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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自古以來都是繁華之地,寸土寸金,不少人都夢寐以求的能此擁有一席之地,享人生。當然,天子腳下,又怎會不繁華呢?
卻說這嘉靖王朝至今已然三十有四年,當然,嘉靖這個皇帝不算是個好皇帝,而且還很迷戀修道之說,曾經一爲了追尋長生之法,任用一些方士爲朝大臣,其,尤以寫青詞的爲吃香。而根據《明史·宰輔年表》統計顯示,嘉靖十七年後,內閣14個輔臣,有9人是通過撰寫青詞起家的(著名的有夏言,嚴嵩及其子嚴世番,徐階等人),由此可見,當時會寫青詞是多麼的有好處。
到了現,嘉靖皇帝已然有些昏昏沉沉,不過他對自己的女兒寧安卻是特別的寵溺。一來是寧安善解人意,不會給他添朝政上的麻煩,懂得體他;二來,很多時候別看寧安雖爲女子,但是看事情還是很通透的,往往某些感到棘手的問題事,寧安都會想方設法去幫他處理掉。
由此,很多時候嘉靖皇帝都不由地感慨:奈何寧安不是男。而如今,寧安已經失蹤半月有餘,嘉靖皇帝才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都怪皇上不好!若不是你貪戀青詞,至朝政和後、宮不顧,寧安也不會離宮如此多天了才知道,如果寧安出了什岔子,你叫我怎麼向死去的曹端妃姐姐交代,你的心裡又怎麼過意的去!”
一處富麗堂皇,金光閃閃的廳房之,應該是傳說的乾清宮,皇帝的居所。說話的是一個雍容華貴,風姿綽約的美貌女子,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
“大膽!貴妃你竟然敢如此說朕!”
嘉靖皇帝朱厚熜頓時勃然大怒,果然有一番皇帝氣勢,不過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由此也看出嘉靖皇帝其實是一個偏軟的皇帝。
“你還兇,誰不知道你心裡其實比誰還擔心寧安,皇上何必如此呢?現你倒是應該想想辦法纔是啊!”或許到了現,也只有眼前這個女子,後、宮之皇貴妃沈貴妃敢如此的對嘉靖皇帝說話,因爲前後四任皇后都相繼死去,嘉靖也沒有了賜封皇后的念頭,而對於這個沈貴妃則是特別的寵愛,實際上,後、宮裡面,她已經算是公認的皇后了。
一說到死去的曹端妃,嘉靖內心就不由地一陣自責,也是當年自己的一時糊塗,才造成了“壬寅宮變”,一口氣殺了一來人。而無辜的便是曹端妃的慘死,只因當時嘉靖寵愛曹端妃,故而引起方皇后和其他妃嬪的不滿,於是才故意誣陷說曹端妃也參與了其,然當嘉靖清醒過來的時候,卻已經追悔莫及了,故而只有把所有的補償都放到了曹端妃的唯一一個女兒身上,也就是如今的三公主(大公主和二公主都先後夭折了)寧安公主。
說起來,寧安是沈貴妃一手養大的,沈貴妃與寧安的感情甚好,猶若親生母女一般。故而寧安失蹤了,沈貴妃也是十分的擔心着急。
“小劉子,你說說,公主她去什麼地方了!”
嘉靖稍稍平復了一下,沒有直眼面對沈貴妃,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小太監問道,他知道,如果公主外出,這個太監一定知道。
“回…回皇上,公主她…她要奴才不可以說,除非皇上問了才…才說。”一旁的小太監小劉子公公戰戰兢兢的說道,內心的恐懼自是不言而喻。
“廢話!朕已經問你了,再不說,朕就砍了你!”
“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公主…公主她只給奴才說叫皇上不必擔心,她去了有四條河的地方,那裡有個叔叔。”
沈貴妃聽聞之後,頓時一陣疑惑:“四條河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這大明地界何止千萬,有四條河的一時半會兒又怎麼找得出來?”
“四條河…有叔叔…河者川也,莫非四川蜀之地?對,一定是,靖王每三年就會到那裡提前爲朕擬選一批人才,應該沒錯。”嘉靖可非等閒之輩,與寧安相處這麼久,對於寧安的脾氣也是很瞭解,而且兩父女經常會猜一些謎語,彼此倒也甚是樂意十足。而且一個迷戀青詞的人,對這種猜謎是習以爲常,數見不鮮了。
“那咱們現就去把寧兒接回來?”沈貴妃有些激動的說道。
“胡鬧,這皇宮可是隨意可以出走的麼?寧安小,難道愛妃你也不懂事?”嘉靖厲喝一聲,然後轉眼又看向一旁的小太監,道:“既然公主是你弄丟的,那你就親自去一趟四川,將公主安然無恙的給朕帶回來,否則,你也別回來了!”
“是…奴才遵旨!”
說完,嘉靖以安撫的方式,將沈貴妃攙扶着,一步一緊的離開了乾清宮。
灌縣離峨眉山也不是太遠,駕着馬車,正堯一行人黃昏時分便已經到達。人下了車,附近找了一處客棧,要了三間上房,便住了下來。經過一夜休憩,人第二日一大早便起牀,洗漱完畢,吃過早點,便踏足上了山。
沿途小道頗多,花草茂密,四處一派生意盎然之色,確實是遊覽的勝地。跟着一幫也是出來遊玩的遊人,人輕鬆的便來到了半山之上。
站山,俯瞰眼前一片綠意,聞着花齊放的香氣,着實令人如此如醉,大有身臨仙境之感。左畔高樹參天,偉岸挺拔,右邊繁花似錦,採蝶紛飛,好一副山間春畫。
“喂,蠻婆!你做什麼,小心腳底打滑,滾到山下去!”
正堯突然走到寧安身前,粗魯的碰了一下正閉着眼睛享受這大好自然風光的寧安,漫聲說道,着實讓寧安嚇了一跳。
大好興致就如此被正堯給打斷,心自是不爽,於是怒哼一聲:“你這該死的呆子!嚇着本小姐了!趕快給本小姐道歉!”
道歉?似乎正堯的字典之還真的找不出這個詞語來,況且這麼一個屁小點的事,用得着道歉嗎?只見正堯一臉不屑的樣子,大搖大擺的便往前而去,扔下寧安獨自一人身後。
“你…”寧安是氣憤,於是立即追了上去,指着正堯的鼻子就要開罵。
“喂,你說你一個女子,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嗎?如此的與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讓別人撞見,那豈不是要毀我清譽?”正堯一副無賴的口吻,大有我吃虧了的感覺。
說完,卻見柳彥等人前邊也不由地轉頭看過來,皆是哈哈一笑,這讓寧安是生氣不已,奈何又對正堯這無賴沒有絲毫辦法,她這個公主可算是遇到剋星了。
“小姐…”小曦可謂是心明,一看寧安的動作就知道還想使勁的掐正堯,不待寧安出手,立即抓住了寧安的手,然後細聲道:“小姐,李公子說的是,你看那些遊人都回頭看你呢,不知情的,還以爲你和李公子有什麼呢,你想一想,若是柳公子也因此誤會,那豈不是…”
小曦可謂是一語的,頓時令寧安茅塞頓開,立即放下了那隻想要不知是抓還是掐正堯的手,悶哼一聲之後,再也不理正堯,直往前去。
“對了,這才乖嘛。”正堯得意的嘆了一聲,見寧安已然加快腳步,而柳彥等人也絲毫沒有等自己的意思,於是立即大喊:“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啊…”
好不容易,正堯和寧安終於有一段時間沒有鬥嘴,一行人已然來到了一處相對平坦的山園之,只見園山花果樹林立,房垣建築頗爲靜雅,時不時傳出陣陣幽香,令人神清氣爽。
“此處真乃人間仙境也!正所謂:‘花徑通幽巷,雅香潤肝腸。古舍兩三間,遊者無不往。’”此情此景,張誠自然不會錯過輕吟一曲的機會。
“大哥所言極是,料想這叫做‘古垣交錯迷人眼,茂林延綿遮青天。盎盎春色關不住,花齊放沁心間。’峨眉春色,當真撩人心啊!”柳彥也跟着湊湊熱鬧,人雅士看來都好這麼一口。
正堯此刻深處半山之上,不禁回憶起曾經讀大學的時候也與同學一起來過這裡,當時還有他的初戀情人許瑞英(不過終還是以分手告終),如此觸景生情,自然也想借此胡謅一曲聊以慰藉。
但是正堯的腦袋卻突然之間有些短路,頓然半個詞句都想不出來。爲免出醜被寧安恥笑,性不作詩歌,轉爲唱起歌來:“哪裡會有小橋流水/嘩啦啦的洗去塵灰/漂浮桃花蕊/它有多美/採一片換你真心相對…”
咦,這歌…許嵩的《那不遙遠的地方》!!!
“你嘰裡咕嚕說什麼啊!”寧安可沒有聽過什麼許嵩高嵩的,自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歌,而且他的唱法與平日裡聽那些人戲子所唱的腔調也大爲不同,故此寧安纔開口問道。
“去去去,小女生懂什麼。我這是唱歌!許嵩的,知道!我喜歡許嵩了!”似乎正堯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竟然忘記了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許嵩這個人。
寧安見正堯的那副樣兒,頓時心裡來火,用極不友善的眼神看着正堯說道:“嗯?誰是許嵩?跟嚴嵩是什麼關係?”
我倒!正堯這纔回過神來,聽到寧安方纔說的話,他頓時有想跳崖的想法,這許嵩跟嚴嵩壓根兒他就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個…這個我不告訴你!大哥二哥,我們過去歇歇!”正堯故意欲言又止,性不理寧安,直接往柳彥張誠那方而去。
“也對,今日爬山已經爬了有一個時辰了,大家也都累了,就此休息,吃過午飯,咱們繼續上山。”
說完,柳彥便徑直朝園子走去,準備向主人家討頓午飯來吃。
“喂,呆子,等等我啊,你還沒告訴我,許嵩是誰呢…”
正堯等人都先後過去了,寧安還原處回味方纔正堯所吟唱的那曲子,感覺還真的不錯,對這個許嵩的興趣越來越大了,而當她回過神來卻見正堯等人都已經往那邊的桃園走去。
寧安不甘落後,於是快步追了上去,像個膏藥一樣,死死地住了正堯,誓要問出這許嵩究竟是何許人也,弄得正堯一陣頭痛,半晌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