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了吞了口口水,好凶。
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君了了果然慫的不敢亂走。
窗簾從早到晚都拉着,就連君了了睡覺李慕白都沒走。
不過他也沒心思理她,一直拿手機打着手機,活脫脫一副網癮少年的模樣。
君了了中間胃疼了兩次,然後才意識到哦,原來自己沒死。
她電話被沒收了,又聯繫不上容琛和君承恩。
臥室裡只有臺電視,和李慕白這個活人。
君了了實在是無聊,忍不住跑下牀去看李慕白打遊戲。
看了一會忍不住道:“能不能借我玩一把……”
李慕白邪了她一眼,將手機扔給她道:“掉一級打斷你狗頭!”
“不…不會的……吧。”君了了不爭氣的開口。
說罷,李慕白抻了個懶腰起身走動了一圈。
將窗簾拉開了一道縫隙,向外看了看。
沒見有什麼異常,便將窗簾放了下來。
*
另一邊,容琛和君承恩一直在忙着君了了出殯的事。
三天後,君了了的葬禮在君家旗下的君威大酒店舉行。
短短几天,君承恩和容琛兩人都清瘦了不少,神色間難掩疲憊。
因爲君家和容家的地位,葬禮上的到訪的人不少。
容母和容父也穿着黑色的衣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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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母看着君了了的那張遺像,眼角泛酸,站在容琛身邊道:“了了那麼好的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容琛脣瓣蒼白,沉默的看着遺像上笑容純淨的少女。
“阿琛,你要節哀,照顧好自己身體。”容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囑咐道。
容琛沉默着點了點頭,安頓好父母后去應酬其他賓客。
而此刻,酒店的某個角落。
徐莉和徐元凱站在暗處看着動靜,徐元凱眉心微蹙,像是在打探着什麼。
徐莉忍不住道:“你到底來幹什麼?難不成你是捨不得那個小賤人,現在後悔了?還是說你花着的錢還打算弔唁君了了一番!”
徐元凱皺了皺眉頭,隱藏住身型開口道:“我不是說了麼,我只是覺得事情有點蹊蹺。”
徐元凱說的是實話。
君了了死的那天他確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回家當夜,他在徐莉家的牀上因爲身上的傷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這一冷靜,他卻漸漸察覺出幾分不對。
可到底是哪裡不對,他卻也說不出。
“火化你也親眼見了,葬禮你也來了,這些天你也一直派人在跟着容琛和君承恩,還不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徐莉不耐煩道。
徐元凱從君了了死後的第二天開始便疑神疑鬼,認爲君了了可能沒死。
爲此他哄騙自己拿出了僅剩的二十萬,都用來打點人手去盯着容琛和君承恩,甚至買通了殯儀館的人和葬禮上的安保。
可這些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卻是半點不對也沒發現。
徐莉不由得懷疑,徐元凱是不是對君了了餘情未了,所以其實是想來見她最後一面。
見徐元凱不做聲,徐莉再度道:“現在我手裡也沒錢了,你還想怎麼樣?下一步要逼我賣房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