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呢,你一百多具分身還會被人追着殺?”韓嘯等雷靈兒上了雷霆戰艦之後,才問她。
“哎呀,以前一百具真言分身就可以縱橫魔族幾乎所有地盤了,現在魔族已經增兵了,還從空間通道那裡運來了不少厲害的東西。”
“東西?是有器靈的靈器級別的魔族兵器吧?連我都知道了器靈不受天地法則限制實力的秘密,魔族這麼多高人,不可能不知道的。”韓嘯說道。
“是呀,是呀,他們就會欺負我的真言分身,有本事去雷域找我的真身絕一死戰呀。”雷靈兒有些氣憤地說道。
“呃,等到他們認爲實力足夠可以征服雷域的時候,我想一定會再次進入雷域的。雷霆,按原計劃行事,目標,天機門聖地。”韓嘯可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其實,雷靈兒的真言分身就算是損失了,對於她的本體真身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出來胡混也好,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很好的考驗。
“哼,他們敢殺進雷域,我正好可以報仇,誰讓他們人多欺負我人少!”雷靈兒氣呼呼地說道,“太不公平了!”
韓嘯只是呵呵輕笑,公平,要怎麼說呢,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
魔族差點兒就贏了,至今爲止,韓嘯都還沒有辦法去解開劍尊以及整個大世界所有人和妖身上的魔咒呢,他自己勢單力薄,要面對整個魔族呢,他要找誰說公平去?
雷霆戰艦的器靈揮動巨劍,破開虛空,穿了進去。
雷靈兒微笑地看着威猛的巨劍,一個勁地說羨慕韓嘯有這麼一艘雷霆大戰艦。
韓嘯微笑地看着她,說道:“你有雷城呢。”
雷靈兒鬱悶道:“雷城又開不動,我都煩死它了。”
其實,雷城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韓嘯嘴巴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對雷靈兒說什麼。
真的,很可能有那麼一天,雷城,說不定也可以開得動呢?
由於是穿梭虛空,天機門聖地,很快便到了,只是剛到沒多久,器靈雷霆又喊着靈力之丹消耗得差不多了。
還好,在這麼久的時間裡,韓嘯積累下了不少的靈力之丹,不然,還真是養不起這艘大戰艦啊。再加上等下巨炮一響,就真的是又要靈石萬兩了。
戰艦很快就深入天機聖地,韓嘯一路上不管是看到什麼東西,只要是有用的,一概收入囊中。
收穫不少,但是,付出也不沒有停過。
看着器靈一邊戰鬥,一邊不停地索要靈力之丹,雷靈兒都被它給惹笑了。
她終於知道,韓嘯的這一輛大戰艦有多麼地不好養了。
“韓嘯哥哥,我想像雷霆這樣的大戰艦,也只有你這樣聰明和精打細算的人才能養得起哦。要我來養它,煩都被它煩死啦……”
器靈一陣委屈,“靈兒大人,主人給我造的巨劍和超級巨靈炮都是威力巨大,消耗也大的武器。再加上艦身這麼龐大,這也怪不了我呀。”
雷霆是被雷靈兒給征服的,知道她真身的強大,所以,怎麼樣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天機門聖地還是有不少魔族在鎮守的,但是一見到韓嘯的雷霆戰艦,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這一回是炮都沒有開,他們借四下逃竄了。
搞得器靈雷霆鬱悶了半天,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等到拿東西的時候,韓嘯才明白爲什麼人家會連打都不打,就直接閃人了。
好東西都被人家魔族拿光了,現在只剩下一些爛東西。
雖然有些不爽,但是,來都來了,再怎麼說也得收回點兒路費吧。於是,一路過去,天機門內凡是還有些價值的,哪怕是破爛的法器和機關獸,都被韓嘯給擄走了。
當龐大的戰艦飛走時,天機門已經被翻成一個大廢墟了。
“魔族變聰明瞭,根本就不和我們正面硬戰,不能再這樣跑來跑去了,呃……靈兒,你在外面縱橫了這麼久,知道魔族的大本營在哪裡沒有?”
“知道大概位置呀,韓嘯哥哥是想去端了他們的大本營嗎?真刺激!”
“呃,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靈力之丹可能不夠用了,得回一趟雷域。”
“哦哦,你還真想打呀,不過,現在魔族那邊真的是弄來了不少強大的……兵器哦。說來也奇怪,我也是器靈呀,爲什麼我的實力受到限制,而雷霆的實力可以完全不受限制呢?”雷靈兒說道。
“這個嘛……你能吃能喝能睡的,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已經是一個人……可能,原因就在這一點上吧。”韓嘯自己也是想不通。
“呵呵,那是,能吃能喝能睡,比雷霆只能吃靈力之丹好多了。”雷靈兒一說到這一點,就有些驕傲了,有時候,人比人貨比貨,優越感就是這麼來的。
相對來說,她雖然出不了雷域,但是,她也是器靈中的極品。
“呃,我也想能吃能喝能睡,也想成爲有血有肉的人啊。”聽這麼說,韓嘯雷霆戰艦的器靈就鬱悶了,差距啊,這就是差距……
想到成爲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的話,可以享受美食,可以享受親情、愛情、姦情……呃,器靈雷霆就有一股衝勁,它發誓,一定要成爲像雷靈兒一樣強大的器靈。
從此以後,雷靈兒就是它的目標……
“那你就努力吧,現在,我們先回雷域,現在魔族不停地增加靈器,我得先把你給全部造好才行。”韓嘯命令下了之後,雷霆揮動巨劍,劃開虛空,一頭駛了進去……
生活,其實很單調,有些人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複。
韓嘯如今的生活,算是挺精彩的了,至少他還可以做着自己喜歡的事情,沒有被魔族奴役而身不由己。
相對於那些中了神秘女人的魔咒,被奴役了心靈的人、妖們來說,他幸運得多了。
對於雷霆戰艦來說,刺激的征戰生活過去了,它的生活又迴歸了平靜,隱隱有些期待。
但是,對於韓嘯來說,真的沒有什麼,他已經習慣了,已經沒有了平靜與刺激的分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