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人死,但能把人時時刻刻吊在鬼門關的溼紙蒙臉法,讓曹母什麼都交代了。包括曹青以前存在銀號的銀,她果然知道肥皂,蠟的製作方法,而且動手試驗過,無疑是快成功了。
“里正怎麼不清白了?”蘇文把聲音壓的低到極致,八卦這問挺屍的曹母。
進氣多出氣少的人忽的把眼睜開,一動也不動的,“她跟李顯上過牀,你信嗎?”
聞言,蘇文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生無可戀臉。咬牙切齒的警告,“這樣的話就爛在肚裡吧,別他孃的瞎咧咧,害人。”
“哈…哈哈哈…咳咳。這話是她爹親口的。”臨死遺言般喊出最後一句,曹母頭一歪,暈死過去。
蘇文頂着滿頭汗來到外面,兩股戰戰的解釋。“那……那老東西亂,在下……在下不敢苟同。”
胡滿揉揉青筋直跳的鬢角,揚起脣瓣道:“給她灌上啞藥,送到曹靈兒哪去。告訴她們,敢跑就殺了曹青。”
曹靈兒哪兒也沒去,就在前面的碼頭鎮。蘇文快步而去,思量這用不用給曹靈兒也灌上啞藥,畢竟她們做了那麼多齷齪事,又知道那些不該知道的機密。只毒啞了還好吃好喝的養着,也太仁慈了點兒。
鎖了雜物房的門兒,胡滿直接回家,讓碎嘴傳信進山。
接到信的人很快趕回來。
是楚娉婷派來學燒製水泥的人。
胡滿把曹青交給他們,點明送進煤山挖一輩煤。
那人將曹青帶走後面見了楚娉婷。後直接給其灌藥,挑了雙手手筋,扔進煤礦挖煤去了。
很多等着看後續的人聽到了一個不同的版本,是曹青被趕出村,自生自滅。曹母與曹靈兒被胡滿偷偷安置在其他地方養胎。至於胡栓,少不了一個沾花惹草,薄情寡義的民聲。竟還有人羨慕他豔福不淺…
胡滿聽後一笑了之。
至於勾引着曹青吃裡扒外的李家,胡滿會把這帳一筆一筆的記下來。那些站幹岸想要整她的人,可能是太過於愛惜羽毛,失去了最好的時機,畢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戶,還不至於跟她這個沒有成精的蝦米巴心巴肺的計較。
現在村裡的大體走向已經穩定,周邊村的人見胡家村煥然一新,蓋上了高樓大廈,不少的人都動心起來,只可惜這是在鄉下,有能力像胡家村這樣蓋房的人畢竟在少數。但現在村裡的形象已經像傳似的,傳到方圓百里人盡皆知,接了不少的訂單,價格便宜,甚至是低廉的紅磚最受歡迎,水泥其次。
新鮮事物蓋成了龐然大物,在村裡屹立不倒,沒人在對紅磚和水泥提出過疑問,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擴展商路,將紅磚和水泥推廣到整個百越。
只進不出的情況現在暫時穩定住,等到迴歸本錢後,便能開始掙錢。胡滿給自己兩年的時間,把所有的投入全都翻倍的掙回來。
除此之外,不管肥皂和蠟的製造是否外露,胡滿依舊要置辦工廠,把村中的婦女從家庭勞作中解救出來,同男人一樣掙錢養家,享受着同樣的家庭地位。
在胡栓和曹玲兒的這件事件中,她感受頗多,封建社會殘害人…教育一定要搞上來。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頭等大事要做,紅薯已經到了成熟收穫的季節。把曹家的事情快刀砍亂麻的迅速解決了,也是因爲這件事。
胡滿想着心事,往村裡新建成的大倉庫去了一趟。
一車一車重百斤的水泥,被原封不動的運了回來。胡滿得意的想,得虧這玩意兒沒有保質期。
對裝卸的工人再三強調要戴口罩之後,胡滿便又返回到村裡,按照計劃,前天晚上成人班就應該開課,被曹青的事情耽擱了。還有村裡外圍的房,今天要全部完成封頂。
短短半年時間,胡家村早已面目全非。
村外圍的腳店是最先蓋起來的,一整排二樓帶院的客棧,前面是門臉房,後面是住宿的院。在這期間已經招待了遠來的商人,也有碼頭鎮上的人慕名來住宿。只因爲後面村施工太過吵鬧而沒有正式營業,但裡面的傢什一應俱全。
進村的大路,一水兒的用紅磚鋪就,上面覆蓋水泥,可供五輛馬車並行,每天有專人打掃,上面連過多的灰塵都不見。掃地的老太太顯然吧這條水泥路當做寶貝來對待了。
銀踩在腳底下,貴呀——
一座座高房拔地而起,把其他村莊對比的很挫,那些矮的房,就像大城鎮裡的棚戶區,而高房林立的城,是自己一手創造的。每次遠遠的看着,她都會有種恍惚的感,走錯了時空一樣,回到了千年後的村莊。
每一次的恍惚過後,她就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那就是村莊既然掌控在自己手裡,就要把村變成的先進,文明,進步,這是她所追求的生活環境。
順着乾淨整潔的大路進村,身邊不時的有各種拉材料的大車路過,她對着每一個打招呼的人點頭示意。
進了村,順着直溜溜的大路往裡看,就見道路兩旁皆是紅牆二層樓,一家挨着一家,形成了整齊劃一的街道。
胡滿望了一眼就進了旁邊的巷,她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監督衆人把靠近街市的房屋封頂。
她今日出門夠早,折騰了一大圈,上工的人才都到齊。密密麻麻的聚在一起,都是或陌生或熟悉的臉龐。
幾個領頭的負責人看見她,主動迎上來。
“就等姑娘你了,人手都已經到齊,咱們啥時候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