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眸子，有些遲緩的迴應着。
女人細滑的肌膚像是上好的雪鍛，他粗礪的手掌反覆撫過，帶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摩擦感。
薄繭滑過，有輕微的痛，厲瀟瀟的身體不由得僵硬了幾分，少了幾分方纔的神勇，慌亂而不安。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下巴，細碎的吻落在頸窩，舌尖打着轉在她身上掠過。
“別怕。”他低聲安撫着，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厲瀟瀟周身輕顫，只覺得像是有電流涌過，從尾椎骨向上蔓延，漸漸匯聚到心口，有着莫名的顫慄。
似是察覺到她的僵硬，他擡頭看向她。
她緊閉着眼，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臉上染着不自然的紅暈，越發可口誘人。
“瀟瀟。”他低聲喚着她的名字。
“恩……”她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看他。
“要不要我停下。”他眸色深深，問她。
厲瀟瀟的呼吸重了幾分，咬着脣瓣不做聲。
他大手順着她的小腹向下探去。
厲瀟瀟心底生出莫名的惶恐，哪怕早就清楚男女之事，可這一刻真的來臨，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他輕吻着她的鎖骨，視線幽暗，緩緩道：“你說不要我就停下。”
厲瀟瀟眼角溼潤，咬着牙關，沒有做聲。
司墨城做足了前戲，可她終究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當他試探着佔有她時，厲瀟瀟嚶嚀出聲，眼角溢出一串淚花：“唔…疼。”
司墨城擰了擰眉心，呼吸也重了幾分。
“乖，我輕一點。”他溫聲哄着她。
她的小手不由自主抓住他的手臂，似乎頗爲難受。
司墨城也好不到哪去，
可才一動，她豆大的眼淚便落了下來，噼裡啪啦往下落，像是砸在了他心上，疼的不行。
“很疼？”哪怕明知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問出聲。
似乎如此便能分擔幾分她的疼痛。
厲瀟瀟噙着淚花，死死咬着脣瓣不做聲，聽見他問，她淚眼婆娑的搖着小腦袋，抽噎着開口：“沒有……”
司墨城皺了皺眉頭，她臉上掛着淚痕，驚魂未定的模樣，擺明了是疼到極點。
可眼下，卻偏偏還在嘴硬。
他動作輕了幾分，可才一動，她便哽咽出聲：“嗚…小舅舅……”
下意識的開口，叫的他心神盪漾，險些要了他的命。
厲瀟瀟只覺得疼的不行，像是生生被人撕裂。
她知道會疼，卻從來沒想過會這麼疼。
她不明白書上所說的那種歡愉是從哪來的，此時此刻簡直像是一種折磨。
司墨城垂下眸子，進退維谷。
厲瀟瀟哽咽出聲，淚眼婆娑的看着他，軟聲道：“我不疼…我真的不疼……”
說着說着，豆大的淚珠從眼角落下，又委屈又可憐，偏生還嘴犟的不行。
司墨城的心軟不已，下意識想，要不就算了。
可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他卻已經根本停不下來。
滿身壓抑和叫囂的慾望，只恨不得狠狠撕裂她的身體，徹底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