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惱交加的蕭弄玉剛躥上屋頂,扭頭看見徐子楨跳進了那扇窗,她張了張嘴剛要叫他,卻忽然閉上了嘴,朝着徐子楨消失的方向鼓了鼓小嘴道:“叫你佔我便宜,看你等下怎麼吃苦頭,哼!”
徐子楨一直鄙視古代的內褲,但是很欣賞古代的內衣,因爲脫起來很方便。
徐子楨酒勁上涌哪還按捺得住,手上微一用力就將水琉璃的身子扳了過來,頭一低將嘴湊了上去深深吻住了她的櫻脣。
身下的妙人兒終於驚醒了,她在半夢半醒中察覺到正在被人侵犯,渾身頓時一陣繃緊,雙手下意識地推向徐子楨胸前,可是哪裡能推得動。
“唔……不……”
妙人兒還在用剩餘的力氣掙扎,但怎麼都無法掙脫徐子楨的魔爪,更何況那隻溫暖的大手似乎帶着種魔力,讓她的身體漸漸酥軟了下來,嘴裡的抗拒之聲也慢慢變成了幾欲不聞的低吟。
耳邊傳來一聲帶着苦音的痛哼聲,徐子楨忽然身子一震停了下來。
這聲音不是水琉璃,怎麼倒象是……呃,不是這麼悲催吧?又特麼跑錯房間了?
空氣越來越悶熱,盛夏的天氣象小孩的臉,說變就變,更何況這場大雨已經醞釀了很久,窗外忽然毫無徵兆的一聲雷響,沉悶震撼,連窗櫺都被震得一陣顫動。
而隨之而來的一道電光突兀地劃破夜空,驚豔而短暫地照亮了夜色中的太原城,照亮了府衙後院的這間小屋。
徐子楨徹底傻了眼,因爲這一瞬間的光亮讓他終於看清了被他壓着的是誰。
被他壓着的那個妙人兒紅脣緊抿,俏臉因痛楚而變得有些發白,那雙秋水般的杏眼正帶着一種複雜的情緒死死盯着他,哪怕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她依然固執地盯着他。
她那烏黑的秀髮散亂地撒在枕邊,更襯托出了那如雪般滑膩嫩白的肌膚,讓人有種極爲強烈的視覺衝擊,而讓徐子楨感覺衝擊更強烈的是那一對傲人的玉峰,哪怕是平躺着也依舊是那麼顯眼,顫巍巍挺立在胸前,兩點殷紅在電光下顯得那麼刺眼。
這副完美到極致的身材並不輸於水琉璃,但她卻並不是水琉璃,而是白天剛對徐子楨說要殺了他的--高璞君。
徐子楨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這種情況下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甚至連一點補救的動作都已忘了去做,還是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半騎在高璞君的身上,昂揚着的大槍兀自有大半還留在高璞君體內忘了抽出。
啪嚓!
又是一聲悶雷,又是一道電光照亮了屋中,照亮了牀上那兩人古怪的姿勢。
高璞君不知是因爲疼還是憤怒地咬着牙,緩緩地道:“你是來報復我的麼?”
雖然是在黑暗中,徐子楨還是有點不大敢去看高璞君的眼睛,儘管壓根就看不見,他苦笑道:“我要說跑錯了屋你信不?”
高璞君語調冰冷地說道:“信又如何?你終究毀了我清白!”
徐子楨頭大如鬥,他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倒黴催的又跑錯了屋,上回跑錯倒還好些,只不過碰上卓雅大公主在洗澡,充其量只是摸了兩把咪咪,不過這就讓那位雪山神女殺了他一路。
今天卻完全是玩大了,不光摸摸親親都佔了,現在連兄弟都一頭扎進了人家的聖地,徐子楨不敢再想下去,支吾着說道:“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不過我會負責。”
話沒說完高璞君又冷冷地打斷了他:“你用什麼負責?憑什麼負責?”
“我……”徐子楨一陣氣結,老子又特麼不是故意的,都低聲下氣給你賠這麼久不是了還這麼殺氣騰騰,難道真要老子自裁一死以謝天下?
索性就是個索性了,徐子楨把心一橫,反正這妞白天剛說事後定要殺我,既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清白就毀到底吧!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頭一低再次狠狠吻上了高璞君的嘴脣。
高璞君大驚,她沒想到徐子楨不但沒有一絲懺悔羞恥之心,反而又再開始侵犯起了自己,只是她念頭還沒轉完,徐子楨的下身又是一挺,直入到底,接着狠狠地動了起來。
“你!唔……”
高璞君又驚又怒,這無恥之徒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她很想呼救,秀兒就睡在隔壁的屋裡,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徐子楨那張泛着酒氣的嘴已死死地封住了她的櫻脣。
她雙手死命地掙扎了起來,她推着徐子楨,掐着徐子楨,撓着徐子楨,可是這個惡棍無賴絲毫不爲之所動,依然做着那等骯髒無恥之事,手無縛雞之力的高璞君完全無法逃脫。
高璞君很想殺了他,殺了這個無恥的男人,她素來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等閒男子別說碰她,就是遠遠多看她一眼都會惹她反感,更何況徐子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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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她忽然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恨徐子楨,或許有的只是一種古怪的討厭罷了,因爲這個男人太無恥,太粗鄙,太……
來不及多想,她已飛上了雲端,她的雙手死死揪着被角,銀牙緊咬。
與此同時徐子楨忽然身子一震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雲收雨歇。
屋外的雨也終於停了,月亮又露出了臉,皎白的月光靜靜灑入了屋內。
高璞君臉色平靜,只是還殘留着一抹暈紅,她看着徐子楨,忽然一字一頓堅定地說道:“你若不娶我,便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