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剛纔還坐在石頭上一副乖巧的學生樣,下一秒竟然出手老練,一刀差點劃破了他的肚子。
誰能想到這樣一位明豔少女竟然是奪命殺手。
兩者之間轉換的太快,他簡直都有些不太適應。
若非剛纔有美人如玉的示警,而且短短几天他已經從《巫經》中學會了道術,現在的他恐怕已經一腳踏上奈何橋了。
少女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勢在必得的一記殺招,對方竟然能夠躲開,怪不得能把楚海追的四處跑。
清純的外表忽然變得清冷,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射出了凌厲的殺機,一雙春蔥般的玉手揮舞着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少女嬌喝一聲,身子如輕燕般掠起,閃電般襲來。
寒光劃破了清晨的陽光,劃過了夏建仁的殘影。
夏建仁已經消失不見。
少女秀眉微蹙,好在反應迅速,不及回身,反手朝後就是一刀。
既然夏建仁已經消失不見,她只恐怕對方已經到了她的身後,這才一刀揮出。
她是殺手出身,每一招都在實戰中得到了淬鍊,沒有花招,每一招都是朝着要害而去,力爭一擊必殺。
然而她的後面竟然空無一人,正在疑惑之間,忽然啪的一聲,自己的的屁股之上傳來了一陣的麻木疼痛。
去他大爺的,竟然敢打本姑娘。
深深的提口氣,少女豁然轉身,可是哪裡有夏建仁的影子。
這傢伙好像要將便宜佔到底一樣,夏建仁的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憤怒,無比的憤怒,少女簡直要爆炸了,什麼時候她被
人這麼戲辱過,恥辱,奇恥大辱!
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現在哭的心都快有了,這是幹什麼嘛?
好,你不是喜歡打我嗎,我坐下來,看你怎麼打?
想到這裡,少女自以爲聰明,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本姑娘坐在地上,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你以爲坐在地上就我就沒有辦法了?
少女一屁股坐下去,跟着馬上又彈了起來,怎麼回事?
原來夏建仁早看清了她的用意,在她剛要做下去的時候,就在下面扔了一塊小石頭。
少女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一頭的黑線,不可遏制的憤怒讓她像一頭小獅子一樣,小巧的鼻翼重重的閃動,由於剛纔夏建仁下手着實不輕。
這個時候,她終於看到了罪魁禍首的夏建仁。
好整以暇,帶着玩世不恭的壞笑,甚至還點着煙,一團青煙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呀,呀,呀,少女跺着腳就朝夏建仁撲了過來,藍色的學生服化作了一道藍色閃電,然而這一次夏建仁竟然直面而上,分花拂柳,一個巧勁引開了少女的刀,然後另外一隻手猛地叉住了少女的脖頸。
剛纔打她不過是一時的戲謔,也是爲了激楚海出來,可是夏建仁忽然明白,他們組織的人也許都是冷血動物,不會顧及同伴的死活,還是趕快解決了眼前的這位少女爲好。
想到這裡,在不容情,少女沒有想到自己連他一招都接不上,反而被他的一雙大手掐住了脖頸。
呼吸馬上不暢通,一股濁氣悶在胸口,腳不自覺的朝後猛退,然後身子就撞到了後面的牆壁上。
眼睛中透
出了野獸的光芒,兇巴巴,惡狠狠,夏建仁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救不出人來,我就要你陪葬。”
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少女的意識都要模糊了,她雙手胡亂的抓着夏建仁的手,臉已經成了絳紫色,說不出話了。
恐懼馬上襲遍全身,一陣的絕望。
“你要找的是,何必爲難一個女孩子。”
楚海終於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肩膀上的血已經止住,但是傷的很重,所以臉色就很不好看,走起路來也搖搖晃晃。
夏建仁鬆開了少女的脖子,少女馬上感覺到新鮮的氧氣衝到了腦子裡,導致劇烈的咳嗽,用手捂着脖子,四肢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向少女投過去一個擔心的眼神,楚海苦笑說道:“看不出你是一個辣手摧花的狠角色。”
目光堅定,渾身散發出了霸氣,夏建仁冷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導致的。”
他頓了一下,用一種頗感意外的語調說道:“我以爲你們組織裡都是毫無人性,不會把同伴的性命放在心上,想不到你竟然還是自己鑽出來了。”
憐惜的看了一眼少女,楚海說道:“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好吧,我們師兄妹二人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我不想要你們的命,我至少要把王教授和景夢晨救出來而已。”夏建仁說道,“再說,你已經被組織放棄了,說不定找你們麻煩的殺手已經在路上,我真不明白你爲什麼不和我合作。”
重重嘆口氣,眼中閃過痛苦之色,楚海還沒有說話,少女卻開口了。
“組織是不會派人追殺我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