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雖然並沒有住進張家,但是工作的地點由景氏集團轉到了張家,這讓夏建仁覺得人生處處都是意外。
景天龍雖然更加意外,不過,他可不想因爲這麼一件小事和警察局局長髮生誤會,當下就表示,這裡的工資照發,安心的爲張局長辦事。
景氏集團雖然也算是龍城市的龍頭企業,可是還是不敢和警察局公然作對,再說,夏建仁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在和沒在的關係真心不大。
本來景天龍按照上面的要求要對夏建仁下手,可是隨着景夢晨的失蹤,此事也作罷了。
對這一切都一點不知道的夏建仁開着寧小溪的車子到了張家。
張家的人從上到下幾乎都認識夏建仁,看到夏建仁進來也沒有阻攔,張子豪正睡眼惺忪的下了樓,看到了他,還以爲是自己眼花,狠狠的揉揉眼睛,發出了一聲草,然後瞪大眼質問夏建仁:“你怎麼來我家了?”
我他媽的也不想來,這不是魚爺威逼利誘啊。
夏建仁白了張子豪一眼,還沒有說話,張若晴也從樓上下來,嗔怪的說道:“子豪,說什麼呢,夏先生可是咱爸請來的。”
張子豪瞪着怪眼,不可思議的說道:“咱爸是不是瘋了?怎麼把他給招進家裡來了,不就是救了姐姐你嗎,還不知道是不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有你這麼說咱爸的嗎?”張若晴一把把張子豪推一邊,對夏建仁熱情的人說道,“夏先生,這麼早,吃了早飯了嗎?”
“我已經吃了兩碗豆腐腦,三屜小籠包了。”夏建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張子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鄉巴佬。”
張若晴知道張子豪和夏建仁的恩怨,只是瞪了張子豪一眼,也沒有理會他,就對着夏建仁說道:“我爸爸已經在樓上書房等你了。”
書房裡,果然看到張局長正看着一張報紙,而旁邊站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較小的女人。
這個女人看到夏建仁進來,好奇的看了一眼。
夏建仁馬上從張若晴厭惡的眼神中,分析出了這個女人大概就是張若晴的後媽了。
“夏先生來了,請坐,上茶。”張局長笑容滿面的說道。
張若晴的後媽,蘭姐馬上沏了一杯茶水,夏建仁輕聲謝過,說道:“張局長,叫我小夏就好了。”
張局長點點頭,表示同意,示意妻子和女兒出去,關上了書房的門,說道:“小夏,把你從景氏集團叫來,你不要有什麼誤會。”
“沒有,只是我不知道我能幫上什麼。”
其實夏建仁對於能來張家幫張局長查這件事情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本來他就是要去找這個黑衣人的,因爲找到了他,也就能找到張棟樑,找到了張棟樑就相當於找到了景夢晨的下落。
整合警察局的資源,使得這一切變得容易了起來。
但是他總覺得景夢晨的失蹤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只是自己沒有找到這個突破口而已。
在找到這個突破口之前,自己必須小心謹慎。
“我等會兒在市政府有個會議,必須趕過去,其他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張局長起身整理好警服,說道,“我已經和景總說好了,等我這邊的事情平息了你再回去,這期間,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夏建仁連忙說道:“讓張局長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張局長拿過一張支票來,說道:“你救了小女一命,我還沒有表示呢,希望你能夠笑納。”
夏建仁接過來一看,竟然有三十萬之多,本想說太多了,可是話到口中,卻成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局長點點頭,說道:“我現在要出去了,今天把小夏叫來,就是爲了給你這張支票,等我下班回來,咱們再詳細的說。”
夏建仁點點頭,和張局長一起出來,本來張若晴還要留夏建仁吃中午飯,可是夏建仁因爲中午約好了薇薇,再說,張家現在是個是非之地,還是少留爲妙。
於是夏建仁謝絕了張若晴的好意,卻接到了馬國仁的電話。
在電話裡,馬國仁就叫開了:“好呀,你可隱藏的夠深的啊。”
夏建仁不明白他的意思,馬國仁就問他中午有時間沒有,夏建仁就說道:“有事說事,我都約好人了。”
馬國仁說道:“好,好,仁哥。”說完哈哈大笑兩聲,才掛斷電話。
莫名其妙的夏建仁看到現在距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就開着寧小溪的車子到了馬國仁的酒吧。
這個時間,酒吧自然沒有開門,不過,馬國仁這個資深單身狗就住在酒吧裡,看到夏建仁來了,就扔過來一支菸,說道:“你不是約了人嗎?”
“廢話,電話裡什麼意思?讓人摸不到頭腦,你不會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吧,我可說了,不是冰冰那樣的,我是不會去見的。”夏建仁臭屁的說道。
“去你的,有這好事,我自己就上去了,我不是還單着了嗎?”馬國仁笑罵一聲說道。
夏建仁作勢打了馬國仁一拳,當然並不重,口中說道:“到底什麼事,有屁快放。”
馬國仁說道:“你加入了鐵血門了?”
“你聽誰說的?”夏建仁疑惑的問道。
“這你別管,我說那天你敢和張子豪叫板呢,原來如此啊。”馬國仁樂呵呵的說道,“上學的時候,還真沒有看出來,說,你潛伏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對我有什麼企圖。”
夏建仁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這件事,於是只好順着他的話,開玩笑的說道:“崇拜我就趕快找筆簽名。”
馬國仁說道:“去死吧你,哈哈,你就算成了鐵血門的掌門,老子也忘不了你臭腳丫的事情,跟你說真的,你要是真的加入了鐵血門,這塊地方正好歸鐵血門管,你能幫我約一約刀龍嗎?”
夏建仁眉頭一皺,說道:“你和刀龍談什麼?”
“別提了。”馬國仁苦笑一聲,說道,“我最近發現有人來我這裡賣毒品,你知道的,這東西誰沾上
誰死的快。”
“這些人是鐵血門的人?”夏建仁問道。
“這倒不是,不過,如果有鐵血門的出來說幾句,咱不是也不用得罪人了啊。”
夏建仁說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不過,也不用找刀龍。”
“現在誰不知道鐵血門刀龍哥風頭正勁。”馬國仁給夏建仁倒了一杯酒,可是夏建仁卻拒絕了,這馬上遭到了馬國仁的戲謔。
“看樣子,這中午是佳人有約啊。”馬國仁眼神豐富的說道。
“那是,我堂堂的仁哥現在可是搶手貨。”夏建仁一臉傲嬌的說道。
馬國仁說道:“好吧,那我就不破壞你的約會了,不過,我的事你給我記住啊。”
“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別忘記了,我們可是兄弟。”夏建仁少見的目光篤定,表情嚴肅的說道。
受到友情的感染,馬國仁重重的拍了拍夏建仁的肩膀,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夏建仁馬上跳到一旁,表情浮誇的說道:“我可說好了,我不是彎的。”
“你大爺。”兩個人大學時代的好友哈哈大笑起來。
和馬國仁互相笑罵了兩句,夏建仁其實心情不是很輕鬆。
有人要到馬國仁的酒吧搞事情,馬國仁想到的是刀龍,這就說明刀龍現在幾乎已經成了鐵血門的代言人了,用馬國仁的話講,刀龍正是風頭正勁。
他又想到昨天刀龍和自己說的話,魚爺的目的是什麼呢,刀龍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刀龍身邊的那個叫胡心的女人也不會是一般人。
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從馬國仁的酒吧出來,夏建仁覺得自己的一個頭有兩個大,他決定暫時不去想這些事情。
驅車到了第一醫院的停車場,給薇薇打電話,過了一會兒,就看到薇薇走了過來。
薇薇上了車,語氣酸酸的說道:“這車是哪位美女的?”
夏建仁正要否認,薇薇指着後面的一個毛絨玩具,說道:“你不會說這是哪個美女留下來的吧?”
看着那隻可愛的毛絨玩具,夏建仁只想笑,看不出來,寧小溪平時冷冰冰的,想不到還喜歡這東西。
“你不要胡說,這車是景總借給我的。”夏建仁眼也不眨的說道。
薇薇吐了吐舌頭,柔聲說道:“你看我是一個多沒有道理的女人,你不會煩我吧?”
夏建仁看着薇薇可愛的模樣,心裡癢癢的,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真的生氣了哦。”
薇薇迅速的在夏建仁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咱們中午吃什麼?”
夏建仁一臉的大尾巴狼,說道:“今天中午,我決定先吃你。”
“啊。你昨天折騰了一下午,我還沒有緩過來了。”薇薇口中雖然這麼說,可是眼中的似水柔情幾乎能把夏建仁淹死了。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夏建仁更加的心癢難耐,一腳油門就向他住的地方竄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