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想到:“輪迴印記,我便是他,而天下之大,我又如何尋她?”
自從昨夜景尚宮從神秘古墓中出來後,隱約覺得自己的思維發生了些許變化,其看事物的角度,以及感知。
此時景尚宮小指微微顫抖,他心知是漠然在找他。景尚宮將小指伸出,另一隻手結印後,漠然的聲音出現在了景尚宮的耳中。
“尚宮,你們沒事吧?今日醒來,發現此萬獸林中有些不對勁,附近死了很多青雲弟子,我檢查傷口,發現並非我門中弟子的招式。我聯繫師父,卻並無音訊,我打算回青雲門看看!”
景尚宮也迴應到漠然:“我與李雲清無妨,此番試煉四大掌門全程監督,若是有異常,又豈能不知?當是門中有要緊之事纏身,四大掌門脫不開身,你們先行回去,我與李雲清隨後便到。”
此時在另一處的漠然皺了皺眉頭,感覺景尚宮從說話的語氣來看,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不過事態緊急,漠然也是迴應了景尚宮的話後,便與素青向着青雲門趕去。
景尚宮叫醒李雲清後也是給他說明了目前的情況,隨後,兩人也向着門中趕去。
“尚宮!那裡好像有我們青雲的弟子!”李雲清眼尖的看向了百米外倒下的人羣。
景尚宮此時也是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此次試煉還未過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隨後景尚宮與李雲清向着屍體中跑去。
“是廖真他們……”景尚宮蹲下仔細的看了看廖真等人身上的傷口,心中想到:“這以廖真的修爲都能被對方三招之內殺死,可見對手來頭不小,而其餘人身上的傷痕不統一,也說明對手並非一人,更像是一個組織。”
李雲清此時也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並未嬉鬧,用手將其廖真的衣服撕開驚道:“尚宮,你看,這廖真皮外傷口並非致命傷,而這胸口處的傷勢才最爲致命!”
景尚宮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不過卻是沒能想明白,這些人爲何要對青雲弟子痛下殺手,難道是魔道之人?
“尚宮!”
景尚宮此時聽到自己師父紫陽在喚他,頓時站起來四周看了看,並未發現紫陽。
“尚宮你聽我說,爲師現在用意念與你傳音,我青雲着此劫難與朝廷有關,現在,我不需要你們回來!若是萬獸林中還有我青雲弟子,讓他們速速前去封印之地,萬不可讓他人將其封印中的東西放出來!”
說罷,紫陽便與景尚宮斷了聯繫,雖說景尚宮非常擔心青雲門的安危,不過紫陽這樣說來,必定也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漠然與素青正趕往青雲,景尚宮也是按照紫陽的吩咐與李雲清前去尋找封印之地。
青雲門處,一片慘狀,死屍無數,血流成河,早已不是當初那宏偉的門派。
試煉場處,一羣身穿血色紅袍者將青雲四大掌門圍在中間,其人看不清面相,卻是顯得格外陰森。而四大掌門紛紛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紫陽此時披頭散髮,十分狼狽,而七丈也是直接被打斷了一條手臂,林妍蘇倒在了謝無雙的懷裡,昏迷不醒。
此時謝無雙慢慢的站了起來,將大刀提起指着這羣血色紅袍者怒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血色紅袍者處,也是走出一人,緩緩將其自己的連衣帽脫下。此時紫陽驚道:“果不其然!你們是陰陽家的人!”
而這紅袍男子對着謝無雙笑了笑道:“就像是一羣廢物在做最後的掙扎,殊不知這天下並不需要轉生便可將修爲達到至上,比如…你們的顧掌門便死在了我的手中。”
此時謝無雙也是震驚的看向這個紅袍男子,“難…難道你就是陰陽家主魏司馬?”
“嗯~並不是,我乃陰陽家司命司徒謙予,不過告知你們又無妨。畢竟……你們今日都得死!”
說來也是,這青雲門的大掌門顧思秋也死在了司徒謙予的手中,可見這人不一般,而青雲門修煉的規則就是轉生突破,不同他人,也就是說每人修煉的方式不同,打個更加直白的比方就是,不論你採取什麼樣的修煉方式,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
正當司徒謙予準備動手時,青雲門後山處,飛出一人形化劍正中插在司徒謙予與謝無雙中間,此人便是劍塵,顯然劍塵方纔也是大醉一場,醉醺醺的說道:“紫陽小老頭,我就說以青雲那套修煉方法早就過時了你不信…”
司徒謙予也是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醉酒男子,並未動手,而就在此時一把帶着龍嘯之聲的劍氣也是落在劍塵身旁。漠然與素青及時趕到。
司徒謙予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一位未成形的輪迴者,無妨,我也不介意多取幾條性命!”
說罷,劍塵與漠然兩人同時殺向司徒謙予,而素青則是來到四大掌門身旁,給四人及時療傷。
劍塵化身巨型劍氣,而漠然則是手持七星龍淵,兩者滔天劍氣同時殺向司徒謙予,當然,司徒謙予也不敢怠慢,直接生成一保護罩將自己罩在其中,兩人的滔天劍氣,也是未能撼動司徒謙予的保護罩。
隨後陰陽家的其餘人馬也紛紛出動,一場血戰即將打響。司徒謙予鬼魅一笑道:“難道你二人不知我陰陽家以毒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