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在懷,如蘭似麝的體香,正常男都有可能把持不住,更別說體質特殊,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杜小飛。
短短一兩里路的距離,他攙扶着雷英走了近半個小時,等兩個人到了校醫務室,杜小飛的衣服已被汗水溼透了,有自已的,也有雷英的。
雖說只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對杜小飛來說比一個世紀都漫長,他彷彿被架在火上在烤,難受至極,卻又不能抽身離去,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個,雷英同學,就要上課了,你先讓醫生給你治療,我去教室跟輔導員打聲招呼,等會兒叫你們寢室的女生來送你回去。”杜小飛撂下話,就逃也似的離開醫務室。
“這是怎麼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好端端的跑什麼呀?”
落慌而逃的杜小飛有些鬱悶地自語道,也不知道爲什麼,自打認識雷英以來,他潛意識裡很不想與她接觸,總覺得對方是在有意接近他。當然,這倒也不是說怕了對方,而是在不知對方的目的情況下,那種時時刻刻被人惦記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算了,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再去教室。”杜小飛甩了甩頭,拋腦中的疑惑,看了一眼身上被汗打溼,還帶着雷英濃烈體香的T恤,快步向宿舍走去。
等到杜小飛走進教室時,金融六班的同學大部分已經到齊了,輔導員已經站到講臺上。讓他驚訝的是,被他打殘廢的王爍,居然完好如初地出現在教室裡,這讓他更加肯定當初的判斷,王爍背後有修真者的影子!
一個在門口,一個在座位上,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在彼此臉上停留了一息時間,繼而錯開,但就在這短短的一息時間裡,杜小飛也從王爍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有修真者撐腰又能怎麼樣?最好別來煩我,否則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乾死一對!”杜小飛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地微笑,和輔導員說了一下雷英的情況,就走向自已的座位。
“小子,別以爲只有你纔是修真者,你等着,我會讓你知道罪我的下場!”王爍看着杜小飛的背影,眼中的殺意愈加濃烈!
原來,王爍的身份不是衆所周知的那麼簡單,他母親乃是一個隱世家族子弟,其家族和修真界有着密切的往來,但這一點除了他母親一個人知道外,王家其他人並且不知曉。
當初王爍被杜小飛打殘以後,王大山跑遍了帝都醫院,甚至諮詢了國外的相關醫院,得到的答案都是兒子的腿沒治了。
於是就想到了修真者,希望能找特六組的高人給兒子治腿,可惜,別看他在外人眼裡位高權重,但特六組的人還不是他能夠得着的,只能是託關係找熟人,結果碰了一鼻子灰,這也就以爲着兒子的腿真的廢了。
就當他心灰意冷,徹底絕望的時候,妻子從孃家帶回了一個人,只用了幾個小時就把兒子的傷勢治好,並在家裡住下了,這讓他喜出
往外。
他卻不知道,妻子爲了請動此人,所付出的代價那是相當沉痛,這是題外話,不提也罷。
大學的第一堂班會無非就是說些紀律,分發課本什麼的,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一個半小時就結束,杜小飛三人勾肩搭背出了教室。
“你們兩個以後見了王爍有多遠就走多遠,更別去招惹他。”走出教室,杜小飛鄭重地警告馮天倫和鄭雲,心裡卻在盤算着如何保護他們二人。
由於軍營的事情,王爍除了狠他以外,還對他們兩人也有不小的恨意,要是對方以修真者的手段爲難他們,那以他們兩個人的情況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
“怕他個鬼,大不了再打他一次,這次連胳膊一起,看他還敢囂張?”鄭雲冷笑着說道,上次差一點被打死,那日的事情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他恨不得把王爍活活打死,又怎能繞着他走呢?
“是啊,以你身份還怕他不成,要我說,他不挑事則已,要是還是不知好歹,再打廢他一次!”馮天倫也一臉憤恨地說道,顯然對上次的事件懷恨在心。
“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王爍的傷,好的也太快了嗎?”杜小飛沒有接話,而是反問道。
“是啊,傷筋動骨一百天,這纔多久就好了。而且,在飛機上我可是親耳聽見軍醫說他的腿十有八九是廢了,怎麼就突然好了呢?”經杜小飛這麼一說,馮天倫突然想起當初被送往軍醫院的事情,一臉的疑惑。
“這就是了,有些事你們並不知情,其實,王爍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離他遠一點不是什麼壞事。”杜小飛拍了怕兩人的肩膀說道,心裡卻在祈禱王爍不要作死動他們兩人,否則他不介意讓徹底廢了王爍!
“給你們幾個說的事情都清楚了嗎?”教室裡,其他都走完以後,王爍和四個死黨像是在商量什麼,五個人湊到一塊小聲討論着。
“王少,這都什麼年代了,大學裡哪還有黃花大閨女啊,你讓我們去哪找啊!”一個帶眼鏡的男生苦着臉說道。他實在想不通,王爍讓他們尋找處女幹什麼。
“是啊,別說是大學生了,就算現在的高中生失身率都高的嚇人,你讓我們幾個上哪去一星期給你找九個黃花大閨女啊!”另一個男生也小聲附和道。
“廢話少說,每張卡里有五十萬,你們隨便花。待會兒跟我去趟租車公司,每人給你們租一輛兩百萬的跑車,算是你們的裝備。明天開始都給老子去各個中學泡妞,但千萬要記住,不能破了身。”王爍不耐煩地從兜掏出四張銀行卡,丟在四人面前。
“沒問題,保證沒問題,處女雖然不多,但還是有的,有了錢還不容易嗎?”眼睛男抓起一張銀行卡,猥瑣地笑道,其他三人也都眉開眼笑地附和着。
“就是,王少你就放心吧。”
“小雜種,等邱老傷勢徹底恢復,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爍緊握着拳頭,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恨意。
與此同時,陸家宅院。
“少爺,我們上次商量的事您決定要執行了?他手裡可握着咱們的把柄啊,萬一……”道明恭身說道,自從上次和杜小飛交手,差一點讓陸子明命喪黃泉以後,他就把杜小飛恨上了,一聽到要動杜小飛,他就莫名的有些激動。
話說,這一個月時間裡,主僕二人沒少商量對付杜小飛的事,但是,當除杜小飛臨走之時讓他們看的東西,卻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沒事,你做的隱秘些,只要不被他抓住確鑿的證據,他就不敢亂來。說白了,那就是一張護身符,一旦徹底公開雖然可以讓陸家名譽掃地,但也失去了意義,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的。”陸子明冷笑着說道,帝都第一公子可不是好欺負的,要讓他隨便嚥下那口氣是不可能的事。
“好,我馬上安排。對了,辰家又在催訂婚的事了,您看?”
“別理會,讓他們催吧,辰家那破鞋也配的上我家子明?”正巧陸子明父親走進客廳,接過道明的話茬一臉鄙夷地說道。
“呵呵,馬上要換屆了,他們是想把東海的那位送進帝都,所以才這麼急了,讓他們急去吧!”陸子明冷笑一下說道,一想到辰亦雪給自己發的那張照片,對杜小飛的恨意又加劇了許多。
世家子女大多數都是政治鬥爭的工具,辰家之所以逼着女兒嫁進陸家,就是想靠上陸家這棵大樹,換取政治資本,爲辰家子弟的仕途鋪路。
“子明,我聽道明說那混蛋是修真者,而且修爲不低?”陸鐵軍在沙發上坐下,他口中的混蛋自然是杜小飛。
“什麼?修真者!”
從客廳路過的曹芸,聽到倆父子的談話失聲驚呼道,身爲陸家兒媳婦的她自然知道修真者的存在,只是沒想到杜小飛居然也是修真者。
“是啊,難怪那混蛋那麼囂張,連我陸家人也敢動!不過縱是修真者又能如何,敢羞辱陸家就必死無疑!”陸鐵軍看了妻子一眼,冷笑着說道。
陸鐵軍發現一個問題,最近妻子的舉動很反常,特別是一提到和兒子有仇的那個人,就異常激動,什麼原因引起的,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子明,你打算如何對付他?修真者個個詭異,殺人於無形,你可要小心啊。”曹芸一臉關切地說道,卻是要套取陸子明的話。
“是啊,兒子,你打算如何對付他!”陸鐵軍之所以沒有摻和進去,其實就是想拿杜小飛磨練陸鐵軍。
“爸,芸姨,這事我自有分寸,有道明跟着我,你們放心好了。”陸子明硬着頭皮說道,那天晚上的醜態,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哪怕你父親陸鐵軍。
“好,這纔是我陸家的種!”陸鐵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自豪地說道。
“老爺,我剛纔得知一件事情!”就在此時,陸家的管家,一個五十歲開外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份資料,走進課堂,當他看到坐在陸鐵軍身旁的曹芸,表情有些怪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