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是學生,一週才三更,若是有不便,還是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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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吵吵鬧鬧地行走着,走向西縣的方向,如果是跟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會知道,身後還有太佛的人在追趕着,但是在它們倆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害怕,反而還很愜意。
幾天旅程結束於狂夏之間,當看見西縣的牌匾時已是黃昏夕照,晚霞萬里,月星當空,燦爛天耀。
木靈逸在西縣外窺視着裡面的事物,看看是否有關於太佛門下的能人埋伏。而在一旁的水沁晴卻是像個小女孩一般,在這偌大的城鎮裡溜達着,木靈逸見狀也是無語一番:“你就不能正常點麼?”水沁晴卻不領情了,“老孃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啊?老孃現在要去吃東西。”“算了,還是跟着你比較好,看你應該不會坑哥的吧。”“呵呵,很難說喔。”水沁晴拋了個媚眼給木靈逸,讓他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是哪裡來的妞啊,那麼漂亮。”
“可不是,比酒吧裡的那個小妹更美。”
“要不是她旁邊有個護花使者在,老子早就把她的手機號拿下了。”
......
木靈逸聽到周圍的聲音也是不以爲然,因爲在唯鎮的時候已經試過了,結果就是那個趙爺。
“哈哈,小逸哥,它們都在誇獎我呢,讓我獎賞他們一下吧。”現在的水沁晴可是被周圍的甜言蜜語迷幻着,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讓她對自己的容顏更增加了幾分自信,或者說是自大。
就在水沁晴準備賣萌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似鋼牆的物體,這水沁晴的腦袋也是飛速運轉着,把要吐槽的話吞回肚子裡,隨後倒了下來。
四周的人一看,個個先是露出猥瑣的眼光,隨後便軟弱了下來:水沁晴身穿淺藍色連衣裙,是在準備到西縣的時候換的,說什麼要穿得得體些,不然會沒面;腳穿着藍色的街邊地攤都有得賣的膠鞋;腰後繫着一個佩玉,從哪個方位看都是一個散失功力的仙子,讓四周的人慢慢產生的疼愛之情,隨後看向撞倒水沁晴的人。
木靈逸被他們的氣氛嚇到說不出話了,本來他想吐槽水沁晴叫她別裝來着,可是感覺着四周的氛圍似乎不對,所以便忍了下來,旋即隨着衆人看向那個撞倒自己女朋友的人。
“對不起,我的小姐,因爲你的燦爛讓我無法直視前方的路,而你的氣息指引着我來到你的身邊,可是你的芬芳卻讓我沉迷,所以一不留神便把初次見面的你傷害了。”文縐縐的語言從這個帶銀邊眼鏡、梳三七分頭、夾名牌公文夾、穿西裝鱷魚鞋的白領口中跳出,把在場所有的人都震撼了。這麼文雅的男人,遇到這麼貌美如花,弱柳扶風的小女子,簡直就在上映着男女主角的初次遇見嘛!
“哥哥你好壞,哪裡有人一見面就說這樣的話,人家的臉往哪擱啊。”水沁晴聽完這麼動人的語言後臉也是微微發紅。他看着這個充滿紳士風度的白領,眼睛要多真情有多真情,讓一旁的木靈逸一些擔心:“難道這個傻婆對這個小白領有意思?雖然哥是長得不怎麼樣,可是怎麼說也是村裡的帥男一號啊!哥會比不上這貨?”木靈逸默默地在一旁生着悶氣,看着水沁晴怎麼裝。
“別把那漂亮的衣服弄髒,快起來吧,不然我的心會痛的。”銀邊眼鏡男邊伸手邊說着。就在水沁晴準備接過他的手的時候,木靈逸忍不住了,“哥受夠了!你這丫頭究竟想玩到什麼時候啊,哥的肚子真心餓了,快點走吧,別再玩了。”木靈逸說到,但故意用手遮擋着臉。
“你看看那個所謂的護花使者,在咱們的貴少面前就只能擋臉低頭做頭牛,敢跟貴少爭人,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那是,貴少是出了名的‘西縣美男子’,在西縣沒有那個可以比得上貴少的人。”
“這次又有好戲看了,剛剛看完男女主角相遇,現在看男一號男二號爭女一號。”
......
現在發展得愈來愈激烈了,聽得木靈逸直出汗,而那個被稱爲貴少的人和水沁晴卻是毫無知覺,這一切都是在木靈逸難以發覺的情況下進行的。
“小逸哥,人家只是想在這裡多認識幾個朋友,做事情好辦些嘛。再說,人家真的沒有在玩,人家真的是摔倒了。”水沁晴轉向身後的木靈逸委屈地說着,仔細看到的話眼角有絲絲閃爍。本來木靈逸想繼續說的,可是周圍的人看見木靈逸那個準備罵人的動作有些看不過了:
“喂,你小子,有你這樣做護花使者的麼?把人家弄哭了還想繼續罵啊!”
“我跟你說,如果你想繼續呆在這女孩身邊的話先和咱們貴少過過招。”
“老子平生最看不慣這些混蛋了,別妨礙老子,看老子怎麼碎了他!”
......
“我招誰惹誰了我!”木靈逸心中大嘆,覺得很沒臉。可是就在木靈逸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隨後臉上浮現絲絲邪惡的笑容,轉向那個貴少說道:“不知道貴少還認不認識我?”這時候木靈逸放下了遮擋在臉上的手,說實話,之前木靈逸想是掩飾着自己不那麼張揚,可是現在卻不得不這麼做了,用自己的外貌和貴少的人品來賭一場。
“哦?這位不必多說定是這位高貴小姐的小弟吧。初次見面,這廂有禮了。”貴少看着木靈逸那怪異的表情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是自己在外的形象是很文雅的,所以便作了個揖,文質彬彬的說道。
木靈逸見狀立馬入戲:“好你個負心人,竟然這般說話,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麼?”全場震驚,一片譁然。
“這個混蛋在說什麼啊!”
“就是,貴少負不負心關他什麼事啊!”
“難道是傳說中的倫理大片?”
......
“你......你在說什麼?我可是第一次見你,你爲何說出這樣的話?”貴少有點糊塗了。
木靈逸看見四周的反應不夠大,暗暗決定再補一劑猛藥,“難道你忘了你曾經對我的約定了麼?我們在花前月下說過的你都忘記了麼?我們之前說什麼來着,‘我一生只做的人’,這句話可是你被我壓着得時候說的,雖然當時圓月光掛,但是這句話卻和那月光的光亮一樣,散在我的心上。”隨後木靈逸露出幾分傷情的表情,像是一個正在挽留女朋友的男人。
“什麼!貴少竟然會......不可能!貴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我去,竟然玩斷袖分桃,我都有些看不過了。”
“竟然是感情倫理大作,要慢慢觀賞,觀賞。”
......
貴少突然間被什麼東西定住了,隨後不顧形象大喊:“我什麼時候和你在花前月下許願了,我什麼時候被你壓了!你跟我說清楚!”
木靈逸看見這個貴少中了圈套,心中大喜:“看哥怎麼弄死你。”旋即抽泣着說:“看來你真的把我們之間的回憶刪除了,你讓我很失望。現在我想通了,正式和你分手,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干涉,互不打擾。”木靈逸說得有幾分絕情在裡面。
“你究竟在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你別想離開這裡!我們什麼時候有開始過,我可是正常人,我纔不玩這些玩意兒!”貴少開始發狂了。現在還坐在地上的水沁晴已經在偷笑了,剛剛開始的時候她也覺得古怪,但是自己在思考片刻後才知道木靈逸其實在耍這個貴少。水沁晴現在已經不是衆人所關注的焦點了,現在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兩人大男人身上。
“難道你不知道麼?”木靈逸疑惑地問道。“真的不知道!你給所有的人解釋清楚我們的關係!”貴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看來和你在一起是個錯誤的選擇,我現在人都給了你了,你還嫌棄我,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木靈逸又開始假哭了。“你給我閉嘴!我纔不會認識你這種人,我一個清清白白的正常男子幹嘛要侮辱我!就是爲了這個女人對麼?現在我不玩了,我把她還給你,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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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承認你不玩了麼?”木靈逸較爲古怪地問道。“是的,我現在說:‘我不玩了’!總行了吧!”貴少快要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木靈逸聽完後便轉向身後的人,大聲喊道:“聽到了嗎,貴少說他不和我玩了,之前在圓月之時說過的話都是天方夜譚了,我的心也開始痛了。”木靈逸的語氣從開始的豪邁到最後伴隨哭腔,完美地從一個堅強的人轉變爲一個真正被人拋棄的人,如果讓他演戲肯定能拿大獎。
“什麼!貴少真的是玩斷袖分桃的人啊!我無愛了。”四周的人開始動盪了:
“貴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本來認爲你是個正人君子,想嫁你爲妻,可誰知道你竟然......我不活了!”一個女孩傷痛欲絕地衝出人羣,閒着西縣的風水河跑去。隨後被幾個人強攔下來。
一個老人艱難地擠到前面,用傷心的眼神看着貴少,“老夫本以爲男兒三妻四妾不足爲奇,你在外沾花惹草也罷。原想讓自家姑娘下嫁給你,可你竟然......竟然......”旋即老人蹣跚着往回走,衆人讓出一條道,看着老人孤獨的背影,在黃昏下的殘風邁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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