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他就只有一個人,快給我上啊!”張希雅發了瘋似的大聲吼道。這些廢物,竟然被陸鳴一個人就給嚇唬住了! Wωω▪ ttκΛ n▪ ¢〇
若不是她的異獸只是懷中的一隻貓兒,只怕此時她自己都要親自下場了。
這次圍堵歐家的人,是她報復李健的最好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否則等這些人跑出了成都,再想要去抓他們可就難了。而且等馬老闆後續的人來了,會不會聽自己的吩咐還是兩說。
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這些人。
可是這些廢物,竟然被陸鳴一個人就嚇得動彈不得!
與張希雅的瘋狂不同,陸鳴則顯得極爲冷靜。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環視着周圍的人,被他目光掃到的人紛紛低下頭去,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更不要說衝上來和他對戰了。
陸鳴走上前去,將插在那異獸屍體上的長槍拔出來,對着李健說道:“你們還不走?”
李健對着陸鳴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上了車。
歐飛倒似乎是想上去和陸鳴說說話,但在陸鳴那如寒冰一般的目光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轉身回到了車上。
車隊緩緩地啓動了,這一次,再沒有一個人敢去攔截歐家的車隊。
因爲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如高山一般,將所有人都擋在山下。
由始至終,這些馭獸師和異獸都沒有半分動作。
“你們這些廢物!你們……”張希雅還想破口大罵,但後面的話卻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因爲那一頭金髮的少年,他手中的金色長槍,已經對準了自己。
“喂,你就是這些人的頭頭嗎?”陸鳴用長槍指着張希雅,冷冷的說道。
“你想……”張希雅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眼前金光一閃,陸鳴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她的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恐的表情。
陸鳴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現場沒有一個人能反應過來。
“那你就去死吧。”陸鳴沉聲道,手中的金槍已朝着張希雅刺了過去。
張希雅這輩子最大的依仗,便是她出衆的外貌和七竅玲瓏的心思,憑着這兩樣東西,她可以隨意的遊走於任何男人之間。
雖然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但卻要比那些男人更加恐怖十倍。
她對自己的樣貌和手段一向很自信,不論是腰纏萬貫的王少爺,還是那掌控大量異獸的馬老闆心腹。無一不成爲她裙下之臣。
這輩子,她只失手過兩次。一次是在那咖啡店中的李健,他丟下了自己。於是自己要拼了命的報復他。
第二次,便是現在。
面前的這個金髮少年冰冷得彷彿不像是一個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心。
他的槍,也如他的人一般冰冷,沒有絲毫的遲疑。
長槍刺進了張希雅的身體,可是卻沒有預想的那般鮮血飛濺,甚至是連一個傷口都沒有出現。
只見張希雅懷中的貓兒悲鳴了一聲,而她的身子,卻產生了陣陣波動。
就像是在水面上的倒影一般,被這一槍攪亂了水面。使得她的身影慢慢的模糊了起來。
張希雅那波動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原地。有一個東西從她身影消失的地方飛去,陸鳴伸手抓住,攤開手一看,卻是一小截斷掉的貓尾巴。那尾巴之上還流着絲絲鮮血。
“有意思。”陸鳴看着手中的貓尾巴冷笑道。想不到第一個從他“焚天戰龍槍”之下逃走的人,不是那兇惡的異獸,竟然是這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陸鳴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這貓尾巴上殘留的氣息。那氣息竟已飛快的速度,向着遠方逃離。
陸鳴並沒有打算去追,因爲對方只要還想霸佔成都,最終總是會露面。而那時候,就是陸鳴解決她的時候。
陸鳴睜開眼睛,朝着四下望去。他目光所及之人,全都瑟瑟發抖。
“大人,饒命啊!”這些人終於頂不住陸鳴的壓力,紛紛開始求饒起來。
“我不殺你們。”陸鳴冷冷地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這成都,只能有一個王。他若是想要在這兒稱王稱霸,就先讓他來過了我這一關。”
陸鳴說完,收起了手中的金槍,一躍而起,消失在了原地。
這些人此時,終於才鬆了一口大氣,癱軟在了地上。
……
天源集團的大廈內,張希雅抱着貓兒,氣沖沖地找到了那馬老闆的心腹。
只是此時,她的那隻貓兒顯得有些萎靡不振,便是連貓的尾巴,也很明顯的短了一截。
她的這隻異獸,沒有什麼戰鬥能力,只有兩個特殊的能力。
一是迷惑人的心智,這讓張希雅在誘惑男人的時候,幾乎無往而不利。二便是它的保命能力,傳說之中,貓妖有九條命。可以被擊殺八次而不死。
她的這隻貓,便是擁有這樣的力量,不僅能做到自身不死,更是可以保住主人的性命。
可是現在,她的貓兒,已被那金色頭髮的少年給斷了一條命。
到了現在,張希雅的心中依舊是有些後怕。還好自己的異獸有着這樣特殊的能力,否則自己此時只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有的人,從來不理會自己做過什麼,永遠只記得別人對不起她的事。
張希雅便是這樣的人。現在在她的心頭,對於陸鳴的仇恨程度已經快要直追李健了。
“寶貝兒,怎麼了?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男人看見張希雅進去,便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撫摸着她綢緞般的身子呵呵笑道。
張希雅一把打開了那男人的手,嘟起嘴嬌嗔道:“別碰我,人家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管的。”
男人眉毛一揚道:“誰敢欺負你?是不是那歐家的人?你不是帶人去堵截他們了嗎?怎麼,被他們跑了?”
“你還說呢,人家差點兒就沒命回來了。”張希雅流下了幾滴眼淚,當即將差點兒被陸鳴殺死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啪!”男人一拍桌子,怒道:“該死的,竟然敢動我的女人!”
他摟住了張希雅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別生氣了,寶貝兒,等老闆的支援部隊一來,我馬上就給你出這口惡氣。”
這時,張希雅才總算破涕爲笑。當即二人就在這辦公室內,一番雲雨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