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辰看着程延之，問道：“今天沒帶你那位女朋友？”
之前還親暱地叫阿笙。
此時，語氣裡卻已經是滿滿的嫌棄。
程延之說：“怎麼，莫少爺還沒有死心？阿笙是我女朋友，跟你，不會有任何關係。”
“是嗎？”莫司辰年輕氣盛，說話也不顧忌。
更何況他昨天是真的被氣到了，“你真的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嗎？延之少爺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你，什麼意思？”原本彬彬有禮的程延之，身上的氣場瞬間冷了下來。
他可不喜歡聽到任何人有嘲諷的話語談論夏雲笙。
“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你確定真的知道？”莫司辰看着程延之，“我不過是好心提醒。她……真不是什麼好女人！”
莫司辰說完這句話，就被程延之一拳打倒在地。
老將軍正在跟幾個人談話，此刻發生這一幕，大家都看了過來。
當衆打人，即使動手的是程延之，也不是這麼容易被原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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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凝煙過來的時候，程延之正趴在牀上。
沒錯，他又捱打了。
老將軍對他很嚴厲，從小到大，就沒少打過他。
家法就是專門爲他準備的。
韓凝煙拎着藥進來，進門看到躺在牀上的程延之，忍不住嘮叨了兩句，“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子？我認識的程延之，可不是這樣的。”
雖然他出身將軍府，但絕對不是仗勢欺人的人。
而且，他平時也很冷靜，很剋制，可是現在，卻動了手。
程延之沒有出聲。
韓凝煙看着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他哪裡惹到你了？竟然氣到你動手？”
“別提了。”雖然捱了頓打，但程延之並不覺得，自己動手有錯。
韓凝煙道：“傷沒事吧？”
“沒事，醫生過來看過了。”挨頓打而已，還不足以被他放在心上。
韓凝煙說：“也就是隻有你，捱了打還一點事都沒有。”
換成別人，早就疼成什麼樣了！
哪裡還能像他這樣淡定？
程延之沒有說話，對韓凝煙道：“這件事情別讓阿笙知道。”
“……”韓凝煙看着程延之，猜測道：“該不會……這件事情與阿笙有關吧？”
畢竟之前從韓菲兒那裡聽說，有見過莫司辰跟夏雲笙在一起。
而今天捱打的人，正好是莫司辰。
程延之沒有否認。
韓凝煙望着他，突然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
“程延之你……不會對阿笙有什麼想法吧？”雖然很不想面對這個事實，可是，發生在眼前的這些事情，讓韓凝煙再也欺騙不了自己。
程延之沒有回答，他並不想跟任何人討論他與夏雲笙的關係。
韓凝煙在一旁道：“阿笙她……終究會長大的。她已經不是你記憶中那個整天跟在你身後喊你延之哥哥的人了。她會長大，會戀愛，會有別的男孩子出現在她的世界裡……延之，你總要學會接受的。”
“……”程延之看向韓凝煙，“我應該接受什麼？接受她跟其它男人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