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陪我，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他握住她的手，吻在了她的手背上，“好。”
他溫柔得要命。
夏雲笙看着他，他的呼吸這麼近……
夏雲笙主動擡了擡頭，吻住了他的脣。
她的脣很柔軟，貼在他的脣上，程延之的呼吸都停下了。
他望着眼前放開自己的她，“阿笙……”
夏雲笙翻了個身，背對着不再看他，“你走吧，我睡着了。”
程延之在旁邊坐着，望着她的背影，伸出手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
夏雲笙感覺到他的觸碰，沒有動作，只是閉上了眼睛。
主動親他，她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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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夏雲笙去了將軍府，韓凝煙也在。
她今天是程母的生日，程母把她叫來家裡，只是爲了感謝她。
夏雲笙到的時候，她們正在廚房裡做蛋糕。
程母在家裡，有空的時候，就喜歡折騰這些。
韓凝煙站在她身邊幫忙，道：“以前我媽媽在的時候，也喜歡做蛋糕。”
“是嗎？”程母笑了笑。
韓凝煙說：“有阿姨這樣的母親，真的很幸福。”
程母笑了笑，望着韓凝煙，問道：“你最近跟延之走得很近吧？”
“是，他幫了我很多，我很感謝他。”韓凝煙低着頭，眼神中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幸福。
程母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問道：“你喜歡他？”
程母的話，讓韓凝煙僵了僵。
她不自在地道：“沒有，我這麼不好，哪裡配得上他？”
她當然不會自以爲是地說些不應該說的話。
就算她真的喜歡程延之，有些話也不可能會說出來。
程母笑道：“我們延之對女孩子一向很冷淡，你是跟他走得最近的人。”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就算你承認喜歡他也沒什麼。”程母道：“我的兒子有多優秀，我知道。”
見過程延之，不喜歡他的女孩，纔是例外。
韓凝煙道：“他是很優秀。”
“你救了他，我很感激。”程母看着韓凝煙，提醒道：“不過也希望你明白，你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韓凝煙怔了怔，沒想到程母會當着她的面這樣說。
程母道：“他未來的妻子，應該和他一樣優秀，而且，還得是爺爺幫他挑選的。”
只有得到爺爺認可的人，纔會配得上程延之。
程母不希望韓凝煙跟程延之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韓家的家境，有些複雜。
並不是程母所喜歡的那種。
韓凝煙僵了幾秒，逼迫自己擠出從容的笑容，“伯母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會拿捏分寸的。”
“你明白就好。”程母對着韓凝煙笑了笑，把蛋糕都裝到盤子裡，“我們出去吧。”
“好。”雖然心中有些難受，但韓凝煙的臉上，卻還得陪着笑，很是尷尬。
夏雲笙在一旁，看着她們走了出來，主動打招呼，“伯母。”
“阿笙過來了。”一見到夏雲笙，程母的態度就親熱了很多，她完全拿夏雲笙當自己的女兒，“又過來找延之啊？”
“延之哥哥呢？”夏雲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