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都是愛幻想的動物,少男都是腦子傻傻的動物。
少女把自己的身上整理乾乾淨淨,走出了家門。上了鎖反鎖了家門。
走上一輛亂七八糟的公交車,車上坐着亂七八糟的人,亂七八糟的目光投射在亂七八糟的少女臉上:
鼻孔、手臂、汗毛、耳朵、耳朵孔、脖子、下巴,下巴殼、腦殼、腦仁、頭皮屑、手背、手心、手掌、手縫…….
眼光將少女重重包圍,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少女每一寸肌膚每一顆牙齒每一寸髮際線。公交車緩緩隨着風的方向,盪漾停靠在了公交站牌旁邊。兩位無頭女子站在車牌旁邊等着上車,相互撓着對方。兩隻無女咯吱咯吱的笑着,眼光隨着少女下車的方向望去:
只見那位少女撩起白色的裙襬、裙襬雲朵一樣緩緩散開,衆人目光一齊也跟着射去,拜倒在石榴裙之下,一車的傻子男人全部都死了。一車的女人都羨慕嫉妒她的美麗撞頭在車窗上,頭破血流,流血過多也死了。
少女向車外看去,正是兩位在撓癢癢的女人互相咯吱邊笑邊看着自己。
“你倆看什麼,跟我一起走。”
“去哪裡?”
“去監獄,救一個人。”
兩位少女停下了撓癢癢,開心的說:“好呀!一起去吧!救誰。”
說着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已經停在了三人之間,少女打開車門:“先上車再說。”
二女哈哈大笑,驚訝寶車豪華舒適。
開了兩百米,車停靠在了路邊。少女將兩人叫下車,少女說:“今天需要鍛鍊一下消耗點卡路里。來我們一起騎車。”
二人爽快答應。
衆人騎車來到了監獄這個地方,監獄的所長是一位長着一條一隻獠牙的小狼狗。只見少女嗖的一下,從小狼狗的眼前閃了進去,小狗並沒有發現三人來到了監獄裡面。
陰森,潮溼,黑暗。監獄裡面種着一地的黃瓜,黃瓜在地上種植,好像剛發了芽。發了芽的黃瓜,這時候滴了一滴藥水之後。突然長成了大黃瓜,衆人把黃瓜吃了。兩位少女,其中一人問道:“請問你們要我們要來救人,到底救的是誰呢?”
少女說:“哈哈哈,你就等着看吧。”吃完了黃瓜之後,三人都變成了黃瓜仁,這個時候只見三隻黃瓜長在地上,有兩條小腿。向前慢慢移動着步子,這個黃瓜仁亂七八糟的跳起舞,這段舞蹈吸引來各式各樣的人羣來看。
整個監獄亂成了一團,就像點滿了火焰的天空。監獄中有一個所長走了過來,瞪着兩隻眼睛,狠狠的瞪望着這三隻黃瓜說:“你們三隻黃瓜是從哪裡來的?怎麼來到監獄裡了?”
只見天空伸出一隻大腳,踩到了衆人的頭頂。所有的人瞬間被這隻大腳壓死了,原來這隻腳是天蓬元帥的,天蓬元帥覺得監獄有些吵。打擾到了他睡覺,於是就伸出一隻腳,將衆人壓死了。
所有的人一時間化爲烏有,天蓬元帥笑呵呵的繼續躺在牀上睡着了。過了200年,三隻黃瓜的種子漸漸經過地表遷移,從地中生長了出來,黃瓜化化作了不一樣的事物。
三隻黃瓜變成了三隻小人,三隻小人分別就是三個人的化身。他們從小開始長,慢慢長大,長大,長大到成人一樣大的時候,突然就停止了生長。三隻黃瓜把自己的心和肝挖了出來,放在了墳墓上面祭拜,所有的人都笑呵呵的望着三隻黃瓜。
“你們三個真的要一輩子做黃瓜嗎?做黃瓜怎麼會有出息呢?還不如做鳥,做天做地。”
黃瓜樂呵呵的說:“那行。那我們就不做黃瓜了,我們做天把,怎麼做天呢?”就是想想把自己殺了,然後讓自己的身體躺在天上,讓天和我們在一起融合。三隻黃瓜於是決定讓自己做天。把自己的腹部解剖了,腸子拉了出來,確定了一下,心臟有還是沒有,原來還有。就又把自己殺了一下,血液流失在了天地之中,三隻黃瓜躺平在地上。只見天空一片蔚藍,有白雲朵朵,還有小鳥,冉冉再也空無一人。
小說的主人公就這麼死了。兩三百年也好,三四百年也好,五六百年也好,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既然都死了。就沒有再人了,沒有人了,小說就可以完結了。小說就可以不寫了,因爲沒有了情節。
一滴雨從屋檐上滴了下來。落在了一個帽檐上,這是一個警察的帽子,下面是一雙鷹眼一般的帥氣小夥,小夥在等一個人,小夥在等誰呢?小夥在等一個快遞,大哥來給他送快遞。過了一會兒,只見一位騎手,只見一位騎手。從遠處駛了過來,把快遞放在了男人面前,說:“小帥哥,請你用這個吧。籤個字,請你用這支筆籤個字。”
男人樂呵呵的說:“行,放這兒吧,我來籤。”
直接拿筆在手在紙上一筆一劃,恭恭敬敬的寫着。
紅,原來紅已經變成了男人,經過幾個世紀的投胎。他的性別,從女人變成了男人。這個男人正是紅本人,只是這一輩子他成了男人。男人簽完了字,收了包裹,走進咖啡廳,打開了包裹,裡面有一隻小貓。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
原來是因爲在韓國留學的同學。最近家中有事情,要把小貓寄回來,讓男人看三天三夜。男人答應了,貓就被直接從韓國首爾寄到了中國咸陽。男人把貓拆開了之後,發一下貓的鬍鬚已經被人砍了大半,貓的鬍鬚究竟是被誰砍的呢?貓沒有鬍子,可是要捉不了老鼠的,這些男人用三根毛線放在了貓的嘴上。三根毛線是軟的,根本大拉不起來,一隻老鼠跑了過來,跑到了貓的身邊,貓和老鼠玩了玩,恩愛在了一起。男人想原來是這樣子,原來貓和老鼠永遠是好朋友呀。好朋友!看來是我多慮了。
男人喝了口咖啡。坐在屋檐下,有三位少女拿着手機從窗前跌跌撞撞的走過去,衣服已經溼透。看似很性感,卻已是落湯雞。男人向女人招手示意讓她們進來。
女人說:“不要,不要,我們可不能進去。”
男人:“你進來,我跟你們說會兒話。”
女人說:“那行吧,那我進來,但是不要調戲我們。”
男人說沒問題。
只見女人樂呵呵的擺動着身體從咖啡廳外面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看到帥氣的男人,女人們紅顏禍水般的咯咯嬌笑。男人小鹿亂撞,心想這樣的美少女我不調戲一凡都不行啊。只見男人把自己的貓殺了,放在冰箱裡。放起了一首肖邦的小夜曲,斬殺貓的快樂是與生俱來的,是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少女扭動着好看的臀部、一搖一擺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笑眯眯的說:“請我喝一杯路咖,我告訴你我的名字。”男人說:“我並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用刻意的告訴我。請你此刻立馬親我一下,我請你喝十杯咖啡。”只見少女懂事的乖乖的親了男人十口。“那麼好吧,十口,一百杯咖啡”
只見男人拖着咖啡師的身體慢慢走了出來:“我現在已經把她殺了,你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根本不用我操心了。”
衆人誇獎男人所得好做的妙。咖啡師死了整個咖啡店就是大家的了。可以包場,可以自己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見衆人你吐我一口唾沫,我用寶劍刺你一下心臟;你舔我一口,我親你一下。玩的是情景交融,手足無措,你我相愛又相殺。
半個多小時之後衆人把各自都玩死了,只剩下男人一個人。他把屍體都擡到了一輛大卡車,駛向遠方的墳頭。
灑了兩滴眼淚,燒了一些黃紙。祭奠死去的朋友。歡樂,總是那麼的短暫。而死去的歡樂,更是無限長久。真的還不如一死,只見男人也用菸頭燙破了動脈,緩緩的死在墳頭。和三位美麗的女子。和三位妖豔又美麗的女子站在一起,那是男人死也甘心的死就死了。
在泥土裡,他微微一笑,天上寂寞的繁星散了心點點星光。
一位小孩子在村裡哇哇哇的叫了出來。就是小孩子正是男人投胎轉世的嬰兒。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在村中長大。
漸漸成爲了窈窕淑女,修長的身姿在風中搖曳,眼神迷離,彷彿整個世界都可以被它所傾倒。女子眼睛注視着天地間的灰暗。
自己站在墳頭盪漾,她心想:這樣一輩子渾渾噩噩的度過,我究竟該做一個什麼人?
只見少年一把抱住了少女,輕輕的告訴他爲:“不要怕你還有我。”
少女和男子談戀愛已經十日良久,但是少女並不喜歡這位男子。她心中想着一定要離開這個村子,去很遠的地方出人頭地。
想着落下了兩滴眼淚。
男人憨厚老實,在少女後面迎着風,望着少女望着她的溫存,望着她的溫柔,明明很想去摟抱住他,但是此時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男人回過頭,給少女告了,自己一個人先走了。留下少女一個人在墳頭。
這是誰的墳頭?是一條狗的墳頭,少女年小時曾經養過一條狗。這隻狗,一生與少女相依爲命。有一天難產而死,小狗也沒有生下來,大狗也因此而亡,一命換兩命。一亡兩命。兩條狗統統的死在了一起。兩條狗就這樣在人世間蒸發,從此狗已經是地下的狗狗,只成爲了少女心中的掛念和思念。
當天夜裡少女一個人背了一包乾糧決定走出這個村莊,成爲一個不一樣的人。他最主要是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騎自行車的男人在了後面,原來是另一位英俊小夥,這位小夥已經暗戀了少女很久,可是少女卻喜歡憨厚老實的阿剛。
少女曾經辜負過這位男孩子,但是今天男孩子得知少女要離開。騎了自行車專門來送他。
少女說:“你不要跟着我。我要自己走。”
男人說:“快上車吧,我送你一路,前面就是火車站,你可能沒有坐過火車,我已經把火車票給你買了,這條小村靠走是走不出去的。你要坐火車到達另外一個城市,然後再轉車去你要的地方。我已經把我身上所有的積蓄都放在了這裡,你拿着它。請一定要回去,到你喜歡的地方。到了任何地方,如果可以,請給我寫一封信,我好知道你還活着。”
說完,男人將身後背的一個小包交給了少女。小包裡面放了一些乾糧,還有男人繼續了二十多年的錢財,男人將小包遞給了少女,手中含着眼淚。
說到:“無論走在哪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上車吧,我送你一程。就到前面的火車站。”少女十分感謝男人對他的照顧。男人不喜歡那是沒有辦法的,男人喜歡女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是已經喜歡了很久的女人,今天要永遠的離她而去。離別了。是的,離別了就意味着再也不會見面,離別了就意味着見見不着面了,今天無論我有多想你,多愛你,你與我是兩個人對麼親近在一起,離別了之後我這裡也不存在你,不會再有你,而你那邊也不可能再有我。離別就意味着縱然我們今天是在一起相親相愛雖然我們今天是在在一起婆娑、撫摸、親嘴,擁抱,但是此刻之後,你再不是我的人,我也再也不是你的人了。
女人戀戀不捨得望着男人,但還是走了。
男人戀戀不捨的望着女人,但也還是走了。
呼吸中夾雜着冰冷的空氣,冰冷中又有着向新的希望邁進的動力,冰冷中又有着向新的希望邁進的熱力和火焰。火是世間的火,是世間的熱,人是有溫度的人。人的溫度可以直達人身上的每一個關節,讓我們感覺很熱,人的溫度也可以傳染給他人,讓他人感覺到我們的熱力,心是熱的,血液是熱的,人也是熱的。車快來了,兩人緊緊相依相偎。離別。
離開了村莊的女人在火車上靜靜的望着窗外,感覺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一些疲憊,又有一些對未來的渴望。一個男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坐在了女人的面前,打開了一盒康師傅,泡了。
泡了熱水,正在等待。等待着它泡開。男人上前深切的詢問到少女詢問:“你也想吃泡麪嗎?”
少女說:“不必了,謝謝。”
列車緩緩行駛,兩天兩夜之後,衆人抵達了一座新的城市,下了車,空氣新鮮而又芬芳。綠葉子的氧氣吸引着每一個前來城市的人,大家歡喜的走下了列車。帶着疲憊而又自信的年輕人,一定要在這裡打造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少女生來到了一家麪館,詢問到是否招聘人,麪館老闆說真的不需要了,請走吧。
少女畢竟從農村過來,而且又身無學歷,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少女,不過就是有一些姿色罷了,若論才華,還真沒有。若論有,那也可以學習,但是此刻還有太多的需要他去磨練,又太多的苦難需要他去面對。
只見少女在城市中游蕩,在公園中睡了一下,有一個男人筆挺的西裝走在了少女面前,問道:“請問你要找工作嗎?”
少女說道:“請問有什麼工作可以讓我做呢?”
男人道:“也沒有什麼工作,就是溜溜狗。我開了一家寵物店,每天需要溜五六百隻狗,需要一個可以遛狗的人幫我遛狗。”
少女養是養過狗,但是她曾經只養過一隻狗。沒有養過那麼多的狗,一下子要留五六百隻狗,真的是有一些太難爲情了。
老闆嘻嘻哈哈的:“沒關係,五六百隻狗和一隻狗是一樣的,只要你肯溜。就一定可以溜好狗。”說完笑嘻嘻的看着少女。
少女說:“行,那我就一定嘗試一下,絕對不讓老闆失望。”
這是少女從農村到城市找到第一份工作。遛狗看似是一個職業,實則是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每一隻狗都長着不同的樣子。走路的方向也不同。在一起向東走,向西走,東倒西歪。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方向,根本就控制不來。紅跟隨五百隻小狗又是東,又是向西,又是向前,又是向後。
紅跟着狗搖搖晃晃的走,把自己都快走暈了。繞着城市轉了300個圈,根本停不下來,越來越蹊蹺。越來越累,旋轉着圈圈。把自己的身體扭動在一個毫無人煙的天地之中。城市中固然有很多人,很多事;城市中固然有很多馬路,五百隻狗走在哪裡都會吸引人的注意力。每一隻狗留一天彎兒賺30塊錢,五百多隻狗溜一天玩賺1500塊錢,五百多隻狗留一個月玩轉一萬五千多塊錢,一年之後紅賺到了第一筆收入。
老闆給她了一半,15萬。這15萬開了一家簡簡單單的大閘蟹店鋪,大閘蟹店鋪只賣到閘蟹。就是把大家是用最新,用最乾淨的水。蒸熟了再拌上一些醬料,專門給飲酒的人來吃。
吃着大閘蟹,喝着酒,心中有一些樂滋滋,說不出來的感覺。一隻大閘蟹成本50元,賣出去200元,幹賺150元。一瓶酒成本50元,賣100元,幹賺50元,每天賣出200只大閘蟹。
紅每天可以賺到很多錢,賺夠了三年紅,身價百萬,自己買了一輛。
第三次自己買了一棟破爛的農村小宅。做成了民宿,民宿的主題是鴨血粉絲湯。每一天過往的客人只要是來民宿裡住的客人,都一定會買一碗鴨血粉絲湯。這一套民宿豪宅可以爲紅所擁有一輩子。只見紅然後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民宿生意做的有模有樣。
有一天一個男人來找紅。看這位男人出奇的熟悉,原來正是那天晚上送他從農村出去的那一位小帥哥。紅的農村前男朋友已經結婚,生了孩子,在農村裡和另外一位女人過上了,過上了簡簡單單,樸樸素素的日子。
而這位男人也是和紅一樣,出了走出了深山中,來到城市打拼,開了一家自己的理髮店,生意也算小有起色。從網上得知,紅在這裡開了一家民宿,正是當初自己騎車在行業的冬天裡,送走那位少女,男人見到了少女。彷彿見到了親人一般。
兩人面對面相視。男人說:“我日我日夜想你。嗯。你也一定想過我吧。”
花說出來有點幼稚,但就是這樣的對白作者也沒辦法了,作者讀的書少。在關鍵時候總想不出恰當的對白,就這樣吧,看紅怎麼說。
紅說:“我也是雖然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霜雪雨,沒有幾十年也就幾年。”
雖然經歷了幾年的風霜雪雨,二人各自奔波東西,又各自在城市中打拼。打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但紅心中始終對男人,對他的照顧念念不忘,如果不是他給紅指點要去火車站。如果不是他給紅一個揹包,裡面裝了他一生所有的積蓄,那麼紅,當天夜裡有可能就餓死在荒野,也許真的一輩子也走不出那個山。
一座開火車也要開兩三個小時的深山村莊,一位少女儼然一身,又怎麼能夠靠自己的雙腿走出那裡?今天什麼樣真的令人很難想象。
總之,男人真的是幫到了忙,給了他當時所有積蓄讓愛的人離開,去尋找夢想和遠方。錢有些時候不是最主要的,但是在有些時候往往沒有錢,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坐汽車要錢,坐火車要錢,茶米油鹽要錢,生活最基本的要素要錢,吃喝拉撒,無所不要。
金錢縱然我們可以去提高生活的質量,但是當我們在破發眉睫之刻,在不得不要錢的那一瞬間,錢是很重要的。而且男人給紅的錢是紅,是他一輩子的積蓄,一個農村的男人,從農村裡長大,又能夠有多少積蓄,而且只是和紅一樣的年輕人也沒有工作。家裡也只種半畝荒地。
那一份情誼,那一份供給,真的是雪中送炭,二人寒暄了一番,來到了一家豆腐腦店,走進了店鋪,交了兩碗豆腐腦,然後兩盤粉蒸肉。你和我在一起,邊吃邊樂。
可是這成年的感情似乎沒有了愛情的味道,愛情往往是在兩個人不太熟悉的情況下會產生,過於熟悉反而沒了愛情這種情愫的必要條件之一。兩人吃着飯。手中握着酒,似乎缺少了一些堅定不移的態度,對愛情堅定不移的態度,一旦失去了那麼再怎麼努力也無法使兩個人在一起,有些時候愛一個人是需要勇氣的,有些時候愛一個人是需要自己向前邁一步,如果你也退縮,我也退縮,兩個人彼此退縮,那麼肯定就不可能。在一起破冰是需要一顆錘子,而拿錘子的人必定是雙方一個溫柔的雙手,無法破冰,冰無破情不生,情不生事難定。
二人開開心心的走出了店鋪,有說有笑,空氣中只是有一些冷淡。紅邀請了男人去別墅裡住了一晚。民宿的的燈光小設備真的都是別具一格,令人耳目一新,男人爲之驚歎紅的創造力。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給紅染了頭髮,一頭烏黑的頭髮被男人漂成了雪白的顏色。
紅笑嘻嘻的說:“真好看。”
男人樂呵呵的說:“好看,下次還會再來。”
說着就跟紅告別離去。
離別七年後的又一次離別,當初一別17年,這次一別,恍如隔世,又不知道多少年纔會再見。
下一次再給你來染頭髮只是一句空話,男人的話柄不是印度飛餅,男人的話真的就只是一個空餅。而這個餅紅也不屑於去吃。紅也沒有想到男人會再次過來。
男人走了,有些時候我們談戀愛真的不需要特別熟悉的人,反而需要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這樣才能爲枯燥的生活添加趣味和樂趣。紅走進房間,吃了兩口飯,關上了窗簾,拉到了窗子,關上了燈,自己躺在牀上,呼呼呼的睡去了。
牀下有兩隻老鼠,嘰嘰喳喳,紅心想。怎麼這個時候從小還有老鼠,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牀越來越晃動。紅驚訝的跳起身來,就用手去捉老鼠,左手一隻老鼠,右手與老鼠,兩隻老鼠撞在一起,左手和右手將老鼠的頭拿走了一起一包老鼠的頭,爆出了腦漿。紅把手用肥皂搓了一搓。又是沉沉的睡去了。走在街頭紅,看到街上燈火輝煌,掛滿了紅燈籠,霓虹燈紅的,綠的,藍的,彩的,原來是快過年了,如果沒人說,自己還真的不太知道。
周圍人都說:“快過年了!新年好,新年好!”
紅這才恍然大悟的意識到,原來是要過年了,自己怎麼樣才能把自己的人生在這個年度過的安安好好。
走過麥當勞點了,想着吃點。
點了兩瓶大可樂,一個漢堡包,一杯辣雞翅,麥當勞有辣雞翅,可能有,我也不確定,作者就這麼一說,也可以走進肯德基,無論如何走進一家。這樣的西餐廳。紅將麥當勞打了包,裝在了自己的包包裡。拎在手上回去了。
紅將麥當勞一把扔在沙發上,摔打,蹂躪,腳踩,跳到沙發上踩爛麥當勞,肉泥飛濺、瞬間沙發上到處都是油印和稀爛的炸雞肉。漢堡包已經懷裡怪樣的四分五裂,眼睛看到麥當勞就像扎入了兩萬五千了銀針,格格不入,不太精彩。
只見紅用右手拿起一個麥當勞,胡亂在天空中甩了四五圈,拋鉛球一樣拋去窗外,嘩啦啦一陣玻璃碎片的聲音。原來是自己的窗戶沒有關,順勢將窗戶砸的粉碎。紅在房間裡大聲吼叫,順勢就從窗子裡面跳了下去,空中紅不上了眼睛想都這個拋物線的快感。
死死的摔在了地上,大地和心臟緊貼,心臟早已停止了跳動。一灘血液流淌在身體之下,最後一口意念停留在落地的一個瞬間。
血液中翩翩起舞一位少年英俊瀟灑,從血堆裡緩緩站了起來。少年跳起了一段舞蹈,舞步輕盈,燦爛生花。
跳完了舞,問到紅:“你說我跳的好不好呀?”見紅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兩隻圓圓的眼睛正在地上。過了一會兒,紅開始有了呼吸。
少年說:“你好,我是你血液裡的精華變成的少年人,請你不要把我這攤血收回去,好嗎?”
紅說:“好好好,你說啥都可以。”
只見紅色的少年在地上繼續跳着舞,對!少年的皮膚是紅色的。少年正是用紅的血液而凝聚成的一個小人兒,這個小人兒就是跳舞,他一天到晚都在跳舞,不死不休,少年人什麼時候會死,我們暫且不知道。總之少年就是在跳舞,聽到了音樂就是在跳舞。風聲來的就會跳舞,看到了人就會跳舞,他目睹了一切,都會融化在身體中,變成一個跳舞的舞者。
少年人跳着舞問到紅:“你看我跳的好不好?”
紅壓根就沒有看。拍了拍土,留下了少年人自己在血泊中跳舞。
紅來到了醫院。醫生問她:“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剛纔從樓上摔了下來身上失血過多你看我都骨折了,現在我感覺我的骨頭有一些碎能不能幫我銜接一下。我的骨頭現在已經摔得粉碎,有些疼。我還想再活幾年。”
醫生扶着眼眶,是一位帶圓眼鏡框的,穿着黑色制服,黑色頭髮,小巧玲瓏。機靈的眼神轉一轉,就會讓人感覺很可愛的小醫生。不,是小護士。小護士問道:“那麼請問你是從幾樓掉下來的?”
紅笑:“我是從28樓掉下來的。”
護士大吃了一驚:“28樓啊,又開始微微一笑時,28樓還好。我們這裡每天都從幾萬樓掉下來的都有,你能28樓又算得了什麼?”
小護士說:“能不能求你幫我一個忙?”
紅說:“請講。”
護士說:“你幫我洗一個澡,我就給你介紹到急診室,而且不需要花任何的費用。”
紅大吃一驚:“洗澡,我怎麼可以幫你洗澡?”
護士說:“沒有關係,請跟我來。”
只見護士放下了筆,跟紅在醫院門口打了一輛車。走在了一個很深的巷子裡,走了兩步,用鑰匙插入了門口,打開門。兩人上了一張舒適的牀。
牀上護士先躺在了上面,讓紅壓在自己的身體上面,說:“先睡一覺,睡起來,你再給我洗澡。”
紅說:“這樣不太好吧?”
護士說:“那有什麼不好?今天我就是特別想和你一起洗澡,你給我洗澡,我給你看病。買賣天衣無縫,就這麼成交了吧?”
紅笑嘻嘻的說:“那行吧,直接紅脫了衣服。”雪白潤滑的身體躺在了護士的背上,兩人你趴着我,我躺着你。兩位女孩子,護士是嬌小可愛的,身體也是雪白如脂,小家碧玉的身段更顯出一股鳥挪的風姿。那不是高個子女人可以比擬的華麗與玲瓏。紅是個子高挑的少女,由於身上的骨骼已經摔得粉碎,身上還有血跡斑斑,沾滿了鮮血的紅躺在了醫生的身上。兩人你在上面,我在上面,你趴着我,我被你趴着,一股溫存蕩然在於天地之間。這是一個卦,叫做巽。風爲巽爲少女。二風相遇,柔柔相交。一定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兩人躺了整整一個下午,睡的微醺。來到澡堂中,手中提起沐浴露和好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紅用他的手就給護士身上搓啊搓搓啊搓。護士也接過了什麼東西,給紅身上搓啊,搓啊,兩人你幫着我,我幫着你,終於把澡洗完了。
睡覺時護士開開心心的告訴紅:“謝謝你肯幫我洗澡。”
兩人穿上了衣服,整裝待發,又來到了醫院的手術室,手術室中二人坐在臺上。只見七八位醫生在紅的周圍最紅,圍了一個圈圈。問:“準備好了嗎?你如果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開始給你做手術了。”
紅說:“準備好了,請開始動刀吧。”
醫生拿着刀子。在紅的骨骼之上,一刀一刀切入在了紅的肌理之中。就像刨丁解牛一樣,將紅的骨骼噠噠噠噠切碎了,看來重整組織結構。DNA、血管、神經細胞、顯微鏡下放大粉碎的細胞都要修復、納米技術進行骨骼修復,骨髓灌注了一些豬的骨髓。醫生詢問道:“請問你需要給骨頭紋身嗎?”
紅說:“給骨頭上紋身也沒有人可以看見呀,給看不見的地方紋什麼身?”
醫生說:“你先給骨頭上紋了身,就會很好看,縱然別人看不見,以後你拍x光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你的紋身了呀,這樣是不是很好?”
紅用心想了一想,說的也沒有錯。如果說以後又骨折了,拍x光的時候還可以看到自己的紋身,那豈不是很開心?
想了一想,“餃子,就給我身上紋一個餃子吧。”
“什麼?”
“紋個餃子!”
醫生噠噠噠噠噠噠,用甘蔗的皮沾了一些墨水。在紅的骨頭上紋了一個餃子,縫合上一層又一層的細胞壁,又縫合上一層一層的皮膚。最後紅的身體被收整完畢,紅樂呵呵的告訴一聲:“謝謝你們。”
當場從手術檯上下來,就走出了醫院,醫院門口有四五個男人在等着她。
旁邊一輛法拉利。蝴蝶扇門被打開,裡面做了一位紳士男人,穿着一身青色的西裝,正是開始開寵物店的那位男人。男人抽着粗大的雪茄,讓紅上車。
紅不想上車,四位男人緊緊的盯着紅紅,不上也不可以,只好默默的順從了,上了車。環繞環繞四周,心中有一些畏懼,男人紅了一支雪茄,紅表示謝卻推辭了,又遞給了紅雪茄再一次遞到了紅眼前說:“抽吧。正品。”
紅說:“我可以收了,但是我真的不抽。”
幾百萬的雪茄就被紅接過了。拿在了手中,裝在了自己的小包裡。
紅:“今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這位男人正是紅一開始從農村裡出來幫人遛狗的寵物店老闆,而今天莫名其妙的從那個什麼地方從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過來接紅。作者也不知道爲什麼,所以無法解釋。
男人笑眯眯的說:“今天我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
紅有一些差異,而男人眼睛根本就沒有看着紅,只是讓望着窗外笑嘻嘻。最終漸漸繼續吐出了一口雪茄的煙氣,車上煙霧繚繞,瀰漫着醉人的芳香。
紅說:“今天是我生日嗎?今天是幾月幾號?”
男人說:“你來我們公司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對你只有愛慕之心,所以我在我心中已經記下了你每一個生日。再加上你醫院的緊急聯繫人的備忘錄中,留下的是我的電話號碼,我剛纔得知,你住了醫院,所以來看你,然後剛好記着今天是你生日。既然見面了,帶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這時,這時只見五六頭小象從車外,從車窗外緩緩的移動了過來。每隻象身上揹着一口大蛋糕,蛋糕足足有5,6,7,8,10個人圍起來那麼大。
五頭大象背了五頭蛋糕,用籮筐一樣的竹筐放着蛋糕,綁在大象的背上。
每一根大象背上的蛋糕都插了一根碩大的蠟燭。蛋糕的周圍有寶石和鑽石鑲嵌。大象的額頭上寫着大大的一個字,每一頭大象,寫的不同的字,分別是:“生、日、快樂、紅!”這五個字。
只見男人拍了拍手,四位西裝筆挺,帶墨鏡的男人就上去將大象背上的蠟燭用噴火槍點燃了。男人拉着紅的左手,緩緩地走出車內。站在紅的面前,拿起小提琴伴奏,與其它四位男子一起演奏了《生日快樂》。邊唱邊拉,“祝你生日快樂….”衆人完了之後,只見紅已經喜極而泣。
五顆蠟燭燃燒着着通紅的火焰。照的天空一片通紅。人臉上都映照着通紅的光豔。滾燙的火焰將周圍空氣渲染的滾燙。男人溫和的走上了前去,雙手握住了紅的右手。倍感溫馨親切拉她走進了五座巨大的蛋糕前,只見大象緩緩的跪膝爬下。
男人輕聲告訴紅
:“吹蠟燭許個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