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源將軍與趙丞相則約定翌日午時軍營大門相見。
翌日晨,將軍鳳靈源早早來到軍營,立水錶,置水漏,計算時間(古時計算時間的一種表),等待着趙丞相的到來。
現在,丞相府,酒醉歌笙舞。鳳靈源望天興嘆,萬事俱備,僅缺東風。
中午時分,趙丞相還沒現身。見時間已過,鳳靈源便命令士兵放倒木表,放出水漏中的水。
隨即便直入軍營,召集軍隊全體官兵集合,申明軍隊紀律,禁止令行,繼續等待監軍的到來。
夕陽西沉,官兵依舊挺直站立。淡淡的笑容在鳳靈源的嘴角種下了一粒美麗的種子。
軍營大門,不太熟識的身影出現。
鳳靈源腳步未動,站迎那姍姍來遲的趙丞相。
“趙丞相即身爲監軍定是軍隊的表率,爲何不遵守你我相約的時間?”鳳靈源問趙丞相。
“親朋衆多前來餞行,耽誤了一點時間。”趙丞相言詞雖有歉意,神情卻是傲慢十分。
“監軍應知身爲一個軍人在受君之命起便要忘記家室,在軍隊中更要申明紀律則應當忘記親人,在戰場上更要忘記自己的身家性命。現今敵人已深入我國的領土,國內騷動,人心慌亂,士兵已經來到前線嚴陣以待。吾皇更是爲此憂心如焚,日夜不安。百姓的性命更是操縱監軍之手,監軍卻如此不負責任。”鳳靈源嚴厲道。一個人如此恃寵而驕,結局也是相連相關的。
鳳靈源隨即叫來軍法官問道:“軍法中規定,軍隊集合遲到者,應當如何處置?”
“應當殺頭。”軍法官簡潔回答。
聽到殺頭,趙丞相驚悚。
“我乃土聖國的一國之相,現在更是一國軍隊中的監軍。怎容你一個小小的將軍在此放肆?”趙丞相眼眼飛過身邊的侍從,侍從會意急忙飛飛身出營。
鳳靈源冷眼旁觀,現在請求救援也是徒然。
“監軍莫忘,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
“你這個女人莫要忘了,殺了本相你定會遭受連害,女皇更不會放任你一個小小的將軍胡作非爲。”被侍兵挾制的趙丞相滿面懼色,她的親信爲何還不到?
“傳下去,現在執刑。”鳳靈源命令下去,冷笑。現今的土佑祺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是一國之相,你們竟敢如此胡來,我改天一定會向聖上參你們一本,快放開我……”
侍兵毫不怠慢地拖拉着一國之相走近了斷頭臺。
跋扈的聲音換成了驚悚失措的顫抖。
“斬了?”鳳靈源問身邊的軍法官。答案已經明曉。
“是。”回答已舊簡潔。
鳳靈源側頭,看了看身邊輕年的女子。此人不驕不燥或許就是她將來需要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下官林子央。”
“林軍法官傳我命令宣佈下去把趙丞相砍下的頭向全軍巡行示衆。”鳳靈源聲音肅然。
“是。”林子央掩藏着心中的激動,忙吩咐下去。
在初見這個少年的詫異,林子央無法想像女皇竟已昏庸到讓一個未到成年而且面帶遮物的女子任命爲將軍。但現在看來,女皇還是有一定的睿眼。土聖國的未來也並非讓人擔憂不堪。
軍營內,三軍將士見國君的寵臣,一國之相因違約而被殺頭,上下震驚,深感鳳靈源將軍的軍紀嚴明,誰人也不敢大出一口氣。
“將軍,宮中使者到。”侍兵前來傳達道。
剛要入帳的鳳靈源旋即轉身。
宮中的使者坐車飛弛闖入軍中,手持赦免令牌,人未下車聲音先是傳出。
“吾皇之令,命鳳靈源將軍赦免趙丞相。”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前來的鳳靈源凜然道。隨後又招來軍法官林子央問道:“在軍中駕車弛奔,應當如何處置?”
“應當殺頭。”林子央不改簡潔本色。
使者一聽,驚懼萬分,連忙跪地請罪。
“國君使者不能輕殺。”鳳靈源沉聲道。遂命令侍兵殺死使者的僕從,並將使者的車上的右邊的立木砍下一段,殺死右邊的一匹馬,又巡視全軍。才讓使者回去向女皇覆命,並全力指揮軍隊前進。
——————————————計,向來是權欲的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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