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簡直快要被折磨瘋了。
她嘶喊着,完全不相信一直站在聚光燈下的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這麼對待。
她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劇痛席捲了全身,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顯得她愈發的狼狽不堪。
可這不過纔剛剛開始。
沈妄冷冷睨了地上的白夕一眼,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依舊是那身深藍睡衣,他吸了口煙,將未滅的菸頭扔在了白夕的臉上。
“啊!”白夕被燙的猛然尖叫,那可是她最在意的臉蛋啊!
這個男人居然敢把她的臉燙毀了!
白夕心中像是聚了一團火,可她無處發泄,也沒法發泄。
白夕聲音已經哭的嘶啞,掙扎到最後,她已經沒力氣動了。
沈然看了一眼,問:“爺,人昏過去了。”
沈妄冷聲道:“弄醒,繼續。”
沈然得到命令,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端來一瓶冰水,沈然接過來直接潑在了白夕的身上。
刺骨的冰涼襲來,白夕瞬間被凍醒,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境地,先前的囂張不在,那些錐心的疼痛已經摺了她的狂妄。
白夕哭着求饒:“沈先生,你夫人的毒真的不是我下的,你要……你要找就去找……林漾,都是她指使的我,你……嗚嗚……你放過我吧!”
沈妄眉梢微擰,“太吵了,把她舌頭割下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嚇得白夕瞪圓了眼睛,瞳孔發散,顯得驚懼萬分。
她還來不及張口說話,就見到旁邊身高馬大的男人拿着一把短刀主朝她走了過來,白夕臉色被嚇得灰白,整個人不住地往後縮,“不要……不要……你別過來!啊!”
白夕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別墅。
男人手起刀落,女人直接慘叫着再度暈了過去。
沈然接過刀子,拿起手帕將上面的血仔細擦乾淨,隨後站起來:“爺,怎麼處理?”
沈妄皺眉撇了他一眼:“還需要我教你嗎。”
沈然靜默片刻道:“我知道怎麼做了爺。”
“嗯,處理乾淨點。”沈妄說完又點了根菸,猛地吸了一口,忽然道:“算了。”
沈然楞了下:“爺,您說什麼?”
沈妄指尖的菸蒂忽明忽暗,他淡淡道:“笙笙要生小寶了,我不能殺生,要積德。”
沈然:“……”
沈然乾咳一聲:“那怎麼弄?還送去警察局嗎?”
沈妄掐滅菸頭:“別太便宜她。”
沈然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說道:“知道了,二爺。”
將沈妄送出去,沈然折回來,又吩咐人將白夕弄醒,隨後將她綁在了一根鐵柱子上。
白夕四肢被捆綁,動彈不得,就像是古代即將被審問的囚犯一般。
她的舌頭被人割了下來,只能發出嗚咽一般的聲音,那些人不知道給她用了什麼,將她的血給止住了,她意識清醒,身體上傳來的痛苦就更加清晰。
她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死了,這樣就不用再受折磨。
白夕終於後悔了自己的衝動,她從沒有想到餘笙笙背後的人竟然就是她的老公沈妄。
那個看起來小白臉一樣吃軟飯的男人。
能夠將她從警察局直接帶出來,這樣的權力,在四九城絕非等閒之輩。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再去招惹餘笙笙。
白夕快要疼死了,她以爲這就是盡頭了,可是那個叫沈然的男人卻跟她說,這纔剛剛開始。
她眼睜睜看着沈然拿着皮鞭走過來,她害怕的大叫,可舌頭被割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有嘶啞的嗚咽。
那些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身上,力度之大,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白夕明星當慣了,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摧殘,沒捱兩鞭又暈了過去,但很快,她又醒了,周而復始,這樣的折磨整整持續了大半夜。
凌晨天灰灰亮的時候,白夕手腳筋全斷,面容被毀,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被人扔在了警察局的門口。
警察局局長接到消息後,立即趕過去將人拖走,封鎖了消息。
早上八點,四九城公安官方通報了白夕犯下的罪行。
九點,各種營銷號陸續爆出白夕虐待身邊的工作人員,打罵欺壓同劇組女演員,耍大牌,演戲不敬業,背後捅刀子等各種八卦。
十點,各大品牌陸續宣佈和白夕解約,並要求白夕方賠償,各大電影合作方同步解約。
輿論持續發酵到下午一點。
各大娛記再爆出猛料,白夕給顧家老爺子當情人多年。
這條消息一放出來,輿論瞬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