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的倒是挺爽快。”蕭棠奕看着慕白白似笑非笑。
慕白白很是無語,只能夠睜大了一雙漂亮的杏眼瞪着蕭棠奕以示自己的不滿。
兩個人勉強算是結盟了,但是蕭棠奕還是悠哉遊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拿出了沏茶的餐具開始喝茶。
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來蕭棠奕有急於合作的樣子。
“你不會反悔了吧?”慕白白見他這副懶散模樣,心中自然是不舒服。
蕭棠奕知道慕白白再催促什麼,倒是對着慕白白說道:“我跟人合作向來都是先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不是別人先從我這兒得到東西。”
他將話說的很明白,慕白白氣得咬牙,不過想要儘快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她乾脆站起身。
正打算要跟蕭棠奕說話,可是小小的個子再面對高大的蕭棠奕時,縱使對面的人是坐着,她還是矮了許多。
更是有些氣短,最後爲了顯得自己有些威勢,她雙手叉腰質問道:“你說話算數?”
“當然!”看着慕白白一系列小動作,蕭棠奕承認有被眼前這個小傢伙笑到。
“行,那你直接安排人帶我去找那個人。”慕白白不願意再拖延,打算立刻去找人。
聽到慕白白這樣堅定的話,蕭棠奕立即叫了人過來,“帶六公主去地下牢找萬獸閣閣主。”
就這樣,慕白白被帶到了地牢,看着之前身着華服一副意氣風發模樣的萬壽閣閣主,此刻奄奄一息的被人綁在柱子上,脣角都已經裂開。
眼睛更是因爲疲憊都難以睜開,不過再小廝開口喊“六公主到”的時候,這個人突然睜大了雙眸,緊緊的盯着慕白白。
還是頭一次看到階下囚,對比先前見到這人的畫面,慕白白還是有些震撼。
“六公主?”這個閣主的聲音越發的虛弱。
慕白白聽着他細弱蚊蠅的聲音,無奈的招來身邊的小廝給他餵食了一些吃的東西。
而後慕白白就坐在他們準備的椅子上,耐心的等着閣主醒過來,她想要弄清楚這閣主的一些事情。
這一等就是三個時辰,好在最後閣主醒過來了,不過再看着慕白白的眼神則像是啐了毒。
“你這麼看着我,因爲我是北龍國的公主?”南軒國的人這麼討厭她一個小娃娃,慕白白理所當然的認爲是兩國之間的恩怨。
聽到慕白白的話之後,那個人開始狂笑起來。
“沒錯。”他已經被抓了,似乎已經到了破罐破摔的地步。
慕白白看着他無所謂的態度,並沒有打算對他留情,反倒是笑着說:“你以爲抵死頑抗什麼都不說,就可以解決問題,還是你以爲這樣南軒國這些年做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
“你再胡說什麼?”提起南軒國,這閣主便是十分敏感。
“你莫不是皇室?”慕白白見他這樣的反應,心中只涌出這一個可能。
聽到慕白白的問話之後,萬獸閣閣主更是沉默。
“我想要知道究竟有多少勢力被安插在北龍國,還有你是如何成爲萬獸閣閣主的?”慕白白問的直接。
方纔萬獸閣閣主直接避開了那個是否爲南軒國皇室的問題,但是從第一次見他,還有他身上擁有的金錢,都叫慕白白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慕白白接二連三的質疑他的身份,這閣主聽後更是沉默,此刻深深的凝望着慕白白。
“你看着我做什麼?”慕白白有些惱了,她想要從這人的口中挖出消息。
“你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你想要的消息,但是你不打算跟我交換?”萬獸閣閣主冷冷一笑,對慕白白的交易並不感冒。
一個兩個都要她做交易,慕白白心中自然是一百萬個不樂意。
可偏偏這時候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強忍了下來,她望着她說:“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是如何會獸語的?”一個四歲半的乃娃娃,平日裡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可偏偏眼前這個小鬼,她不但能夠懂得獸語,說的話還能夠支配那些猛獸,這比他的那些毒物還有作用。
“這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慕白白直接回了一句。
這個能力,慕白白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得來的。
“與生俱來?”他並不信這話,又問:“那你是如何讓他們對你言聽計從?”
“交易得來的,他們想要反抗你,我想要活命。”慕白白回答的簡單。
不過也只是回答了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去,誰會說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它們的獸主,說出來這人只怕也不會相信。
“你問這個做什麼?”慕白白再問了一句。
“沒什麼。”這人死倔,從慕白白的口中得不到她想要的消息之後,對慕白白表現得尤爲冷淡。
這下輪到慕白白無語,她冷冷的看着這人說了一句:“我勸你說話算話。”
“好,既然你想要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反正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萬獸閣閣主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看着慕白白。
這使得慕白白更是想要知道他口中的答案,很快他就對着慕白白說:“我們在北龍國的勢力早就已經盤根錯節,包括你們朝廷還有皇宮裡面全都是我們的眼線,只不過這些年來我們的士兵不夠精煉,不然你們北龍國早就不復存在了。”
說完,這個萬獸閣閣主狂妄的笑了起來,望着慕白白的眼神更是極盡挑釁。
“你給老虎他們服用藥物是想要做什麼?”慕白白很清楚那藥物絕對不是針對她的一次偶然,研製一款藥物本就不是簡單的事情。
突然被問,萬獸閣閣主臉色霎時慘白,似乎被人說到了不願意與人分享的隱私。
“你妄圖驅使這些猛獸來幫你們打仗,對不對?”慕白白已經猜到了一些,今天她就是來驗證的。
既然來問了,她就要一次性問個清楚。
聽到慕白白的問題,萬獸閣閣主更是憤怒,臉上的青筋都明顯了,她對着慕白白反駁道:“我們南軒國從未這樣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