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言:“……”明明掐個決,或者用星元力束縛她就不會滑下去,方法千千萬,爲什麼他會選擇最蠢最麻煩的一個??
然而,不能開口說話的她是註定問不出心中的疑惑了。
雲輕言眼睜睜看着帝九闕將自己也剝個精光。
如墨的長髮披散,宛如無盡夜色。
慣常無情矜傲的冰眸染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俊美的五官下,是堪稱完美的身材,緊緻性感的肌肉,不至於突兀,但又深藏着爆發力,詮釋着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漂亮的人魚線,以及……
雲輕言連忙閉上眼睛,白皙的臉染上紅暈。
在她閉眼的一瞬,一雙手臂輕輕地環住,帶着她沒入溫熱是靈泉水中。
低啞微熱的氣息撲在她脖頸間,
“滿意嗎?”
雲輕言睜開眼睛,臉上多了羞惱之色,‘兇狠’地瞪向帝九闕,像是惱羞成怒的炸毛貓咪。
欺負她不能動算什麼英雄?明明知道她不能回答還問!
從認識以來,經常被雲輕言調戲得滿面通紅的帝尊第一次有了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他薄脣一彎,發出一陣低低淺淺的笑聲,愛憐地在他脣邊印上一吻。
似乎還嫌不夠,他緩緩撬開脣齒,開始攻城略地,直到發現雲輕言呼吸變得急促才停下來。
帝九闕屈起手指,笑着在她額間敲了一下,
“嗯,這算是你以前愚弄本尊的利息,今天就先放過你。”
雲輕言板着臉,她哪裡愚弄過他了?!
不……不就是幾次不小心扒了他一副看到他果體……仗着他逆生長變成了小豆丁逗了他幾……幾下嗎?
雲輕言越想越心虛,連忙將腦子裡想法全部甩去,掩耳盜鈴一樣覺得自己不想就是沒發生過。
果然,不想之後,雲輕言覺得自己底氣足了不少,她瞪向帝九闕,眼眸裡明明晃晃寫着——小氣鬼,記仇記到現在!
帝九闕彷彿能看懂她的心思,輕輕道,“本尊還能更記仇。”
語罷,擡眸看向雲輕言,“要試試嗎?”
“……”
雲輕言宛如被針扎一樣,連忙收回目光。
雖然不能動,但她明顯感覺到了有威脅抵在自己腿間。
這威脅讓她根本不敢輕舉亂動,哦,不對,是不敢亂看。
只能目光下移,看向帝九闕胸口。
不過帝九闕也說話算話,說只是收利息,真的只是收利息而已——雖然趁着幫她洗澡,什麼該摸的不該摸的,全摸了。
雲輕言剛開始還十分尷尬,可是時間久了之後,乾脆破罐子破摔了!
而且,帝九闕似乎精通疏通筋骨的手法,被他捏過的地方,體內力量好像運轉得更加順暢了。
當然,如果不是那龐然大物一直堅挺着,雲輕言還真的以爲他是一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事實證明,這場沐浴不僅對雲輕言是場折磨,對帝九闕自己也是一場痛並快樂的折磨。
洗完一遍澡,他的聲音都喑啞了一個度,不復平日裡的清冷。
“本尊帶你去休息。”小心地爲雲輕言穿好衣服,帝九闕抱着她向寢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