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銀河下九天

周公之禮!

鳳酌在昏暗中猛地睜大了眼,眉目浮起難以置信的神色,與此同時,她清晰的感覺到徒弟呼吸之間噴灑出來的熱氣燙在脖頸。叫她渾身上下轟的就跟着燥熱起來。

且他輕柔摩挲她肩胛傷口的手,竟沿着肚兜細帶一直往下,後落在她綿軟的胸口嬌挺上面。

“師父,”樓逆輕聲喚道,他扳過她不知所措到僵直的身子,雙手撐在軟枕,整個人覆了上去,“雖不太和規矩,可師父一日不是弟子的人,弟子心頭就總是煎熬,畢竟上次。弟子可是差點就失去了師父哪。”

他聲音很低,近乎呢喃,邊輕啄她的眉眼,邊如此溫情脈脈的道。

鳳酌不自覺抓緊身下牀褥,望進徒弟漆黑而幽暗的鳳眼之中,就像是一腳跌進了萬丈深淵,再爬不出來。

他心頭熨帖,像是滾熱的帕子拂面,還算平靜的面容下是快壓抑不住的悸動,他用臉磨蹭着她的,彷彿這樣親密的舉動就能讓他那種炸裂的綺念好受一些。

“師父怕是不知……”

他緩緩低語,脣尖觸到她的,後輾轉反側,細細描繪了她的脣形,以一種極盡的溫柔和耐心誘哄着。企圖讓鳳酌放下心房。

“弟子有多在意師父,在意的心尖都在發疼……”

如此還不算,他還時不時挑甜到膩人的情話來講。狀臺餘劃。

那樣的親吻,充滿着被細心寵溺的包容,還兼時刻放心上的在意,都叫鳳酌很是享受,她雖面皮薄。時常羞惱不已,然而對這樣讓她倍覺舒服的事,卻是不會抗拒的,況樓逆時常如此待她,時日一長,她也就習慣了。

以至於,她將那句周公之禮飛快的就忘到腦後,畢竟兩人在牀榻間這般久了,樓逆都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敏銳的察覺到鳳酌身子變軟,嬌嬌糯糯的像是一汪春水。且鼻息間,氣息加重。樓逆抵着她額頭,一下一下親着她,順帶給她空當緩和。

他還抓住她的手,五指插進她的指縫,緊緊握住,十指相扣,“師父與弟子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可好?”

他雖是問她,可那口吻沒半點相問的語氣。

映着微弱的華光,同樣又長又黑的發垂落到一起,就成糾纏不休的姿態,再分不清誰是誰的。

而鳳酌眸泛水光,眼梢飛紅,本來素白的臉上浮起三月桃花的粉,嬌羞不可方物,和着那豔紅的脣,叫樓逆隱在睫毛下的深沉又濃了幾分。

“師父……”他呢喃一聲,忍不住深埋進她的烏髮間,微涼而順滑的觸感,還帶隱隱的髮香,都叫他情難自己。

離他如今近的師父,觸手可及,能觸摸到的溫暖,真真切切的存在於他的懷裡,不曾失去。

而鳳酌才初初清明一些,樓逆那聲師父叫她心頭升起隱秘的羞恥來,竟有一種背德的亢奮感,然她還來不及說出一句話,就又被樓逆給親吻的迷迷糊糊。

待她覺一身微微發涼,回過神來才發現整個中衣都被扯的來鬆鬆垮垮,她一愣,耳邊就聽的很輕的咔的一聲,赫然連貼身的霜白色繡粉藍的白邊肚兜細帶都斷了。

她眸色微閃,神色一下就冷了,伸手抓着樓逆的手,惱羞成怒的道,“下去!”

樓逆挑眉,喑啞的笑了聲,雙手捧起她的臉,衝她白嫩嫩的臉就咬了下去,確確實實的是咬,就和啃肉骨頭的狼崽子一樣,咬着了還輕輕磨了磨牙,不鬆口。

鳳酌眉心一突,徒弟的手向來厚實而溫暖,從前她也是喜牽着,然而眼下,她對那明顯燙人的掌心生出些懼意來。

有薄繭的指腹刮過她下頜軟肉,後劃到耳後,又揉了揉她的耳根,就叫鳳酌頭皮發麻,她不自覺地縮了縮,兩手抓着樓逆的手腕,企圖將之甩出去,並失態的驚呼了聲,“欺師滅祖的東西,滾開!”

話雖難聽,可樓逆聽出那話語下的色厲內荏,故而壓根就不在意。

他使了力氣,壓上去,鳳酌根本就甩不開他的手。

他湊到她耳邊,很是惡意地低笑了聲,撕扯掉最後那層溫和的麪皮,他毫不掩飾道,“今晚上這事,可由不得師父,但過了今晚,弟子任憑師父處置。”

從鳳酌被盤剎重傷那日起,他心頭一直潛藏的陰暗徹底的被激發出來,加之鳳酌無論如何也不願與他成親,更是讓他癲狂,往日那等剋制,不過都是佯裝罷了。

他從未對人言道過的,是那種讓他恐懼的失去,即便現今鳳酌已傷好無礙,可也無法消除掉他心頭的惶恐不安。

甚至於,鳳酌昏迷不醒的那半月,他還有過要將她一口一口吞食進腹的瘋狂念頭,若是她一直不醒,他便用那樣的方式,讓她和他徹底的融爲一體。

這樣驚世駭俗的想法,他自然是不能對任何人提及,更不敢在鳳酌面前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唯恐驚嚇了她,就叫這人再不會理會自己。

且,她又拒了他的求親。

所有的戾氣終於在那刻高漲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鬱積在心不得見光,他捨不得傷着她,唯有提劍縱馬殺敵,如若不然,他哪裡爲殺幾個人這等小事而離開她。

此刻,樓逆所有的情緒爆發出來,俊美眉目再無往日的清正,盡是罕見的邪佞。

鳳酌怔忡,這模樣的徒弟,她不曾多見,也更不曉得他有過的不安和恐懼,她吶吶無言。

“師父自不必擔心,一切交由弟子。”他這般說着,嘴角上勾,很是輕浮。

話語間,鳳酌貼身的柔軟中衣就被甩出了蚊帳。

那光景,鴉色青絲猶如水草鋪陳開來,映着鳳酌光裸的身子,彷彿徐徐綻放的潔白梔子,偏生細腰一圈豔紅的暖玉玉環,就和那高傲到豔麗無雙的孔雀,被套了個昭示有主的鎖圈一般無二,這主人,不肖說,就是樓逆無疑。

狹小的牀榻間,暗影綽綽,樓逆指尖從鳳酌的鎖骨緩緩下滑,他坐起身,眯眼細細將鳳酌看了個夠,後慢條斯理的將自個身上最後的障礙也除去。

他根本不敢與鳳酌對視,只怕看一眼,就生了怯意,總歸今個都到這份上了,就算他收手,也定是要受鳳酌一頓苦頭吃,索性秉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氣膽,他同樣一身光潔的輕輕覆了上去。

肌膚相親,最親密的接觸,舒服的樓逆忍不住嘆喟一聲。

鳳酌則是身子一僵,她緊了緊拳頭,終於還是忍不住揮了上去。

樓逆哪裡是沒有防備的,他臂膀一壓,就將鳳酌的動作擋了回去,並順勢將她四肢壓得死死的。

如今鳳酌不能動內力,哪裡是他的對手。

“孽徒,滾開!”她怒瞪他,是真的心頭生了怒意。

樓逆凝望她眼眸深處,爾後微微一笑,就那麼親了上去,從她眉眼至脣,後憐惜的道她左肩傷口處,並在那流連不去。

那道傷口頗深,當初被他縫合的歪歪扭扭,如今看着,卻顯猙獰,與旁的細膩凝脂肌膚很是不相配。

“再不會了,”他輕聲低語,語氣卻十分正色,彷彿是在鳳酌起誓,“日後弟子再不會讓師父受半點傷,不叫師父吃一絲委屈,不會讓師父難過,不讓師父傷心……”

鳳酌心有所感,她還就吃這等安撫的軟話,憤怒退去,就化爲委屈,連這樣的事都勉強她,哪裡叫她不吃委屈了?

似乎感覺到鳳酌的所思所想,樓逆埋頭到她胸口,親吻上去,模糊不清的笑道,“只除了牀榻之事不能依着師父,旁的都可。”

說到底,食色,性也。聖人都不能免俗,更勿論他這等真小人。

再有的溫情都消散無蹤,鳳酌垂眸瞧着貪戀在自己身上的徒弟,口吻很是不善的道,“你當真鐵了心?”

樓逆的動作一頓,繼而更爲賣力的寵惜她。

鳳酌瞭然,又感覺到從身子骨裡泛起的酥酥麻麻的癱軟,樓逆就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相親的肌膚,連帶着都要把她燒着了一般。

她說不上來這樣的感覺,又是陌生,又是難受又是舒服。

她喘着氣,雙眸水光瑩潤,飛紅眼梢帶起的情動,薄粉的面頰,以及渾身無力的可憐兮兮,真真是,葉百疊,蕊千重,更都染輕紅,腰肢小,腮痕嫩,更堪飄墜。

樓逆鳳眼發紅,幾欲發狂,就算頃刻讓他去死,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牀榻間,紗帳曳動飄忽,氤氳的淺芬芳漸漸瀰漫開來,從層層帷幔散出去,在清冷的房間中就升騰出一室旖旎春光。

當真是風流俏郎初嘗情滋味,做得十七八樣風流陣,鬥嬋娟弄得銀河下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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