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迎着的,都是驚異的目光,偶爾也是表示出鄙視,羨慕,嫉妒等等的。(
開始的時候,谷黎黎不太適應,俏臉紅紅的,好多次都想將頭低下來,但最後都忍住了。
適應的過程很快,也就是從院子裡到一樓大廳,然後是等電梯,乘坐電梯,等她和洪坤一起走出電梯的時候,谷黎黎突然變得很坦然了,再也沒有任何羞澀,大大方方地迎着任何人的目光,甭管那目光是鄙視,還是羨慕,又或者是嫉妒的。
來到辦公室,谷黎黎纔將洪坤的胳膊放開,扶着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笑着說道:“你先坐着,我去給你倒杯水。”
這時候,辦公室的另外五個人也全都倒了,她們驚訝地望着洪坤和谷黎黎,暗想,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天時間把黎黎拿下不說,竟然還能讓她這麼聽話,簡直是跟做夢一樣。
正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程丹萍來了,見她們五個人全都站在那裡發呆,而洪坤則是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谷黎黎端着一杯水,興沖沖地跑進來,嘴裡喊着:“洪坤,我給你泡了一杯毛尖,新茶。(
但是,在看到程丹萍黑着臉站在門口的時候,谷黎黎嚇壞了,退一顫,一個踉蹌,手一鬆,茶杯直向程丹萍飛去。
滾燙的水啊,若是濺到程丹萍的身上,恐怕肯定會燙得不輕,谷黎黎發出一聲驚呼,另外五個人也發出了驚呼,程丹萍更是臉色大變。
這可是夏天啊,程丹萍穿的都是工作裝,上半身短袖,下半身是裙子,雖說是穿着絲襪,但在滾燙的開水跟前,有沒有絲襪都是一樣的,甚至於,有絲襪反倒更壞事,開水之後,絲襪很可能就跟肌膚連在一起,揭下來都是很困難的。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被子開始掉落的時候,洪坤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閃電般來到了程丹萍的身後,一把將她摟住,然後一個轉身,茶杯和開水就直接撞在了洪坤的背上。
“哎呦。”饒是洪坤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但是仍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痛呼,隨後就不覺得什麼了,六年的苦畢竟沒有白吃,這點疼痛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麼。
這點苦也不是白吃的,洪坤從後面將程丹萍抱住,雙手正好抓住了那一雙軟物,因爲正在哺乳期的緣故,程丹萍的胸前之物特別大,而且特別軟,手感跟洪坤經歷過的白雪、谷黎黎和溫夢莎完全不一樣。(
白雪和溫夢莎都是過來人,那個地方不少被男人努力過,所以呢,不但大,而且彈性比較好,那兩個尖尖呢,也會大了一些。
而谷黎黎呢,則是沒有經歷過男人,那個地方自然就不如白雪和溫夢莎的大了,彈性上也比不上,那兩個尖尖呢,也是很小的。
程丹萍就不同了,她正在哺乳期,裡面充滿了奶水,自然就比平時大了許多,軟度自然也就更甚,那兩個尖尖,也比沒生過孩子的大了一些,手感是洪坤經歷的四個女人中最好的一個。
男人,在某些時候,還是很壞的,尤其是在具有了一定的機會之下,是以,在狠狠抓了幾把之後,洪坤更是分別在那兩個小尖尖上捏了一下,馬上就感覺到,射了,程丹萍的胸前溼了一小片。
程丹萍當然明白洪坤是在佔她的便宜,可是,洪坤的確救了她,不然的話,那一杯滾燙的熱水潑在她的身上,天知道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啊。
先不說會不會潑到臉上,那是毀容的,就算是潑到身上,肯定也會是燙傷一大片啊,尤其是胸前,那可是她女兒的食物來源啊,一旦燙壞了,孩子就沒奶了。(
兩相比較之下,程丹萍寧願讓洪坤佔便宜,哪怕是讓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肆意地施騰一番,也不願意被那一杯熱水潑在身上啊。
淺嘗則止,洪坤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等茶杯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洪坤就把手鬆開了。
谷黎黎也被那一聲“噹啷”從驚呆中拉了回來,急忙快步來到洪坤的身邊,幾乎是帶着哭腔問道:“洪坤,你沒事吧,疼不疼啊?”
“還行吧。”洪坤轉過身來,笑着說道,“我這人皮厚,不當緊的。”
“可…可那是剛燒開的水啊,你怎麼能受得了。”
洪坤笑着說道:“沒事,剛纔疼了一下,現在已經不疼了。”
程丹萍急忙說道:“洪坤,來,來我的辦公室,我辦公室裡好像有牙膏,先給你敷一敷,不然的話,等會兒會起泡的。”
這個房間,是個大辦公室,谷黎黎五個人的集體辦公室,現在加上洪坤,也就是六個人了,而程丹萍是組長,在最裡面是有一個自己的單間辦公室的,不算太大,也沒有內間。(
洪坤也不客氣,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組長了。”
程丹萍無限風情地白了洪坤一眼,說道:“你應該沒我大,你也跟她們一樣,喊我丹萍姐吧。”
洪坤一看,心下一愣,暗想,莫非是因爲我抓了她兩個,抓出問題來了,難道我在大西洋傭兵團的監獄裡待了六年,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已經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過呢,洪坤又沒有結婚,怕什麼,誰送上門來,他就準備搞誰,甭管什麼組長不組長的,甭管是未婚的,還是結婚的。
相對於白雪她們三個而言,程丹萍對洪坤的誘惑力更大一些,原因就是因爲她是哺乳期,胸前之物比白雪她們三個更迷人。
洪坤走在程丹萍的後面,看着程丹萍曼妙的身材,笑着問道:“丹萍姐,聽說你孩子剛剛半歲啊。”
程丹萍頭也不回地回答道:“是,昨天剛剛半歲。”
洪坤又說道:“人都說女人生了孩子之後,身材會走形,沒想到丹萍姐的身材一定都沒有走形啊,簡直是太神奇了。”
這是讓程丹萍最驕傲的一點,在她產後三個月,她的身體就奇蹟般地恢復到懷孕之前,尤其是胸前之物又大了一些,讓她很是感到驕傲和自豪。
程丹萍、洪坤和谷黎黎走進程丹萍的辦公室,最後一個進來的谷黎黎將門關上,程丹萍一邊在抽屜裡翻找着,一邊對洪坤說道:“洪坤,你先把啊上衣脫了吧。”
脫上衣,洪坤心中暗想,會不會嚇住她們呢。
於是,洪坤說道:“先不用了吧,丹萍姐先找牙膏再說吧。”
程丹萍以爲洪坤害羞,笑着說道:“怎麼,還怕羞啊,黎黎是你女朋友,我是你的組長,又是老大姐,過來人了,有什麼怕羞的。”
谷黎黎也說道:“是啊,洪坤,趕緊把衣服脫了,不然的話,萬一跟皮膚粘在一起,等會兒就不好脫了。”
“那好吧。”洪坤只得點了點頭,忍着痛,皺着眉頭將t恤衫脫了下來。
“啊……”果然,在洪坤的意料之中,程丹萍和谷黎黎全都是震驚了,望着洪坤那花裡胡哨的肌膚,一個個都是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你…你這是……”程丹萍拿着牙膏,首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顫抖着聲音問道。
皮鞭抽過的痕跡,一道疊加一道,又有縱橫交叉的,新疤和舊疤也相互交錯着,讓人觸目驚心,除此之外,還有那種一片片的正方形傷疤,在結疤之前絕對是血肉模糊的那一種,跟電視上經常見到的烙刑差不多。
洪坤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從小是孤兒,受了些虐待而已。”
在慕容亦云和端木秋水跟前,洪坤沒有準備好謊話,結果就被她們兩個猜到了大西洋傭兵團,結果呢,洪坤就跟剛剛到手的慕容世家大管家的身份失之交臂了。
從那件事情上,洪坤也吸取了教訓,爲這一身的傷勢編了一個可憐的故事。
受了點虐待?而已?
程丹萍實在無法想象,會是什麼樣的虐待能給洪坤留下這滿身的傷呢,現在的社會下,怎麼會有這樣毫無人性的虐待呢,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着,嘴脣在顫抖着,心也在顫抖着。
谷黎黎更是受不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來到洪坤的跟前,用手輕輕撫摸着,嗚咽着問道:“洪坤,是誰,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那個人太沒有人性了。”
洪坤微微一笑道:“都過去了,來,丹萍姐,給我抹牙膏吧。”
谷黎黎還想繼續問,但程丹萍對她擺了擺手,不讓她繼續問下去,說道:“行,洪坤,你趴在沙發上,我給你抹牙膏。”
程丹萍不讓問了,谷黎黎也就只得停了,跟程丹萍一起幫洪坤抹牙膏了。
剛纔那一杯水,的確燙得不行,洪坤的半個背都被波及了,嚴重的背中心已經起了一片泡子。
抹好牙膏之後,程丹萍不讓洪坤動,讓他在沙發上趴一會兒,等牙膏幹了之後再起身。
谷黎黎也出去幹活了,程丹萍讓她通知大家,今天的晨會取消,大家可以各自去自己的客戶單位了。
洪坤趴着,程丹萍坐在椅子上處理公文,程丹萍的辦公室裡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大約十分鐘後,程丹萍忽然驚呼一聲,引得洪坤馬上擡起身來,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