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守衛剛一喜
“不過,我沒有替神饒恕你的權利。”
狐不言臉上帶着清和的微笑,“三日後,你便自己去殿庭,會有神官帶你去向神贖罪。”
“是!大人!”程守衛戰戰兢兢地站起來。
神?殿庭?雲輕言看狐不言的目光越發地古怪,這是哪裡來的神棍?
她看出來了,程守衛對翡昕昕等人,只是單純的討好與諂媚,而對這位狐大人的態度,卻多了一分敬畏與恭謹,如果還要找一點貼切的描述,那便是信徒對神的信仰
“殿庭?!”本來還二丈夫摸不着頭腦的翡昕昕一衆人,聽到這兩個字,神色一變,看向狐不言的眼神中,帶着幾分忌憚和敬畏,沒有程守衛那麼深,但也極爲難得。
連嬌縱的翡叮叮,眼中也少有的浮現出了一分順服,避其鋒芒。
狐不言眸光掃過雲輕言和翡叮叮,眸光清和,“現在正是人流高峰期,在城門口難免會影響萬陵城運作。
既然這只是你們幾人的個人恩怨,不如在比武臺上解決,如何?”
萬陵城西側有一處專門開闢的比武場,專門供元者們試煉身手以及解決個人恩怨。
也有一些元者專門駐紮在那裡,開闢賽場,賺取一些金錢,旁邊的賭場更是不計其數,賭博的內容,自然是元者之間的勝負。
那裡的性質,就跟一些普通的地下鬥場差不多,只不過區別在於,那裡的比武臺都是免費的,自由度也更大。
“大人,我妹妹受了傷,恐怕不宜比試。”翡昕昕連忙道。
翡叮叮之前就被對方一掌給打飛,可見對方實力遠在他們之上,真正比武,能贏麼?
放任翡叮叮胡鬧,回去了翡家,她不好交代啊。
“那好辦。”狐不言臉上依然噙着微笑,悠哉道,“依我看,你妹妹的傷並不算重。
等三日後,她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到時候再比試也不是不可以。”
翡昕昕神色焦急,還想要拒絕,就被翡叮叮阻止。
“昕昕姐,這件事你不要管。”翡叮叮雙目狠辣地盯向雲輕言。
她平生長大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她出手還沒有付出絲毫代價!
她要親手,將這份污點掃除!
之前她被擊倒,那是因爲對方是偷襲!
如果是正面戰鬥,以她的底蘊還有家中給她的護身靈器和殺手鐗,她還怕贏不了這從北地來的下等人嗎?
靈器、靈獸、丹藥,是他們的底牌。
這羣窮鬼們,在這方面永遠比不上他們這些星落貴族!
翡昕昕還要再勸說幾句,忽然感覺胳膊上再次一痛,她掃眼望去。
翡叮叮正眸光猙獰地看向雲輕言,一雙手卻摳在她的胳膊上,用力之大幾乎要掐出血痕來。
翡昕昕痛得眉頭一皺,見翡叮叮那一副狠厲堅定,絕不回頭的模樣,嚥下了後半句話。
“三日後,我一定讓她在比武臺上爲她今日的冒犯痛苦流涕、下跪道歉!”翡叮叮雙目狠辣而殘暴,和之前的那只是嬌縱蠻橫的少女判若兩人。
身上的血,激發了她心中的暴戾。
那殘暴狠辣的面容並沒有讓狐不言臉色變化分毫,他仍然噙着那股清淺的微笑,對雲輕言問道,“你呢?”
雲輕言淡淡掃了他一眼。
她發現,狐不言眸底的笑意,隱隱隱藏着一種看好戲般的玩味。
這分明是個挑事看戲的僞和事佬!
不過鬱大胖要治療,現在不是跟他們纏鬥的時機。
“可以,三天後,比武場,一戰定勝負。”雲輕言道。
眸光清亮,一身氣質微寒,
當她不笑時,周身的冷意,足以讓人敬畏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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