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陸梟低罵了一聲,順手摸了把自己頭髮,當即便發現好像又抓下來了一把。
他頭髮本來不長,甚至可以說就是板寸。
可他出去執了一個多月的任務,別說剪頭了,特麼的連澡都是在河裡洗的。
厲瀟瀟那個小王八蛋,他不過就是叫了她一聲大侄女。
司墨城那個護犢子的,轉頭就把他扔到那種窮山溝裡折騰了一個多月。
陸梟折回浴室,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順手一抓,頭髮又下來一大把。
看着露出來幾分的頭皮,陸梟的心情有點複雜。
顧清瑤雙手抱懷靠在門邊,就那麼看着他。
陸梟憋了半晌,緩緩道:“效果…好像還挺好。”
“恩,進口的,不用刮。”顧清瑤輕笑道。
“媽的!”
陸梟胡亂抓了抓腦袋,等到沒有頭髮再掉的時候轉身出了浴室。
真是這輩子的臉都在這個女人面前丟完了。
他從浴室走出,顧清瑤側身給他讓開,看着他分佈不均的頭髮,沒忍住又笑出聲來。
“高興是不是?高興老子也幫你褪褪毛?”陸梟罵道。
顧清瑤倒是沒和他拌嘴,瞧見他一側肩膀上有一條很大的傷口,這會已經化膿。
她也沒有幫忙的意思,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翹着腿道:“你怎麼進來的?”
房子她是加過安保措施的,雖然不算是密不透風,可也算是頂級了。
畢竟圖謀她家產的人大有人在,想她死的人更是不少。
“呵,就你那點雕蟲小技,還能困住你陸哥?”陸梟不屑的開口,隨即視線落在她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上,眸色深了幾分。
女人就穿了條紫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在她面前也不避諱,半點沒有很多女人的那種扭扭捏捏。
陸梟緩緩直起背,直視着她緩緩道:“要是你再使一次美人計,說不定我還會中招。”
提及此,顧清瑤沉默了一會緩緩道:“對不起。”
這次輪到陸梟詫異,倒是沒想到她會道歉。
他笑了笑,低聲道:“過來,給我把這顆腦袋處理一下,還有現在這傷,然後咱們再打上一炮,之前的賬一筆勾銷。”
顧清瑤忍不住輕笑了笑,移開視線道:“你腦子裡是不是除了這些有顏色的東西,就沒別的?”
話是這麼說着,不過顧清瑤還是起身打開了藥箱,先替他處理了下傷口。
“老子是正常男人,我特麼一個半月都在哪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別說女人了,連個雌雄牲口都沒有!”陸梟不滿的怒罵出聲。
“你可真是禽獸,連牲口都不放過。”顧清瑤不急不緩的開口。
傷口比較深,但是還好。
她處理起來有經驗,動作倒是很快。
陸梟點了支菸,把她扯進懷裡:“做嗎?”
顧清瑤看着他沒做聲,陸梟伸手輕輕掐住她的下巴,微微靠近了幾分,他目光深沉,盯着她輕笑道:“你陸哥技術絕對好到爆!”
此刻,面前的男人一手夾着煙,擱置在離她較遠處。
微黑的面龐棱角冷硬,鬍子還沒來得及刮。
哪怕才洗了澡,身上依舊有一種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粗糙有力,又無比熾熱。
顧清瑤不得不承認,他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