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東從花姐的眼睛裡到了情與欲的雙重味道,馬曉東把自己的傷手往花姐眼前一放,“花姐,我手現在都是這樣的,哪還有能力幹別的事,我還是回我屋吧,咱們都好好休息休息,我也累了。”
花姐把馬曉東的傷手輕輕握住,又開始罵,“這個王八蛋肖金,把人家好好的手弄成這個樣子,看着就讓人心疼。”花姐吹了吹馬曉東的傷手,“姐又沒說讓你幹那個,你想姐還心疼你這傷手呢。姐的意思你就在這屋歇着唄,你要是想喝點水啥的姐也能幫你倒,萬一再來個搗亂的,有你在,姐也踏實,聽姐的,就在這屋吧。”
花姐邊說邊往回拽馬曉東,馬曉東有點無奈,點點頭,“行,花姐,那我就先在你這眯會。”
“這就對你了。有姐照顧你,你這傷好的快。”花姐樂了,把馬曉東按在沙發上,開始給馬曉東削蘋果。
馬曉東半躺在沙發上,手指的疼還在隱隱發作,嚴格地說田龍手下人有點水平,這傷口包紮地很專業,估計以前給人斷指這事,田龍沒少幹。
看看錶,如果快得話,張一凡天亮之間後就能到,他來了,自己和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
馬曉東暈暈乎乎想着,就有些困了,一牙削過的蘋果遞到了馬曉東眼前,“曉東,吃個蘋果好睡覺。”
馬曉東伸手要去接,“姐餵你,張嘴。”花姐甜甜地看着馬曉東。
馬曉東一張嘴,把蘋果咬進嘴裡。
“來再吃一個。”又一牙遞了過來。
馬曉東忙擺擺手,“花姐,我不吃了,我有點困了,我想眯一會兒,一會兒我朋友就過來了。”
“行,那你上牀睡吧。”花姐說。
“不了,我就在沙發上眯一會兒。”馬曉東已經閉上眼睛,再不想說話了。
花姐見狀,輕嘆一聲,找了個毯子給馬曉東蓋上,自己上了牀,看看窗外,又看看偎在沙發上的馬曉東,等馬曉東傳來輕微的鼾聲,花姐想了一會兒,起身到了沙發邊,低低叫了兩聲,”曉東,曉東。”
馬曉東睡着了,沒有迴應。
花姐拿着手機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馬曉東是被張一凡的敲門聲驚醒的,
一睜眼,看到花姐已經把門打開了,張一凡像陣風似得衝了進來,“曉東呢?”
“你輕點,他在裡邊還睡着呢。”花姐說。
張一凡的目光迅速在花姐的身上掃了一下。
“看什麼看,我在牀上睡,他在沙發上。”花姐對張一凡的目光表示不滿。
馬曉東在沙發上已經都聽到了,坐起來,喊,“一凡,我在這。”
張一凡立刻到了沙發前,“曉東,你沒事吧?”
馬曉東笑笑,“我沒事。”
“你的手怎麼了?”張一凡目光落在了馬曉東的手上。
“切了個指頭。”馬曉東淡淡說。
“田龍幹得?”張一凡問。
馬曉東點點頭。
“切一指頭事能了嗎?”張一凡追問。
馬曉東看看站在一旁的花姐,“田龍讓我留在秦州,在他手底下幹。”
“就這?”張一凡聽到這個條件,和花姐的反應一樣,“那你咋想的。”
“我當然不想在他手底下幹,我看出來了,那田龍幹得不都是好買賣,跟着他幹說不定還得載跟頭,我想回江城。”馬曉東說道。
“那就走唄,我上樓之前看了,樓裡邊也沒人看着,我們現在就走,回了江城,你要不就找李總,要不帶柳眉遠走高飛,我就不信,他田龍再能耐,還能強人所難,手能伸到天邊。”張一凡立刻說。
“走什麼走,這酒店有田龍的股份,看像是沒人看着,實際上到處都是他的人,你們前腳出了酒店大門,後腳就有人告訴肖金了,你們信不信,可不能亂來。”花姐忙對張一凡喝道。
“肖金是誰?”張一凡一愣。
“田龍的手下,就是他帶我去見的田龍。一凡,剛纔我提起你的名字,他還有點怵,要不然我還沒見到田龍就被他廢了。”曉東笑笑。
“那是,我張一凡在秦州不如田龍那麼牛,但也不是白給的,要不然黑頭不敢到這來找事呢。”張一凡面露得意。
“你和黑頭還有仇啊?什麼仇啊?”花姐不解的問。
馬曉東給張一凡使了個眼色,張一凡立刻會意道,“沒啥大事,都是道上混的,難免有點磕磕碰碰。曉東,
你不答應田龍,又不走,那你想怎麼辦?”
馬曉東點了支菸,默默說:“其實我無所謂,實在不行,我可以留在秦州在田龍手下幹一段時間,假裝什麼都幹不了,就是個慫包旦,到時候他肯定就把我踢了。”
“這樣也行,裝好漢不好裝,裝慫包好裝。”張一凡點點頭。
馬曉東笑笑,本來還想往下說,看看花姐還在旁邊站着,就對花姐說:“花姐,麻煩你到下邊餐廳幫我們看看有什麼早點,我有點餓了。”
“行,你們等着,我下去給你們弄點吃點。”花姐沒多問,穿上外衣就走了。
“曉東,這女人對你不錯呀,這麼聽你的,昨天你倆是不在這屋。”張一凡笑道。
“瞎說什麼,我手都這樣了,我還能幹什麼。”馬曉東白了張一凡一眼。
“曉東,這你不懂,這種女人別看平時什麼都不在乎,幹得也不像正經營生,可是真要是喜歡上一個男人,那是死心塌地對他好。”張一凡還沒說盡興。
“得了,別說這個了,說正事吧。“馬曉東立刻打斷了張一凡,把馬江風威脅李雲雪,並且自己和李雲雪通電話,讓李雲雪穩住馬江風的事都和張一凡說了,當然李雲雪罵自己是鴕鳥的那些話,馬曉東沒有說。
“還有這事,我說李雲雪那麼着急呢,馬江風這小子夠陰險的。”張一凡聽完,氣得冒火,“想了想又說,“我來之前看到李總接了個電話,好像就是馬江風打來的,他可能又威脅李雲雪了,當時李雲雪面色很難看。”
“真的?”馬曉東一聽,暗暗直咬牙,這件事沒了斷,“所以這件事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我斷個手指,裝慫包都無所謂,如果把李雲雪和她的公司害了,那就你說的一樣,我不夠爺們。”
“曉東,你是怕馬江風最後被你們回絕了,他再到田龍那邊煽風點火,party的事還是沒法了,反而會鬧得更大。”張一凡見狀說。
“對。”馬曉東點點頭,“我昨天看得出來,田龍原本是想再追究的,只不過一時被我壓下去了,只要有人再點一把火,這事還是沒完,馬江風又威脅了,他必來秦州點火。”
“曉東,那你到底想怎麼辦?”張一凡忙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