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和白將一時間都愣愣的看着這個巨大的冰塊,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這麼大的冰塊,我們怎麼處理啊?總不能走到哪帶到哪吧?”白酒有些蒙圈的說道。
“確實啊。”白將點了點頭說道。
“要不你試試能不能收入異獸空間之中?”白酒忍不住的說道。
聽到這話,白將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這可是有主之物,我強行收入異獸空間,不是找死的嗎?”白將忍不住的說道。
“試試吧,畢竟封印了起來,應該不至於那樣吧。”白酒說道。
“不行,這件事試不得,一個差池那就是嗝屁朝涼的下場。”白將搖了搖頭說道。
白酒也深思熟慮了一會,便說道“這件事確實不妥,倒是我疏忽了。”
聽到這話,白將心中莫名的感到高興。
要知道自從恢復了一些記憶,白酒這個屬於他自己的異獸,就穩壓他一頭,很多他不知道的,白酒都能對答如流,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挫敗感。
不過現在白酒說出這話,是出乎白將意料的,他自然感到十分高興。
感受到白酒的內心變化,白將也忍不住的一愣,沒想到白將竟然還有時間高興。
不過白將再怎麼說也是他主人,不好多說什麼。
“那現在該怎麼辦?這冰塊肯定是不能一直放在這裡的。”白酒說道。
思索了片刻,白將心中突然蹦出了一個絕佳的方法,便立刻說道“這冰塊不會化吧?”
聽到這話,白酒徹底傻眼了。
這叫什麼,封印的冰塊會不會化?這怎麼可能啊,要是會化的話,他們不是要把這帶到最北部吧?
感受到白酒那是奇異的目光,白將也發現事情的不對,尷尬的笑了笑。
“到底是辦法?”白酒有些忍不住的問道。
“其實說來也簡單。”白酒繼續說道“就是挖個洞,把這冰塊放進去,不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白酒的表情開始了豐富的變化。
先是一陣驚訝,然後是惡寒,到不齒,再到心動,再然後是贊同,最後有些愧疚。
遲疑了半晌,白酒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這樣做真的好嗎?這可是把籽月活埋了啊。”
“沒什麼的,這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了。”白將搖了搖頭說道。
白酒又想了想,便答應了白將的想法,畢竟這是目前看來最佳的選擇了。
要是籽月能夠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下一步就要被自己的兩位好友活埋,估計不唱謝謝你,因爲有你就是好的了。
“對了,埋下去的時候用不用買一副棺槨啊,這樣就算被人挖到了,也能掩人耳目啊。”白酒忽然提議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白將嘴角忍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這什麼人啊,把籽月活埋了不說,還要買一副棺槨,簡直比自己還有恨啊。
白酒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可是白將嘴上卻說道“正有此意,不過棺槨要買大一點的,以免裝不下去。”
“好。”白酒點了點頭說道。
…………
就在他們商量用什麼儀式活埋籽月的時候,嶽浩在黑風峽谷中卻發現了異常。
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爲嶽浩跟着的那羣採藥人。
原因是因爲發現了一株冰草蟲,有人想要獨吞,而大打出手。
現在的場面極度慘烈,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鮮血染紅了這裡的大地。
只剩下一個手握冰草蟲,騎着一隻三境初期的金獅子的男子,而且他的面前還站着一隻二境中期的巨狼,看修爲應該是控獸師初期。
而他的對面還站着兩名女子,一個大一點修是馴獸師中期,而另外一個小一點的女子則是馴獸師初期,剛剛邁入獸師的行列。
兩名女子的面前只有一隻二境初期的鄒虞,顯然不是那控獸師初期男子的對手。
“哎~”
看到這裡,嶽浩忍不住的長嘆了一聲。
可就是這一聲,被前面的那一男兩女聽到了。
“誰!是誰!”聽到聲音的男子忍不住的衝着周圍大聲喊叫道。
而那兩名女子則是像聽到希望了一樣,四處張望着這個可能的救命恩人。
岳陽立刻屏住呼吸,靜靜地看着。
不過那男子似乎有些不知好歹,衝着周圍大聲喊道“是誰你快點出來,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們,想必你也不想讓她們就此煙消雲散吧?”
說話的同時,那隻巨狼還向前走了兩步,冒着綠光的眼睛看着兩名女子,大舌頭都在嘴角舔着口水。
而那兩名女子聽到這話,則是一陣害怕,生怕男子真的殺了她們,雖然知道男子不會放過她們,但是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四處張望。
嶽浩聽到這話,則是一陣好笑。
拿兩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來威脅我,莫不是那男的是個傻子?再說了,現在就算是嶽浩的親老婆在這裡,嶽浩該不出去,還是不出去。
畢竟現在這個嶽浩,可是入魔的嶽浩,感覺自然不會多愁善感,而是更加了冷血。
過了好半天都沒有人搭理男子,他心中有些沉不住氣了。
自己是藥宗之人,這一次來黑風峽谷尋藥尋的就是這株冰草蟲,作用自然是爲了救人。
不過男子心中卻不想拿着對於他來說價值連城的冰草蟲救人。
要知道這冰草蟲除了能夠治療一切的受寒問題,而且還是大補之物,只要服用這一顆冰草蟲,他的修爲就能直接打入控獸師巔峰。
於是他才起了殺心,眼看到了關鍵時刻,就連回宗的說法都想好了,無非是遇到妖魔作祟,自己絕經踏入控獸師巔峰,而其他人則沒有幸免於難。
可是嶽浩的出現,或者說是這裡還有人的出現,直接大亂了他的全部計劃。
要是那人跑去藥宗告密,再帶着藥宗衆人來到這路,恐怕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啊。
不過這男子也夠傻的,別人怎麼可能知道他是藥宗之人,就算去告密了,藥宗那些人就會聽嶽浩的嗎?
顯然是事情做的不多,沒有經驗,還有些慌張。
嶽浩則是饒有興趣的躲在一顆樹後,聽着男子的話語,有些好笑。
依舊是沒人回答,男子已經慌了,聲音很大的說道“我乃是羽林國藥宗之人,本人名叫吳過天,還望兄弟出來一敘。”
好傢伙!
好傢伙!
好傢伙!
嶽浩聽到這話,忍不住的在心中暗自說了三句好傢伙。
聽說過辦好事留名的,辦好事不留名的,聽說過辦壞事不留名的,還從未聽說過辦壞事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留名呢。
問題是你一個小小的控獸師,在黑風峽谷這危機重重的地方就敢輕易留名,還自保家門,真以爲扯住貓皮就能裝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