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虎爪抓到雲天前的一剎那,雲天的身上一股木息真元從體內衝出。
“好險!”在不遠外顯出身形的雲天深吸了一口氣。
但是讓雲天想不到的時雲天由萬壑林木訣練化的木息真元一進入自己的三百六十個竅穴之中,那裡的火息真元彷彿見到仇人一般瘋狂的把雲天剛剛練化的木息真元團團圍住。一時間雲天就好像回到第一次祭練焚天業火訣的時候一樣。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之極,若不是雲天先有寂滅塑神丹塑體凝魂,後又有神霄鐵祭體雲天怕是早就痛不欲生了。
“有意思的小子!”九幽炎魔獸看着不遠處的雲天說道。“你這小子用木靈之根修練火訣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再修木訣,這火木兩息本是相剋之物,如今你這小子居然敢如此大膽將之熔入一體之中,難道不怕靈根盡毀而死嗎?”
邊上的秦憐仙聽到九幽炎魔獸的話,原本死灰的臉一下子居然恢復了一些神彩。
“哦!好大的傢伙。”話音剛落從半空之中飛來了一隻五彩雲牛。“看樣子比我家彩兒要大的多呀!”
“你是何人?敢調笑於我!”九幽炎魔獸回頭看了看五彩雲牛之上的那個人說道。
“區區齊雲燕難歸!客坐雍京見此地火焰沖天還以爲是走了水,所以趕着彩兒背關我過來了。沒想到卻見到你這麼一頭如此大怪物!”燕難歸坐在五彩雲牛上大聲的笑道。“不過還好!我家有一個老頭子對你這種高級別的妖獸的內丹最爲感興趣,若是把你抓回去給他,一定能從他那裡換一些神丹甚至是地丹回來都有可能!”
“唉!不對不對往來是客怎麼能讓客人動手幫主人處理家務事呢!這是不對。”說着一個老者西涼街的另一頭走了過來。“這玩意還是不勞燕金仙動手了!”
“哈哈!還是生緣兄說的對。只是生緣兄深居簡出這麼久了,手上大概也生疏的緊了。還是讓小弟我來吧!”說話間一個人影從一道華光之門走了出來。
“列位金仙,虛空橫渡!”
“這不是褚家的老二嗎?怎麼變的這麼年輕了?難怪這麼久沒看到你了,原來你又尸解去了!”那個叫生緣的老者的看到憑空出現的年輕人笑着說道。
“讓生緣兄見笑了!怪也怪小弟我天生多情,好個遊戲人間所以對自己這副皮囊看的重了些,讓生緣兄見笑了!”那個年輕人笑道。
“幕生緣褚萬里你們假不假呀!想要這個畜生的內丹直接問它取就是了,還這麼羅哩巴嗦的!”說話間一個年約五十的老嫗騎着一頭青驢走到了九幽火魔獸的面前。“喂!死東西快吧內丹吐出來吧。之後就沒你什麼事了,該回家幹嘛就幹嘛去吧!”
此時的九幽炎魔早就被氣的不成獸形了,看準這個機會也不多說巨嘴一張一股強悍之極的黑色火息向在場的衆人噴來。
“小心點小心點!這樣噴火要是把我家房子點着了怎麼辦?老頭子年紀大了實在還不想老了老了沒有住的地方!”讓九幽炎魔獸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噴出來的強悍之極的黑色火息被當頭的不知被誰用佬東西澆個正着,此時九幽炎魔獸的嘴上還冒着嫋嫋的青煙呢。
在場發生的一切把雲天和秦憐仙嚇了一跳。
尤其是秦憐仙,在她的記憶裡你九幽炎魔獸這種帝級妖獸的存在,就足以抗衡一個合體境修爲的九天玄仙甚至是羅天上仙列位的強者。
怎麼想的到雖然在場的每一個除了自己和雲天以外最多也就是幕生緣還差一腳就踏入武皇真身體的以外,以秦憐仙看來無論是燕難歸來是後面來的褚家二老的老二褚萬里,亦或是方家來的那個老嫗方半娘和後來的沈一卿在內,沒有那一個超過了列位金仙的修爲,爲什麼這個九幽炎魔獸會如此不濟呢?
其實秦憐仙那裡知道眼前的九幽炎魔獸實是外強中乾,上千年的沉睡早的它早就沒有了帝級的實力了。加上它一還沒有完全被招喚出來,就出手殺了喚主。早就沒有了帝級一半的實力,若不是雲天身上火息過重就不定雲天都有與之一抗之力。
“真是氣煞我也!”九幽炎魔獸大叫一聲揮動重大的虎尾向弄得它青煙直冒的沈一卿掃去。
“轟!”的一聲,讓雲天雙眼大睜的是,那隻巨大的九幽炎魔獸居然被沈一卿一手抓住了尾巴,一個過肩摔摔的深深的陷入了西涼街裡。
“我不玩了!”九幽炎魔獸舔着無數大包小包的尾巴說道。“我回去了!再也不來了。”
說着九幽炎魔獸就想重新祭起那個血色符紋,想那裡來再回到那裡去。
“現在纔想到回去晚了吧!你冒犯我們雲祭酒的大罪還沒有了呢!”幕生緣淡淡的說道。“想走也不難,留下你的內丹!”
“小貓我看你今天來了就別想着回去,來乖跟着婆婆回去!婆婆每天保證給你一碗飽飯吃!”方半娘就想拐賣兒童似的勾引着巨大的九幽炎魔獸。
此時的雲天要不是被自己身體內的兩股極端的真元搞的痛不欲聲,怕是早就大笑出聲了。
“方家的婆子!你這句話就不對了,怎麼跟你回家?那我這一盆水就白費力氣?”沈一卿不依不饒的說道。“再說了幕老頭子說的對,它還沒給我家雲祭酒請罪呢!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讓它跟你走呢!”
“這麼說一卿是打算和雲小子一個鼻孔出氣羅?”方半娘口氣不善的說道。
“再怎麼說雲祭酒也是天子門生,是我堂堂晉國的祭酒大人。怎麼能讓人期到頭上,我沈一卿還末不關心,這怎麼對起國主對我們沈家的關愛之情!方娘子的話真有些奇怪,我不和雲祭酒一個鼻孔出氣,難不成和你們方家一個鼻孔出氣?”沈一卿看着眼前的方半娘從容的說道。
“這麼說今年的文武兩課,沈家是想榜上有名了?”方半娘似乎忘記了正要逃跑的九幽炎魔獸看着眼前的沈一卿狠狠的問道。
“我們沈家這麼多年實在是有負國主的恩典,只希望藉着這個機會爲晉出一份棉力,以報國主多年來的維護之義!”沈一卿頗有深意的看了看身邊的方半娘說道。“半娘認爲我說的對嗎?”
“對有什麼不對呀!就算是有什麼不對,也不能在此明言呀。那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方半娘看着坐在五彩雲牛背上的燕難歸說道。
“哦!看來今日之事與燕某也無太多幹繫了。“說着轉過頭去對着還在和體內火木兩真元相抗衡的雲天說道。“三日後是我家四王子小辰,到時請雲祭酒務必光臨,我家四王子說了,上次一別甚爲掛念還請雲祭酒不要推遲!”
雲天聽了燕難歸的話心裡一陣瞭然,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此燕某告辭了!”說着架着五彩雲牛走了。
“再不管這個畜生它就溜了。”一旁沒有說話的褚萬里看着眼前的氣氛出聲道。
“說的也是!一卿兄不如我們把這個畜生拿下。將它的內丹送給我王做百年在位之大禮,不知沈兄以爲何?”幕生緣聽了沈一卿剛剛的一番話開口說道。
“好!一卿正有此意。”沈一卿哈哈一笑道。
“你們兩個老頭子也太不把老婦我放在眼裡了吧!”方半娘極爲不悅的說道。
“比起我王!我還真不把臺辰那個小娃放在眼裡呢。”在幕生緣的嘴裡那個重孫已然論嫁的二王子湛臺辰還不過是個小娃而已。
“幕生緣你把嘴巴放乾淨點,濟王豈是你能隨便能抵毀的!”方半娘聽到幕生臺辰二字立馬厲聲喝道。
“若老夫說不!你這個老孃們待如何?”幕生緣毫不爲意的說道。
“你這個老不死的!”方半娘一聲大喝卻不見她對幕生緣有任何動作,卻一手把正要逃走的九幽炎魔獸的尾巴一把拿住,狠狠的將九幽炎魔獸再次摔入了西涼街冰冷的石頭裡。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只不過被人吵醒了想吃個夜宵什麼的,那知道會變成這樣呀!現在的人怎麼比一千年前的人還要恐怖多呀!早知道會這樣餓死我我也不來了。”再次被摔進石頭裡的九幽炎魔獸大聲的報怨着。
“雲祭酒你怎麼樣了?”秦憐仙趁着這個時候跑到了雲天的身邊問道。
“快躲開!”雲天大叫道。
在秦憐仙剛走出一丈的距離的時候,從雲天體內一下子噴發出無數木息真元和火息真元相交雜的奇特真元。這股真元之力強悍至極,在場的衆人一下子就被這股強悍無匹的真元之力打的倒退了數步,方半娘坐下的青驢更是嘶叫不已。
“啪!”的一聲輕響,雲天體內劇鬥不已的木火真元將雲天原本的三百六十個竅穴一一擠爆,雲天體內原本的三百六十個竅穴一瞬之間裂變成了一千零八十個,而這一千零八十個竅門穴一瞬之間就被木火兩股正在具斗真元充滿。
這木之兩股真元在雲天體內好似支起了一口以雲天身體爲鼎,以雲天五臟六腑爲炙。一個不停的燒一個不停的添柴火,搞得雲天恍呼之間就覺得自己就如置身於熔岩洞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