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布看着兩股血芒心在黑刺,彭雲的掌心中快速的旋轉,映紅了黑刺,彭雲的臉頰。許一布馬上做出了決定,大聲對着三人道:“江宇,憑着一個武王,一個武皇的靈獸,就能阻擋我麼?就讓你見識武尊強者的厲害,是你們永遠只能仰望的對象。”
冰釋天的聲音在江宇的意識海中響起,“師弟,沒想到,藍冠和彭雲兩大靈獸聯合起來的力量只怕是五渡的尊者都要懼怕三分。何況,他也只不過是區區的三渡尊者。”江宇也是能感受得到黑刺,彭雲掌心中,血芒心傳來的絕對力量。江宇甚是有信心,武尊強者那又如何,自己的目標那是武尊強者就能阻擋的。
江宇回道:“黑刺總是能給我帶來很多的驚喜,倒是我。”江宇輕嘆一下,冰釋天卻是神秘的一笑,“師弟,爲何如此沮喪?待到冰宮時,我告訴你一秘密,關於你的。。。。。。”江宇欲要追問下去,哪知道冰釋天就沒了一點音訊,江宇也只能無奈的搖頭,“師兄啊!不能這樣做人的。”
江宇絲毫沒有去關心許一布,任憑許一布在哪裡嚎叫。江宇轉身往着北方前去,“黑刺,馬上解決他,我們走。”黑刺得到江宇的口令,和彭雲相視冷笑,“一步尊者,我們就告辭了。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想必我們還有想見的一日。”
武尊許一布也是無法阻攔,黑刺和彭雲掌中的血芒心可不是鬧着玩的。可是,就讓江宇,黑刺,彭雲在自己眼皮地下安然無恙的退去,堂堂一個尊者就讓一個武皇,兩個武王全身而退,那已經不是在掃自己的面子了,而是狠狠的摑了自己一耳光了。
許一布眼睛冷芒閃過,面色發狠,“想全身而退,那要問問我手中的金剛圈它能答應麼?”握在手中泛着綠色光芒的金色金剛圈,綠光大作。江宇只覺的周圍的靈力一下子變少了很多,“武尊強者的手段果然是不能小覷。”
江宇激起魔皇龍的血脈,起身飛在半空,“黑刺,我們快走,前方已經有人來了。”黑刺,彭雲兩大靈獸大喝一聲,“許一布,我們來日再見。”血芒心帶着強大的雷電之力往着也要發出最後一擊的許一布砸來,許一布爆喝一聲,“想走,也要留下點東西作紀念。”
四面八方的靈力很快的形成一股股漩渦往金剛圈中鑽入,金剛圈在許一布的掌中揮動,一道強大的能量往着準備起身的黑刺,彭雲狂涌而來。彭雲,黑刺受到周圍靈力的影響,無法正常發揮真實的實力,哪怕是江宇,也是不能。這就是武尊爲何可以一直壓制着比自己低出一個境界的對手的原因,對周圍的靈力的壓縮是他們無法媲美的。
僅憑血芒心是無法和許一布手中由他那金剛圈發出的力量相比的,彭雲,黑刺馬上咬破舌尖,本命精血直接灌入血芒心之中,帶着強大的雷電之力的血芒心瞬間紅光大作,嗤!嗤!附在血芒心周圍的雷電發出撕裂空間的刺耳之聲,仿若真的撕裂了空間一般。
彭雲已經能感覺得到前方確實是有武皇強者趕來,黑刺,彭雲的身體馬上往半空暴起,拉着江宇便往北方頭也不回的飛去。隨着身後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之聲,許一布輕描淡寫的揮動掌中的金剛圈,散往自己面前的血色雷電就被打得消散在虛空。
許一布恨恨的看着遠逃而去的江宇,冷哼一聲,“下次,你們誰都別想逃。”許一布看向身後的不遠處,暗恨的離開。許一布這次是受到血芒心的威脅,纔沒有去追趕江宇。但是,他知道血芒心是用一次威力就會減少一次。下次,便不存任何的威脅可言了。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後面是敵非友的修武者來到。
爆炸的聲音飄蕩在蒼茫的黃沙域之中,哪怕是身處在遠處的修武者也能感受得到其中的恐怖力量。“好強大的力量!”追趕往黃沙域的一個武皇強者停下了腳步。其中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青年也跟着停下了腳步,“邊豪,剛纔怎麼回事?”青年在爆炸之聲響起的時候,身體中的元力也是一陣激盪,令他難受非常。
“剛纔有人戰鬥,而且最少是武尊強者之間的戰鬥。”看似君子非君子的邊豪面色難看的說道。另外一個武皇也是點點頭,“看來是有人先我們一步了。”
追趕而來的一行人不就是滕復煥堂幾人麼,滕復煥堂咬牙切齒不已,狠狠的道:“想必是蘇家之人了。”他們在來到水傾城就接到線報蘇家也派人前來了,其中還有武尊強者。滕復煥堂很不甘心,“我們上前看看。”滕復煥堂可不懼什麼武尊強者,他們一行人的實力還不是一個武尊強者所能威脅得到的。
等得滕復煥堂來到之前江宇和許一布戰鬥的地方,只留下空曠的漫漫黃沙,哪還有什麼人。武皇強者邊豪見滕復煥堂極度的不甘,“煥堂,他們往着北邊逃去,想必是去萬寒天。那裡是一個凶多吉少之地,可不能一時的腦熱做出錯誤的決定。”
滕復煥堂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這次他不聽爺爺的勸而誘惑一行人來。江宇卻沒能擒住,叫他如何去面對滕復一木。“可恨,要不是蘇家半路殺不來,江宇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滕復煥堂狠狠地發出一道元力砸向前方的巨大仙人掌,仙人掌在強大的元力面前直接化作了鑿粉。不甘的看了一眼北方,“我們走。”
蘇郝眉頭緊鎖的坐在水傾城中的一酒館中,他的對面則是坐着武尊強者,許一布。蘇郝沉默了半響,才悠悠的開口道:“我們回去。”蘇郝不知道江宇爲何要遠逃萬寒天,那裡豈是他一個武王之境的武者能前去的地方,心裡疑惑的感到蹊蹺。當即做下決定,回去稟告家主蘇漠,待得蘇漠來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