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月上班的時候,公司門口依舊有一批人在等着。
只是,她不再害怕了。
她坐在車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發,淡定下車。
一瞬間,記者扛着長槍短炮出現在她的面前,而那些瘋狂的人也往這邊跑。
保安第一時間來到安月身邊保護。
記者在最靠近的位置,拿着話筒開始提問。
“安總,請問您真的和天使基金有關嗎?”
“安總,這些人來找你算賬,請問您想要怎麼解釋。”
“安總,請問這是事實嗎?”
安月擡起頭慢慢的在保安的保護下走向公司門口。
那些瘋狂的人一直大喊,“還錢。”
就在那些人想要突破防護直接打安月的時候,許秋弘出現了。
他輕笑着走向安月,背對着安氏集團的大門,手裡拿着一份資料。
“各位安靜。”
衆人不再說話,依舊有小聲地議論的聲。
安月能夠聽到,這些人在議論,自己和許秋弘有什麼關係。
記者是認識許秋弘的。
“許總,難道許氏和安氏有合作嗎?”
“不知道許總來這裡有什麼意思嗎?”
許秋弘站在安月身邊,公開宣佈。
“各位,關於大家關心的齊氏集團融資失敗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任何結果,希望大家能夠理智。”
“理智不了,我們的錢都沒了。”
“是啊,怎麼可能。”
“我的錢都投進去了。”
“我的也是。”
“都是因爲她。”
“就是她害的我們。”
大家羣情激憤,全都將事情埋怨給安月。
並且,沒有人能說的清,爲什麼責任人變成了安月。
“各位,我可以保證,我從來沒插手過這件事情。”
安月大聲的說。
衆人根本不相信,甚至有人說,這是她推卸責任的想法。
許秋弘,“我已經被任命調查這件事,如果是市場問題,現在騷擾安月的人都會接受調查。當然了,如果是暗箱操作,法律也不會放過他。”
在許秋弘的保證下,安月終於順利的進入公司。
並且下班的時候,樓下也沒有任何堵她的人。
晚上,她回到家裡,發現陸慎言滿臉不滿的坐在沙發上。
陸母在旁邊陪着笑,整個人表現的非常溫柔體貼。
可惜,陸慎言根本不搭理她。
安月一進來,陸慎言站起身。
“跟我上來。”
陸母較忙跟着站起來說:“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在這裡說嗎?”
陸慎言沒有回答,徑直去了書房。
安月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反而先去廚房小了點吃的。
陸母在旁邊跟着問,“你到底怎麼讓慎言生氣了?”
“不知道。”
誰知道陸慎言發什麼神經?
安月已經意識到了,陸慎言如今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
“不知道?哼,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
安月端着水果,站在門口,“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身子強硬的擠過去,自己上樓。
站在書房門口,她敲了敲門,沒等到裡面有迴應就走進去。
“有事?”她低着頭吃水果,沒看陸慎言的反應。
陸慎言,“哼”了一聲。
安月這才感覺他的情緒不對,疑惑的看過去。
在心裡回憶自己做了什麼,並沒有做什麼啊。
這段時間她被那些人鬧得根本沒時間關注其他的事情。
而且和陸慎言也沒什麼接觸,更加不可能惹他。
“有事說事。”她厲聲道。
本來就心情不好,回來他還給自己臉色看?
安月毫不客氣。
“你爲什麼迴應了許秋弘?”
隱約中,安月竟然從中聽到了一絲委屈。
她不自覺抖了抖身子,揮別自己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什麼時候迴應許秋弘了?”她不理解的問。
陸慎言立刻拿出證據。
安月無語的盯着他手機上的突然,那是自己微博上發出來得感謝信。
大概就是感激了一下許秋弘今天對自己的幫助。
怎麼說,他也光明正大的幫了自己,也不能什麼都不說。
“這怎麼了?”她並不認爲這有什麼不對的。
陸慎言狠狠地盯着她,“爲什麼沒給我回應?”
“啊?”
安月愣了。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微博,發現陸慎言早上九點打了個支持自己的微博,並且艾特了自己。
只是,當時自己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並沒有意識到。
她放下手機。
“爲什麼?”
“沒看到。”安月輕描淡寫的說。
陸慎言明顯很生氣,緊緊的握緊雙手。
安月看着他,突然問,“你就因爲這個?”
“你看下面得評論。”陸慎言直接說。
安月往下面翻了翻。
很多人都在議論,自己和許秋弘是否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
更有一些人表示,自己和陸慎言的關係已經破解,只是維持表面關係罷了。
安月在心裡轉了一圈,明白他的意思了。
再次發了微博。
“謝謝大家關心,我們很好。”艾特陸慎言。
接着,擡頭。
“好了,我回去休息了。”
陸慎言張嘴想要說什麼,只看到安月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他拿出手機,更加憋火。
安月正準備回房間,轉彎就看到陸母倉促離開的身影。
“咳咳咳。”她示意了一下。
陸母的動作停下了,轉身,裝作自己什麼都沒做過。
“你怎麼出來了?被趕出來的?”
她靠在欄杆上,輕飄飄的問。
安月,“難道您沒聽到?”
“你說什麼?我聽見什麼了。”她死活不承認。
安月也不強求。
她轉身去自己的房間。
陸母突然跑過來,伸手拉着她的胳膊。
“站住。”
“幹什麼?”她輕輕皺眉。
陸母,“剛纔慎言說什麼了?”
安月,“想知道?”
她看到陸母點頭後,微笑,“那就去自己問啊”。
“你。”陸母擡手想要打人。
卻在靠近安月的時候停住了。
安月奇怪的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陸慎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
她更加肆無忌憚,“慎言,剛好,過來說說我們兩個剛纔說的是什麼。”
陸慎言冷冷的盯着兩人。
“我看有人挺好奇的,你來解釋解釋?”安月毫不在乎。
不等陸慎言說話,陸母慌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先去休息了。”
她立刻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