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西諾的指揮下,西西里調動世界各地的成員雲集於東京灣,展開了對整個東京的無差別攻擊。
幫派的人馬和陰陽學會的勢力都遭受了重創,但鬥將卻不以爲然,因爲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做這個老大。
但是老二傳遞來的情報中,卻顯示出了帕西諾的一項重要的行動,攻擊幫派的同時,西西里人還大範圍的搜索紅月的蹤跡。甚至有幾次,以車禍和炸彈等方式攻擊紅月。
“啪”的一聲,鬥將一伸手將放文件的大理石桌面拍的粉碎。
“通知幫派人員,全面應戰!”鬥將吩咐了一聲。
辦公室裡幾個黑道成員感動的熱淚盈眶,老大終於肯出手了。
不要將鬥將簡單的看作一介武夫,遙想當年沙場百戰,本色盡顯,金戈鐵馬,傲裡奪尊。千軍萬馬,指揮若定;攻城滅國,探囊取物。
鬥將坐在地圖前,開始了這場地下的戰爭。
雖然是地下暗戰,但戰鬥的慘烈遠勝明爭。在這鋼筋混凝土的大叢林中,東京的幫派在鬥將指揮下開始了全面反擊。
三天之內,爆炸不斷,彈殼紛飛,車禍連連。
東京警視廳長官,盯着前方的高級辦公樓**,那是幾天前被一個外國幫派全盤買下的據點。
把地址選在警署前,明顯的是嘲笑與威脅。但東京有東京的規則,警視廳長官沒有辦法,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他不能動,有人卻動手了。幾架輕型直升機盤旋靠近,先是一陣機槍狂掃,接着便擲出了幾顆燃燒彈。
辦公大樓,瞬間變成了火海。
警視廳長官撅了撅嘴,拉上百頁窗假裝什麼也沒看見。手下副官請示如何處理,習慣於東京規則的警視廳長官下了秘密命令。
第一,只要幫派不危及政府組織;第二,只要爭鬥不牽涉無辜市民;第三,只要不向地鐵車站扔沙林毒氣。那麼各階層警員皆採取迴避政策,即視而不見,放由幫派們爭奪地盤。
收到了警視廳的秘密知會,鬥將和帕西諾都默認了這三個條件。當然以此爲基礎,戰鬥也更加激烈起來。
雖然西西里方面的組織嚴密、裝備精良,但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東京街頭的流氓們讓西西里人吃盡了苦頭。不出三天,所有陸地據點丟失,人員完全被擠壓在了東京灣的舶輪上。
既然有如此好的機會,鬥將索性將陰陽學會也列入打擊目標。這羣文弱的“神棍”們,單打獨鬥方面有魔法優勢,但是碰到人數衆多,又不講規矩的幫派流氓就完全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甚至很多陰陽術士都得了神經衰弱,一聽到摩托車的轟鳴聲便四肢發軟,頭暈無力。
與此同時,安倍昌的計劃也在秘密運行之中,藉助夜族的名聲,很多的老部下和改革派都認同了這項決議,開始消極抵抗安倍泰明的命令。
瞬間,四面楚歌,安倍泰明已經成了光桿司令,只要任意一方心情一壞,就可以抹殺掉他。
想到陰陽學會要敗落在自己的手中,安倍泰明哀嘆連連。
青龍侍立在旁邊,問道“主人,我可以提一個建議嗎?”
“你說吧!”
“東京幫派,西西里,夜族,現在我們三方面夾攻,我認爲陰陽學會沒有對抗的能力。唯一的辦法是向其中的一方投誠,這樣便可以形成二對二的局面。”青龍觀察着安倍泰明的表情,繼續說道:“三方面中,唯一與我們關係相近的便是有老主人在內的夜族,向他們投誠是最好的選擇了。”
安倍泰明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下了頭,“青龍,你去跟爺爺說吧!”
“是!”
“帶上騰蛇一起去。”
青龍停下腳步,狐疑的看向安倍泰明,“那您的安全?”
“沒關係的,反正現在陰陽學會已經沒了價值,沒人會想來殺我這個無用之人的。”安倍泰明哀嘆着。
邁着沉重的腳步,青龍走出了房間。
騰蛇便坐在走廊的盡頭,左臂被硬生生的撕斷,下身也慘遭閹割,所幸的生命力旺盛,仍然可以自由活動。
“大哥,去哪裡?”騰蛇問道。
“去老主人那裡。”
“哦!要殺掉他嗎?太好了,那我們可不可以先把天后和太陰給……”
騰蛇正在猥褻的笑,被青龍一拳打飛到了院落裡。
“你學不乖嗎?這麼快就忘了身體爲什麼會殘廢嗎?”
※※※東京外郊,上野山——千樹櫻花競相開放,粉紅的顏色染遍山頭,花辨如雨般的飄撒。
可惜如此好的風景,卻沒有人來欣賞。因爲最近的治安不好,東京的市民整日躲在家裡。
安倍泰明瞞着青龍,獨自來到這裡約見一個人。
櫻花隨風紛飛,縈繞在美人的身旁。鬥將隨便坐在一株櫻樹下,獨自喝着櫻花清酒。
安倍泰明四周望望,沒有別人,只能接受這個讓人難以接受的現實。
安倍泰明向鬥將施了一禮,道:“這位小姐難道是東京幫派的總頭目。”
“是我!”鬥將應了一聲。
“我,我竟然被一個女人逼得走投無路!”安倍泰明瞳孔放大,看來吃驚非小。
鬥將最討厭別人在面前抒發感情,每每見到所謂文人騷客,都有一種想打的衝動。
“少發那些沒用的感嘆,說約我出來想幹什麼?”鬥將乾脆的說道。
“想請教一下,小姐爲什麼要攻擊陰陽學會。”
“原因很簡單,你們對主人不利,罪該萬死。”
“你知道爲什麼我們要請紅月小姐來嗎?”
“不知道。”
安倍泰明舒了一口氣,慢慢講起了其中的緣故,“現在的**概都認爲卡珊是出於自己的目的,獨立研究靈魂不朽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