朝旁邊望了望,這個時候,莊弈辰也是注意到,許多人都悄悄的打量着自己。
“那他們可是找錯人了,我可對於成爲駙馬沒任何興趣。”莊弈辰一聳肩,臉上神色有些無辜。
“那恐怕是莊兄你說了不算。”錢玉壓低了聲音,“我昨天碰到昔日好友,可是聽說,莊兄你被許多人忌憚,而且楚國太子項籍可是說,你是欺世盜名之徒,虛有其表,見面要你好看。”
“我可沒有招惹過他。”莊弈辰眉頭一皺。
“莊兄哪裡沒有招惹過他,如今你可是被許多人認爲是俊傑榜第一,以前項籍就想對昔日第一的葉天出手,一直被人攔着,如今換成了你,你又沒有什麼大名氣,打敗你,就能夠成爲第一,他自然樂意做這件事情!”
“當真是無妄之災。”莊弈辰無奈嘆氣。
“莊兄你的實力我相信……”錢玉正說着,這時候,晉國太子司馬師,秦國太子秦扶蘇,楚國太子等一干各國皇子公主,以及豪門家族的子女,皆是朝着宮內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