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拿出了美人如玉,將美人如玉放到寧小溪的傷口上,果然發生了奇效,寧小溪的傷口流出了黑血,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這一幕把曲小佳看的是瞠目結舌。
巫神大人不愧是巫神大人啊。
解了毒,但是寧小溪還在昏迷。
曲小佳乖巧的跟在夏建仁的身後,上了寧小溪開來的車。
看到夏建仁一臉的沉鬱,曲小佳縮在後座,一言不發,她可不會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夏建仁陰着臉說道:“哪裡能找到張棟樑?”
曲小佳不得不答言,不過還是穩妥的思考了一下,說道:“張棟樑這次很神秘,一般都是他聯繫我,我根本找不到他。”
夏建仁說道:“這個黑衣人也是巫神教的嗎?”
曲小佳說道:“不是,其實巫神教現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那這個黑衣人是什麼身份?”
曲小佳搖搖頭,說道:“這個黑衣人我也是今天才看到的,我就怕他太過強大,對大哥哥不利,這才假意答應張棟樑的要求的。”
夏建仁點點頭,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次要找景夢晨可就是十分麻煩的事情了。
曲小佳似乎瞭解他的想法,說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在擔心景夢晨?”
“你知道張棟樑把景夢晨綁架到什麼地方了?”夏建仁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
曲小佳遺憾的搖搖頭,說道:“不過,我聽張棟樑和黑衣人談話,張棟樑只是拿景夢晨引你出來,其實,景夢晨根本不在他的手上。”
夏建仁心念一動,啓動來車子,說道:“他怎麼知道景夢晨失蹤的。”要知道景夢晨失蹤還是傍晚發生的事情。
曲小佳能看出夏建仁心裡的迫切,也希望自己能幫到他,可是她不能欺騙夏建仁,所以只好咬着嘴脣搖搖頭。
之後,兩個人再無交流,車子一直向魚爺的別墅開去。
夏建仁把寧小溪交到魚爺的手上,心情低落的走來出來,魚爺還想問些什麼,可是最終沒有問出來,眼看着夏建仁離開了別墅。
出了別墅,夏建仁也沒有把曲小佳送回家,而是直接把曲小佳接到了自己的公寓裡,他答應過曲老頭兒,自然不能失信。
曲小佳當然也不會拒絕這位大哥哥的好意,在她的心裡,她已經屬於大哥哥了,因爲這可是巫神大人。
將近一米八的個頭,雖然談不上丰神俊朗,但是他強大的氣場,帶有侵略性的表情動作,這一切都讓曲小佳這個花季少女芳心暗許。
這次住進了大哥哥的家,小丫頭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終於在幸福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當心情不佳的夏建仁聽景天龍說警方毫無進展,而綁匪也沒有聯繫,更是心急如焚。
之後的一段時間,夏建仁好像發瘋了一般的四處找着景夢晨,鐵血門都去了無數次,花野美黛也找到了,威逼利誘,花野美黛最後都不勝其煩,已經給導師打報告,要求回國了。
當然,她的導
師聽了她的彙報之後,認爲現在是夏建仁的感情最脆弱的時候,要求花野美黛繼續跟進。
聽的花野美黛是一頭的黑線。
不過這一切的努力,似乎就是證明了一件事情:景夢晨真的失蹤了。
……
夏建仁鬱悶的坐在酒吧裡,耳中充斥着震耳欲聾的重低音,眼中看着的是隨着音樂瘋狂搖擺的手臂,大有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既視感。
最近他白天在景氏集團上班,晚上到處的找景夢晨,但是結果是一次次的失望。
憂鬱、滄桑,帶着頹廢的味道,加上夏建仁結實的肌肉和俊朗的面容,尤其是這傢伙看上去還不缺錢,這幾天竟然在酒吧裡颳起了一場小風暴,搭訕的女人一波接一波的,搞得他不厭其煩。
要不是這家酒吧是他大學一個宿舍的損友馬國仁開的,他早就不登門了。
“你小子難道是彎的嗎?”
夏建仁剛把一個靚妞打發走,馬國仁就笑嘻嘻的湊上來,跟夏建仁碰了一杯。
聽了馬國仁的話,夏建仁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馬國仁和夏建仁不僅是一個宿舍的兄弟,更是最佳損友,說話也不忌諱,馬國仁說道:“我剛纔聽說,已經有人拿你開賭了?”
“賭什麼?”夏建仁微感好奇。
“賭誰能勾到你。”馬國仁說道。
“賠率多少?”
“你還真是心大啊。”馬國仁笑罵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再不被拿下,估計以後你就會頂上彎少爺的頭銜了。”
兩個人正在打屁,馬國仁忽然認真的說道:“剛纔文倩倩進來了。”
本來以爲文倩倩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可是當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夏建仁心裡還是一緊,當然他表面上還是故作輕鬆的說道:“來就來唄,關我屁事。”
馬國仁馬上說道:“繃着吧你就,我可告訴你,她是和張大少一起來的,進的是六號包廂。”
夏建仁說道:“你能找幾個黑妞進去噁心他們一下嗎?”
馬國仁知道這是夏建仁在開玩笑,就輕輕的錘了他一拳,說道:“你要是真放不下,乾脆咱們今天晚上就揍他狗日的,背後拍一板磚,神不知鬼不覺。”
“你連警察局局長的公子都敢揍,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廢話,他搶了我兄弟的媳婦,老子就跟他沒完。”馬國仁惡狠狠的說道。
夏建仁正要開口,忽然看到了兩個人,他也沒有躲避,只不過微微的低下頭去。
進來的人是文淵和薇薇。
而且兩個人看起來態度很是親密。
薇薇挽着文淵的手臂。
文淵最近很高興,自從自己的妹妹成了張子豪的未婚妻之後,他也是水漲船高,最近在單位裡提了個副科,正是春風得意之際。
在愛情方面,雖然薇薇的家境一般,文家的人並不看好,但是薇薇胸大腿長,膚白貌美,拿出去只能是長面子,雖然鬧過一些矛盾,畢竟自己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怎麼會說散就
散,這不是又被文淵哄回來了。
哼,我現在可是局長的親戚,她一個醫生以後還不是得靠我?跟我分手,她後悔了吧。
薇薇一進酒吧,就看到了坐在吧檯前的夏建仁,她正要打個招呼,忽然想到他和文家的關係,只好作罷,免得勾起他傷心。
可是文淵也看到了夏建仁,他嘴角帶着玩味,故意繞了一下,在和夏建仁擦肩而過的時候,故作驚訝的拍了拍薇薇挽着的手背,說道:“哎呦,這不是龍城大學的高材生夏建仁嗎?”
夏建仁擡起頭來,淡淡的說道:“我以爲是誰,這不是文科長嗎?”
馬國仁心裡一嘆,知道了文淵的身份,心想,這是來找麻煩的。
他看着文淵高高在上的表情,恨不能當時就替自己的老同學給他的鼻子來上一拳。
文淵對薇薇說道:“薇薇,這位可是龍城大學的高材生,國家的棟樑,唉,對了,現在在哪裡高就呢?”
看着文淵爲難夏建仁,薇薇心裡有了一絲的不快,可是畢竟兩個人是男女朋友,而且又是剛剛複合,她也不願意起了什麼波折,於是說道:“走啦,倩倩都要等着急了。”
文淵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在轉過身的時候,鄙夷的呢喃了一句:“還真以爲知識改變命運,幼稚的可笑。”
說着就和薇薇大步的走了,薇薇卻不留痕跡的回頭,對夏建仁歉意的點了點頭,夏建仁給薇薇揚了揚手上的酒杯,意思是我不介意,你放心好了。
馬國仁恨恨的說道:“你還真能忍。”
“那怎麼樣,我在你的酒吧裡找事啊,這不是砸你的買賣。”夏建仁依然淡淡的笑着說道。
馬國仁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是不是在考慮背後拍黑磚,頗有大將之風啊。”
夏建仁簡直無語了,說道:“敗給你了。”他瞥見有個美女正端着酒優雅的朝他過來,趕緊說了一聲,我要上廁所,然後避瘟疫一樣的躲開了。
看的馬國仁是哈哈大笑。
馬國仁的這間酒吧逼格還是很高的,沒有雜七雜八,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然時而也會發生衛生間嘿嘿。
還真是走哪裡都是滿滿的荷爾蒙啊。
夏建仁提着褲子出來,無奈的搖搖頭,身後隱隱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叫聲。
從衛生間出來,夏建仁正準備回家,當他經過六號包廂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了爭執的聲音。
他心念一動,剛纔馬國仁不是說文倩倩的包廂就在六號嗎?
怎麼還吵起來了?
本來他並不想管,因爲裡面畢竟都是和文家有親密關係的人,他一個過去式,進去湊什麼熱鬧。
正要轉身走,門忽的開了,薇薇一頭闖了出來,誰都能看出她現在已經完全的被激怒了,像一頭母獅子一樣,差點撞到了夏建仁的身上。
而跟出來的人,先是一陣的錯愕,繼而憤怒的喊道:“你還說跟這小子不認識,怎麼?藏在這裡,等着給她撐腰嗎?”
說話的正是文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