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在不斷前進着的車子的後視鏡內,清晰的能夠看着遠遠的六七個穿着花花綠綠衣衫的男子,手裡端着一種怪異的東西正在不斷的朝着車子的方向衝來。
坐在駕駛位上的劉婷愣了下。
“咕嚕!”
強忍着自己心中的畏懼感,嚥了口吐沫。
見着此時車內人的神情,都是極爲害怕的模樣。
寒羽有些不太理解的瞥了眼劉婷,“怎麼了?至於這麼害怕嗎?不就是一羣烏合之衆麼?”
聽了這話,車內差點炸了。
劉婷臉色依舊是驚恐的很,目光緊緊的看着前面的道路。
“轟!—”
發動機轟鳴的聲音讓人心中驚疑不定。
劉婷腳下踩着的油門已經完全貼合到了能踩到的極限。
神情緊繃着的時候,嗤笑着看了眼後視鏡。
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底氣明顯不足的說着:“烏合之衆?”
“大哥,你是不知道,這些人的戰績是多麼的強大。”
“如果你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說他們是一羣烏合之衆了!”
寒羽見着劉婷緊張的樣子,苦澀的笑着搖了搖頭。
“不知道,不過,也不想知道!”
話落,便翩然從車內跳了出去。
“哇,不要啊!”
開着車的劉婷可是嚇了一跳,要知道,現在的車子的速度,可已經達到了二百多邁。
這麼巨大的衝擊力,若是降臨在一個人的身上,怕是神仙都救不了吧?
然而,下一秒。
劉婷看着那穿着一身白衣頭散黑髮的獨臂少年右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
寒羽嘴角上揚,明媚的光亮照在精緻的側臉上,倒映出了那種溫潤的美感。
啓口輕道:“爾等,停下!”
緩緩擡頭。
看着那些依舊還在不斷朝着自己前進的那些人。
目光之中漸漸的帶着了一絲堅毅之色。
“不從?”
“爾等,皆死!”
點點寒光開始在四周不斷的浮現了起來。
在這晴朗的大白天,十分清楚的發現了一種更加明亮晃眼的存在。
連綿不斷的劍光,翩然四起,當即便看着那平坦的道路上,似是昂首立了一頭北地傲狼。
“哧!”
慣性之下,這些僱傭兵,都沒有反應過來。
便是反應過來了,也是沒有用的。
畢竟,如此兇悍的劍法,當世匹敵者,少之又少。
“鏘!”....
一道亮光浮現,收了手中劍。
“呼!~”
緩緩的出了口氣,附帶着四周漸起的微風。讓人心中不由得一陣清爽。
目光悠悠的擡頭,看着遠處的天邊,如此的晴朗。
大大的太陽,高掛藍天之上。皚皚白雲,在頭上靜靜的飄着。
風兒拂過,便見低矮的綠草地不斷的起起伏伏。
望着那已經絕塵而去的四輪鐵皮怪物,寒羽神色略顯不捨。
畢竟這幾個人,算是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第一批認識的人。
當然了,寒羽也沒有完全的不適應,畢竟,只是萍水相逢。
這次出手,也主要就是因爲,那一張將這個國度完全描繪下來的地圖而已。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便先去最近名叫殤區的城池看看!”
心中篤定了這個想法,寒羽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轉過了頭。
看着四周的環境,稍微辨認了一下方向。
“砰!~”
白光浮現,在黝黑的街道上不斷的穿行了起來。
寒羽腳下飛速的踏着,便感覺着一種完全超越以往順暢的速度冉冉浮現。
似乎這個世界的壓力,並沒有自己所在世界的大。
而,這裡的空氣中,似乎也是瀰漫着一種能量。
這種能量,比起靈氣來看,實在是弱小的不成樣子。
只不過,寒羽並沒有掌握如何吸收這種能量的方法。以至於自己體內的力量是越用越少。
好在自己還是有着儲物戒指的,內部的丹藥和靈石一類的東西數不勝數。
不然還真是要小心翼翼的尋找在這裡能夠修煉的功法,然後再進行自己所要做的任務了。
——
時間不止,一直過了將近三個時辰左右。
寒羽狂奔到了這最近的城池的一刻,被這裡的一切給震撼到了。
擡起了頭,看着那一棟棟的高樓大廈,如此的奢華。
那明亮的琉璃,似乎很是普通,每家每戶都有着。
“我的天,這也太繁華了吧?”
寒羽不敢置信的看着這裡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神奇。
只不過,這些人,好像穿着都有些怪異。
皆是那種露着胳膊,露着肚子的衣服。男人就算了,這裡的女人,竟然也是如此的穿着。
飽受傳統思維薰陶的寒羽皺着眉頭,看着身側走過的一個婀娜女子。
穿着紅色短皮袖衣衫,露着白花花肚皮,下身一條紅色小短皮褲,露着白花花大腿。
“真是不知廉恥!”
話落,便看着那女孩轉過了頭,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寒羽。
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不屑的嗤笑了聲,“神經病!”
寒羽心中驚訝萬分。
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女子,皺着眉頭暗暗想到:‘難道說這女子是有着什麼特異功能麼?’
竟然看了自己一眼就說自己有病?
不禁放下了自己的傲氣。
虛心的邁步走上前,彬彬有禮的鞠身問道:“敢問姑娘,我這是什麼病?可還有治否?”
紅衣女孩聽了這話也是氣笑了。
雙手叉着腰,擡起了頭。
那是一張十分精緻的面孔,讓人無有他想。
女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着穿着一身古裝的寒羽,自顧自搖頭笑着。
“噗,你這人真是有趣。”
“什麼年代了,還穿這種衣服。”
“老掉牙了。”
“還問我神經病是什麼病?”
“哈哈哈,你可真是病的不輕啊!”
這一幕可是把寒羽弄的不知所措。
暗自說道:“難道說,我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麼?”
聽着了這話,女孩已經完全無法繼續自己的矜持了。
“哈哈哈,大哥,你,你 不會真是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
女孩前仰後合的笑着。隨着身子的抖動,那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如此晃眼。
“不,不是,請問,這精神病醫院能否救治於我啊?”
寒羽的話一落下,紅衣女孩已經是有些不敢笑了。
重新用另一種眼神打量起了寒羽。
“不會真是個精神病吧?他做出什麼不正常的事,好像不用負責任啊!”
一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緊忙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