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夏和歐以澤都看着夏雲笙，表情有些複雜。
一旁的傭人按捺不住，道：“我們先生跟太太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無妨。”歐以澤大方地說，“的確是我對不起婷婷，夏小姐說的，不過是大家的看法而已。”
他承認得坦蕩，倒是讓夏雲笙無話可說。
小包子牽住夏雲笙的手，“阿笙，不是這樣的，爸爸喜歡的人是媽媽……”
年紀小的他很想要要父母解釋，不想讓夏雲笙誤會。
但，說出來的話卻沒什麼份量。
許初夏笑着說：“夏小姐是個直性子的人。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當我是個壞女人好了！”她說完，挽住了歐以澤的手，向別處走去……
許初夏的反應，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她是個大度的女人，對她欽佩到了極點。
小包子握住夏雲笙的手，“阿笙，我們去玩吧！”
夏雲笙低下頭，看着精靈可愛的小包子，都說，孩子怎樣，就有怎樣的父母，許初夏把小包子教得這麼可愛，也許，真的不是個壞人？
太複雜了，她懶得深想，跟着小包子繼續去吃東西。
過程中，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擡起頭，看到莫司辰就站在二樓，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夏雲笙低下頭，裝作沒有看到他，沒一會兒，莫司辰就下來了。
他穿着正裝，頭髮梳得乾淨利落，整個人顯得英俊，整齊，而優雅。
莫司辰的語氣很溫柔，“阿笙。”
“抱歉，莫先生，我們不熟，以後你還是不要主動跟我搭話的好！”夏雲笙是個有脾氣的人，之前的事情，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莫司辰問：“怎麼，還在爲那件事情生氣啊？”
“我從不爲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夏雲笙輕描淡寫地說，彷彿他只是空氣，當他不存在。
莫司辰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那這麼說，你是認同我跟你是自己人？”
夏雲笙看了他一眼，討厭他玩這種文字遊戲。
莫司辰說：“你剛剛那樣爲難歐先生和許小姐，就不怕被趕出去嗎？”
“……”夏雲笙沒有出聲，不是因爲認同莫司辰的話，而是因爲對上了小包子清澈的眼神。
她是來給小包子過生日的，看在小包子的面子上，她也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那樣的話。
只是，真的覺得孟婷婷太可憐了！
莫司辰道：“你應該不知道，歐先生和許小姐經歷過多少吧？他們的愛情超越了一切……”
“我只知道婷婷現在很難受，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夏雲笙忍不住反駁了一下。
任何打着愛的名義，破壞別人婚姻的，都是耍流氓！
孟婷婷對她來說是自己人，許初夏是外人，夏雲笙當然幫着自己人。
莫司辰道：“我跟婷婷認識，也知道她不容易！但是，感情這種事情，旁觀者不好評判。你可能不知道，歐先生曾經爲了許小姐自殺過。他當初娶孟婷婷，只是爲了許小姐的安危！結婚是兩個家族逼他的，他沒有選擇！你知道一個男人願意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意味着什麼嗎？你跟司令大人也相愛，他願意，爲了你放棄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