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車，張一凡一看儀表盤，“曉東，這油不是挺多的嗎？”
馬曉東沒回應張一凡，開車離開院子，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給張一凡扔過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凡，我和你說件事，剛纔小娟和雲雪都在，小娟又那麼擔心你，所以這話我不能在家裡說。”
張一凡抽口煙，“曉東，我明白了，肖二的事沒那麼簡單對吧？”
馬曉東點點頭。
“曉東，我早就估計這事沒那麼簡單，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張一凡說。
馬曉東就把肖金的話全告訴了張一凡，張一凡越聽臉色越難看，”媽的，肖金這個王八蛋，也太不把我張一凡放在眼裡了。”
馬曉東拍拍激動的張一凡，“一凡，你別激動，這些條件不是肖金提的，是肖二提的，肖金是太護着他弟弟了，所以才這麼做。”
“一個爛仔也他媽這麼囂張，他以爲自己是誰呀？”張一凡恨道、
“是，就因爲他是個爛仔所以纔不知道天高地厚。”馬曉東也冷笑一聲，“一凡，你是怎麼想的，兩個選擇你選哪個？”
“當然是後邊的了。”張一凡立刻說：“我要是答應了前邊肖金前邊那三個條件，事是平了，我張一凡也該從秦州滾蛋了，再說了，拿自己的女人去平事，我張一凡做不出那種事。”
“一凡，你和我想的一樣。”馬曉東點點頭，“那我現在給肖金打電話，告訴你的選擇。”
“打吧，不行我和他直接說。”張一凡氣道。
“不用，我和他說。”馬曉東掏出手機給肖金撥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傳來肖金的聲音，“曉東，有信了？”
“對，肖哥，我已經和張一凡把你的條件都說了，前邊三個他不同意，明天白雲坡見吧。”馬曉東慢慢說道。
肖金沉默片刻，“好吧，那就明天白雲坡見。曉東，你還告訴別人了嗎？”
馬曉東知道肖金指的是柳眉或者是花姐，馬曉東冷笑一聲，“肖哥，你是不有點小心過頭了，既然我都答應你了，難道我還要再說一遍嗎？”
肖金乾笑兩聲，“曉東，我只是提
醒一下，沒有別的意思，明天見。”
電話放下，馬曉東看看張一凡，“一凡，這回就沒有選擇了。”
“沒有選擇就沒有選擇，明天還不知道誰卸誰的胳膊呢。”
“一凡，我和肖金交過手，他是練家只，手很硬，不是肖二那樣的爛仔能比的，他既然敢約你，自然就心裡有底，咱們可得做最壞的打算。”馬曉東擔憂道。
“曉東，就算我的胳膊被他卸了，那也比那三個條件強。”張一凡迴應道，“這事你也費心了，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回去以後，你就帶着雲雪回江城吧，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馬曉東問。
“你們走的時候，把小娟帶上，她要是還留在秦州我怕她會出事，等這邊的事徹底平了，再讓她回秦州，把她交給誰我都不放心，只有交給你兩，我才踏實。”張一凡說得有些傷感。
馬曉東深吸一口煙，看看張一凡，又看看窗外，窗外的街道上人流如織，初秋的陽光照在人們的身上暖意融融，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一凡。”馬曉東把目光收回來，慢慢說：“我說過，這件事不了結了，我不回江城，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白雲坡。”
“曉東。”張一凡正要說，馬曉東一擺手，“不要再說了，這也是我的選擇，沒有退路。不就是一個肖金嗎，我就不信他能把整個白雲坡都給罩了。”
“曉東，那我就啥也不說了，有你在，我也不信他肖金能把我的胳膊卸了。”張一凡激動道，“可是，雲雪和小娟怎麼辦，我覺得她們還是得回江城。”
馬曉東笑笑，“我剛纔讓李雲雪回去，但是她沒答應，反而懷疑我了，我要是再說，怕這事就被她套出來了，李雲雪小聰明多，我有時候都被她騙了。”
“你兩是兩個精明人碰在一起。剛纔都怨我，我剛纔就不應該答應她。”張一凡回過味來，直搖頭。
“行了，一凡，這不怨你，既然她現在不想回去就讓留在江城吧，但是這事不能讓雲雪和小娟知道，知道了她們一定會很慌亂，咱們回去以後還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馬曉東說道。
張一凡點點頭，“曉東，你說得對。”
馬曉東又想想，“這事也不能四子他們說，四子嘴不嚴，一不小心就可能告訴小娟，明天讓四子帶着你的人在院裡護着小娟和雲雪就可以了，我估計咱們答應了肖金在白雲坡見面的條件，肖金不會再帶人去砸你的家，留下四子他們只是以防萬一。”
“行，就這麼辦。”張一凡點點頭，“曉東，你身上帶槍了嗎？”
“帶了，就在我包裡。”馬曉東說。
“那就好把，明天咱兩把槍帶上，就算肖金帶人過去，他要是玩陰的，想以多欺少，憑我的槍法，他也佔不到便宜。”張一凡提到自己的槍法，就充滿了自信。
馬曉東也對張一凡的槍法滿是信心，槍是男人的膽，確實有了張一凡的神槍，比帶着一幫人要穩妥多，也更容易迷惑肖金，看來肖金還是小看了張一凡。
“曉東，下邊咱們去哪？”兩人商量好了，張一凡又問。
“去趟白雲坡吧，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肖金既然選擇白雲坡肯定有他的原因，咱們去看看。”馬曉東說。
“行，我知道在哪，走吧。“張一凡立刻迴應道。
從白雲坡回來，已到中午，小娟早把飯做好了，等着他兩，他兩一進門，小娟就抱怨道，“你倆去哪了，加個油這麼長時間，附近就有個加油站。”
“我和曉東加完油又在秦州轉了轉，曉東來秦州次數少，他對秦州還不熟。”張一凡笑道。
“你兩可真心大，快吃飯吧。”小娟笑道。
李雲雪看看馬曉東沒說話，等吃晚飯了，馬曉東剛回自己屋，李雲雪就跟進來。
“雲雪，有事啊？”馬曉東問。
李雲雪走到馬曉東面前，又手指點着馬曉東的心口，“說吧，剛纔去哪轉了？”
馬曉東一愣，隨口而出，“百貨商場。”
“百貨商場？”李雲雪手指用力點了一下，“馬曉東，你說謊的水平在降低呀，兩個大老爺們去逛百貨商誰信呢？和我說說，秦州的百貨商場，女妝在幾樓，男裝在幾樓？”
馬曉東被問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