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從我回來到現在你一直在哼着我是一隻小鳥,你今天很高興?”韓玉蝶充滿了八卦者的態度和神色問着正在前面走來走去的林動。
林動就好像是一隻發情的狼。
林動藐視的看了一眼正在對着他發問的韓玉蝶婆娘,微微一笑:“請不要打擾我這個未來靈魂演唱者的思考。”
韓玉蝶差點笑了,實際上她笑了,笑了一下,就這麼一笑而過,道:“別裝了,你真的唱歌也是能唱出那些萎靡的聲音,就是情情愛愛的。相比而言我更加喜歡那些對生命對生活人生思考的歌詞。”
林動覺得她看不起這些情情愛愛的歌曲,笑了笑,他很想立即把今天靈感找來的鋼琴曲當場給韓玉蝶來一次真人表演,但是他不敢,他怕韓玉蝶控制不住內心的狂野來搞他。這樣他會很受傷的,這顯然不是他要的結果的。林動轉移了話題問道:“我小姨和葉商最近咋樣了?”韓玉蝶和小姨睡覺,大多女孩子睡覺之前都是會說些娛樂的話題的,韓玉蝶顯然是這一類者。韓玉蝶突然吃吃的笑了下,勾引着林動的好奇心,吊着胃口:“你想知道他們兩個關係進行到什麼時候了吧?”林動笑道:“別神神秘秘的,說吧,你需要什麼條件?”頓了下,“我可是先說明,你要是想要我的貞操的話我是不同意的。”
“誰要你的鬼貞操,你送給我我都不要。”韓玉蝶對着林動深深的冷笑一眼,“我不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你小姨和葉商的關係還是之前的不火也不冷的關係,這下你滿意了、”
林動道:“我非常的滿意,你接着打探,你就沒問小姨爲什麼不就從了那葉商。”
韓玉蝶站在楊葉青這一邊道:“我也是奇怪,爲什麼葉青姐就不從了這葉商呢,她到底在猶豫什麼呢?如果是我,我也許會從了。”
林動沒鄙視韓玉蝶,葉商是一個有着極大魅力的男人,有女人投懷送抱很正常。
韓玉蝶有馬上的自我的判定道:“但我這樣的角色只怕葉商是看不上的,他似乎就認定了你小姨一人而已,其他女人在眼裡都沒有地位。”
林動假惺惺道:“其實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孩子,尤其是你穿着透視裝的時候,深深的把我的根給拔起來了。”
韓玉蝶道:“那我還真不客氣的接受你的這個讚美了。”
林動道:“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你接着去探查小姨和葉商,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給我信息。”
韓玉蝶點頭:“我先回去洗澡了,下週一我要廣東表演,大概三天這樣會回來,需要我買點什麼特產回來?”
林動道:“帶一個蘿莉回來。無論你用什麼手段。”
韓玉蝶一腳把林動踢出去臥室,把門關上,鎖門,洗澡,防止林動進來窺視。林動覺得韓玉蝶這娘們也學會了小姨這一招,怕他突然闖進去,都學會反擊了。林動道:“傻樣兒,我要是想看的話早就進去了,能等到這時候,你太看小本大官人的能力了。”
現在唯一能讓他有些操心和放不下的就是周洛這個狗日的事情了。
得儘快的把這傢伙從世界上除掉才行。
林動道:“老子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狗日的。”
林動打算主動約周洛出來談談心。
三個時辰之後,林動和周洛選擇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幽靜的茶吧。
對於上一次的相見之後留下的陰影,周洛這一次顯得淡定了不少,林動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殺死的。
他有恃無恐的來赴會了,就是想看看林動在搞什麼鬼?
摸清敵人的套路纔打擊敵人。
周洛第一個開口,直接進入主題:“你需要什麼條件才答應我離開蔣玥?”
林動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洛,連聲音都透着一種冷笑,道:“我就弄不明白了,你都是一個太監了你到底把蔣玥留在身邊做什麼?難道就看着她而已。”
周洛道:“如果不是你,我就是一個正常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經過壓抑下的冷靜。
林動承認這個事實,道:“正常人就不應該被老婆當面看見你在和別的女人玩車震,你要想玩車震就把車開遠一點,連偷吃都這麼垃圾,你的人生更加的垃圾。”
周洛道:“如果你是來羞辱我的,那麼你成功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走了。”
林動道:“別急啊,你急什麼走,我找你來是給你最後一天的時間,如果你再不離開蔣玥,我的意思是從她的眼前視線離開,我會用非人道的行爲來把你從這個世界裡擦乾淨了。”
周洛眼皮一跳,林動是認真的說話,道:“你威脅我?”
“你這麼認爲我承認。”
“蔣玥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你的女人我來照顧,你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吧。”
林動說着離開,留下最後一句話:“還有四十七個小時56秒鐘讓你活着。你自己考慮。”
周洛定定看着林動走出自己的視線之外,林動真的要殺他了。
不行,自己一定得想辦法應付他。
報警肯定是不可能的,警察一定會問一些他不想答的問題的。
天天和蔣玥呆在一起,那也是不可能的。蔣玥不覺得麻煩,他都覺得麻煩。
只有見那個給了自己的另一個生命的神秘人了。
也許他會有辦法來對付林動。
“你是說林動讓你離開蔣玥?”羅烈正在用彩筆畫着一副印象派的畫,色彩斑斕而詭異。
這一幅畫大約有三米多長,羅烈才畫到其中的一半而已。畫中的太陽和月亮都是四方形的,而且是黑色和藍色混合着的。
他穿着一件黑色得體的衣衫,一看過去就是一個很有教養的紳士,他的皮膚有些蒼白。如果有人說美男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話,那麼羅烈完全可以當得起這個稱號。
他的臥室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牀就是一副畫。
“他說給我是四十八小時離開蔣玥不然會殺我。”周洛在這個明顯比他幾歲的羅烈的前面就好像嬰兒一樣渴望和期盼的“母親。”
羅烈的手指上戴着一枚蝙蝠的戒指。
“那你爲什麼不滾遠一點呢?”羅烈似乎一點不關心冷酷絕情的看了一眼周洛道。
周洛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但就不敢說一個字。
“和你開玩笑的,我什麼捨得你這麼滾了呢。”羅烈好像抱歉的說道,“他沒說打算什麼殺你?”
“沒有說。”
羅烈道:“其實我也真的挺奇怪的,你的那方面硬不起了,爲什麼要搶一個女人呢?難道要像當花瓶一樣的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