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似帶着懲罰性似的,他吻的極其用力:她可知,在那個狂風暴雨夜,當他找尋不到她時,他有如何的焦急?
她可知,當她從陽城悄悄溜走之時,他又有多麼的擔心?
可是,她卻依舊妄想從他的身邊逃走……
他緊緊的環着她,吻的她呼吸不暢,幾次差點窒息。
“韓諾,你弄疼我了。”丁小魚躲閃之間,用極度含糊不清的話語說道。
然而她的掙扎,只是換來了韓諾更加用力的索吻,她根本無法躲開他用盡全力將她壓制着的身體。
“丁小魚,不要再跑了好不好?”他強吻着她的間隙,用裹着*的暗啞嗓音低沉的呢喃道,“留在我的身邊,可好?”
河塘中的青荷在夜風的吹拂下蕩着點點漣漪,夾雜着青荷的清香縈繞在她的鼻息,再有韓諾情*迷、蠱*惑的話語慫恿着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彷彿他呢喃成聲的話與她的心靈進行了最深層次的碰撞,躺在他的身下,明明正在反抗的她卻因着他的這句話而徹底繳械投降。
可是在此刻,丁小魚卻是有着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承認,她已經中了他的毒,他的情毒。
可是……
“韓諾,你若真的在意我,就好好的珍惜我,可好?”她的聲音空靈而哀怨,身爲一個女子,她願意與她歡喜的男子從此白頭,可是她也是正經家的女兒,若他當真歡喜她,他就該給她一個明正言順的婚姻。
正在吻着她纖白脖頸的吻因爲此話而“倏”的停滯,他有些頹然的擡起頭,朦朧的夜空中,父王韓庚親自撰寫的“皇上賜婚”四個大字在遙遠的星空中越放越大,直刺激的他的眼睛無法睜開。
他有些氣餒的將腦袋抵在了她的胸前。
感受到他的氣餒與頹然,丁小魚則瞪大了一雙眼睛遙望着遙遠的、星光綽約的天際線,默默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直過了許久,韓諾方纔直起了身,霸道的將丁小魚抱入懷中,他暗啞的嗓音再次響起,“這麼說,你也是歡喜我的,是麼?”
面對他直言不諱的問題,丁小魚倉皇的搖了搖頭,可是很快,在韓諾不愉的神色之中她又羞紅了臉點了點,“是,我歡喜你。”
“那你爲什麼還要屢次逃開?”
“因爲我們地位懸殊。”丁小魚坐在韓諾的懷中,老實的回答。
“那此刻呢?爲什麼又承認了?”韓諾輕柔的撫弄着丁小魚耳側的碎髮,挑眉溫聲問道。
聞言,丁小魚原本羞臊的臉龐越發的紅了,“你剛剛說過,會許我一生。”
此話落下,韓諾不僅抿脣笑了起來,“不錯,本世子定會許你一生富貴、榮華。”
可是……
他的身份與地位卻註定:他不能只與她一人相伴終老。
餘下的話韓諾並未說出口,深知丁小魚倔強的性格,他只能將剩餘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此刻的韓諾,只想用盡各種辦法將丁小魚留在身邊,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似乎再也無法離開她。
“我不要一世富貴、榮華,身爲一個女子,我只想與自己歡喜之人相伴到老。”丁小魚羞澀的將腦袋窩進韓諾的懷中低喃道。
聞言,似要將胸中的憋悶全部吐出去一般,韓諾在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卻聽他幽沉的說道,“有一天,我會帶你回韓涼王府。”
他並沒有說出更多的誓言,只簡單的一句“有一天,我會帶你回韓涼王府”的話,卻已讓丁小魚心意滿足。
十指相扣,丁小魚依偎在韓諾的懷中,初嘗愛情之果的她已然情迷。
回到驛館之後,已是深夜,韓諾直接抱着羞的滿臉通紅的丁小魚回到了他的房間,然後把她放到了一張大牀之上。
“我……我們不……不能……”在燭光的映襯下,丁小魚的臉龐紅如滴血。
“留下來,陪陪我,我不會動你的。”韓諾柔聲笑道。
他俊美的容顏在朦朧的燭光下被憑空渡上一層惑人的光暈,使得丁小魚一時看得入了神,直到他俊美的臉龐緩緩的朝她逼去,就在他身上的松木香越發濃郁的縈繞在她的鼻息之際,他誘*惑的脣,再次輕柔的攫上了她的兩片薄脣。
由着心中升起的點點漣漪,丁小魚一雙粉紅的拳頭因着他逼入她口腔的吻,而緊緊的攥了起來。
牀頭的燭光,被吹滅,朦朧的夜光中,韓諾將丁小魚放倒在了身下的大牀上。
“小魚,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低喃出聲,他的吻順着她性感的薄脣、滑向她粉紅、纖白的下巴。
“那一天的暴雨夜,我在暴雨中尋你,你可知我有多麼的擔心你?”
“在你突然離開陽城之際,我是那麼的緊張與憤怒。可當我找到你、看到你完好無缺之時,所有的憤怒又都莫名其妙的煙消雲散……”
呢喃出聲音,他的吻又順着她纖白的脖頸滑向她性感的鎖骨,繼而又順着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聽着他的話,感受着他無比輕柔的動作,丁小魚由於緊張而緊攥的拳頭越發攥的緊,而到此時此刻,她方纔知道:那晚在馬車墜懸、季四等人接走韓諾之後,韓諾又冒雨回到懸崖旁找她的事情。
心中一陣溫暖滑過,她原本緊攥着的手逐漸放開,繼而嘗試着摟住了他的腰身。
感受到了她膽怯的迴應,韓諾逐將手探向了她腰間的腰帶,腰帶應聲而開,露出丁小魚潔白的裡衣,一張大掌順着她纖弱的腰身緩緩向上,在丁小魚的心臟快要跳出心口之際,他溫熱的大掌已然攀附上了她胸前兩團柔軟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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