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鳥背上,周圍呼嘯的風也沒有吹到身上,像個靜止空間。
低頭看着下方的羣山峻嶺呼嘯而過,變成一條條的小河溪流靜靜流淌,一些進食的陸地野獸渾然不知天上高空飄過的大鳥與其背上的兩人。
時間慢慢過去,在這大鳥背上感覺也沒有多久,擡頭望着前方宛若天地分割開的界限,白佳怡心中一喜,淺笑道:“我們回來了!”
“沒想到這大鳥的速度這麼快,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用飛行獸當坐騎。”
白樂生笑了笑,坦然自若的伸手捋了下自己的衣服。
突兀的,聽着飛站在腳下的大鳥張嘴道:“我解除石化的時間將要到了,若要繼續,往我體內輸入一絲元氣即可繼續飛行。”
白佳怡愣了愣,美輪美奐的嘴角淺笑間一縷元氣順着腳心進入了大鳥體表。
驚奇之中看着大鳥將這元氣自動吸收到了體內進行轉換使用。
看着前面漫天飛雪的地界,白佳怡心中明白,這是要回去了,就是不知道,那當初說要在貝雪城等自己的那小子,如今還有沒有等着自己。若是沒有的話,或許自己要等等他了?
望着熟悉的地方,一身縹緲白裙的白佳怡不禁莞爾一笑,心道:“就算是真的等到了如何?家中的大人,能夠同意自己和他的交往麼。”
“叔爺,話說,你還記着在楚江國遇到的那個小子嗎?”
看着已經不遠了的貝雪城,淺淺一笑的問着自己身旁的白樂生,畢竟是自己的叔爺,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白樂生也是沒有想到快要到家了,問的這麼一句,無奈的笑了笑,說了很是現實的一句話,“若是他的實力,或者背景足夠的話,我也是不會阻攔你的,但是,若門不當戶不對,或許,就算我同意,你的父親白風也是不會同意的。”
明知道這個結果,卻還問了一句,不禁心中暗自嘲笑自己的幻想。
如今十四的年紀,到了元晶中期的實力,在這嶺南大路之中,也算是一個極高的天賦了。而能夠配得上自己天賦的人,在這嶺南大陸之中,應該是找不到的吧?
看着貝雪城就在腳下,微微嘆息之下,收起來了這大鳥石像。飛身落了下去。
正盤坐在屋子裡面進行修煉的寒羽絲毫不知道,自己等了兩個多月的人,已經回到了這裡,而且剛纔的時候,還若有若無的眼神看了寒府這邊一眼。
手中捏着一把把的靈石,不斷地抽離內部的靈氣,開始進行煉化修煉。
這兩天,寒羽的境界沒有提升多少,只不過,就是對於這煉丹的方面還有武技的方面有了不少的領悟。
“咔嚓!咔嚓!”
一顆顆的靈石隨着聲音的到來隨之破碎。
看着散落一地的靈石,心中也是毫無憐惜,畢竟自己的儲物戒指外加雲渺宗內都是有着用之不竭的數量。
但,就算自己不重視的東西,若拿在嶺南大陸之中,也是天價之物。
緩緩起身,手中拿出了納魂珠,找到了豐玉澤的那一縷靈魂,輕語說道:“我一會兒去找你,你現在的位置,是在血煞門的山谷裡嗎?”
聽着腦海中浮現問的這話,豐玉澤受寵若驚的笑道:“是的是的,我現在正在門內。”
“嗡!~”
一聲輕盈的顫抖,直接就看着周圍的光芒一閃,驟然傳送到了雲渺宗雜役弟子所在的層次內。
再度傳送的一刻,已經是直接的來到了血煞門所在的地方。
穿着白色長袍的寒羽,在這滿是血煞門弟子的場地當中,正好降臨。豐玉澤看着寒羽的到來滿臉驚喜的回身看着這些足足有着將近幾萬人的弟子朗聲道:“我血煞門當初破虛而去,轉世重修的老祖回來了,還不即刻拜見?”
寒羽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嘴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拜見老祖!”
看着萬人元晶期修士盡皆跪拜當場,齊聲喝到的話語很是雄渾。頓時天地一驚,所有人都是心中凜然。
寒羽點了點頭,看着在這谷內的幾萬修士,輕聲緩道:“你們很不錯,我回來的這段時間,就已經發展的如此強盛,賞四品靈脈一條入山谷之下供爾等使用。”
揮手間,眼看着從雲渺宗雜役弟子所在地方,取來的一條,最爲淳弱的一條靈脈,徑直落在了山谷下極其深的位置。
畢竟未來也是很多時間自己都是在這裡的,所以,還是改造下的好。
隨着靈脈的增加,頓時這天地間的靈氣開始充裕了起來。
對於寒羽如今的需求來說還是很弱,但,對於山谷內的弟子來說已經算是天神般的手段了。
大手一揮,在那一千多個儲物袋中找到的幾十萬本武技,其中近乎一樣的都被寒羽扔到了藏書閣內。至於品階分類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畢竟都是比較弱小的武技與功法,自己還是用不上的,但若是豐玉澤等人還是可以使用使用。
跟着豐玉澤直接的進入了一個極爲豪華的大殿,看着周圍最次的擺件物品都是純金打造的,不禁咂咂嘴。
“以後的時候,你規定個制度,每三個月進行一次各個同階段實力的弟子,都要進行比試,然後前十,再比,最後,總的前十能夠得到我煉製賜予的丹藥。”
嘴角淺笑之際說的這話,看着豐玉澤跪拜在地滿臉的崇敬說的:“多謝主人!”
揮了揮手,轉身朝着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說的:“今天便開始組辦,比賽之中,不允許殺人,這條必須要有。”
“好的!”
看着寒羽已經邁步走遠,這跪伏在地的豐玉澤才緩緩站了起來,伸手捋了下身上深色的袖袍,畢竟一門之主,最基礎的潔淨還是要有的。
走在給自己安排的大殿內,不禁笑了笑,和自己的寒府一比,簡直就是皇家與平民的層次。
半晌左右,回到了臥室內。
看着足足將近好幾百平的臥室,不禁啞然,無奈的盤腿坐在了牀上,開始調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