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來多少,照樣讓他有來無回”杜欣說道,然後走向旁邊拿起電話,開始給軍部去電接到電話的單人雄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靜靜的聽着,完了大聲吼道:“他孃的,終於出現了”掛了電話他沒有放下話筒,而是立刻要了一號保密線路,直接給歐陽雲去電
歐陽雲剛剛從白流蘇那裡過來少女終於醒了,不,現在也許該叫做女人才貼切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經歷過生死的原因,對於人生有了的感悟,又或者身體裡面流進了歐陽雲多的血,所以下意識的覺得歐陽雲可親同時看見歐陽雲還有陳佳瑤,他居然沒有飆,而只是保持着嫺靜的神情白流蘇態度的轉變,對於歐陽雲來說自然是喜事,所以,在接到單人雄電話之前,他的心情是充滿喜悅的
接到電話,他和單人雄的反應一樣,第一句也是:“終於來了”
“總司令,具體的作戰方案我們已經擬定出來了,我們準備這麼辦……總司令,請問有沒有什麼要關照的?”單人雄最後虛心的問道
“按照你們設置的去做,不要想着殲滅多少敵人,只要能夠力保海南不失我們就是勝利鬼子大動干戈,花費肯定不少,如果他們無功而返,這本身就是一大損失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
和單人雄通了電話,潘媚人提醒歐陽雲該去番禺軍營了番禺軍營原屬於學二軍的駐地,不過現在駐紮在這裡的卻是林海峰和蕭逸策反的波田支隊的一部**籍官兵廣州的防務本來是學一師負責的,學一師滯留西北以後,歐陽雲調該師接替了學一師的位置於是番禺軍營就空了出來蕭逸帶着起義的**籍士兵來到廣州以後,歐陽雲就讓他們住進了番禺軍營而他現在去番禺軍營,目的正是去看往這些起義的**籍官兵
按說,起義**人一來到廣州,歐陽雲就該表示出足夠的熱情纔對**人在日軍中當兵的大有人在,無疑,該部**人起義是一個值得樹立的典型不過,一者因爲工作太忙,有大堆的事情急等着處理;二者,對這批曾經爲虎作倀的**人確實沒有多少好感,所以直至今日,歐陽雲才抽出空來
歐陽雲這個學兵軍總司令遲遲不到,學兵軍官方也就不好表示什麼意見這一下,卻讓錢向林等人有了充分的想象空間和時間,當然了,迫於形勢,他們是不可能往好的方面去想的,所以,對於錢向林等**人來說,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他們這兩個多星期以來的生活毫不爲過
策反該部**人,林海峰和蕭逸居功至偉林海峰還要留在望江縣繼續主持工作,這接待引薦的工作就落在了蕭逸肩上蕭逸卻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他在錢向林等人面前展示了太多的強硬手腕,搞得錢向林等人雖然一肚子怨言和疑問卻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半分於是私下裡,起義的始作俑者郭戴就成了**人的集體抱怨對象不僅錢向林等軍官,就是一些普通的士兵也開始埋怨郭戴,都認爲他將自己害了
郭戴有苦難言打一開始,郭戴其實就反對投靠學兵軍他當時是這麼認爲的:學兵軍不過一軍閥武裝而已,能有多大實力?軍閥武裝,都是一言堂的格式,這種部隊毫無紀律可言,所謂全憑軍閥的個人喜怒一這歐陽雲不是個東西呢?學兵軍重視輿論宣傳,日本人同樣重視,在日本人的宣傳中,歐陽雲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所以,郭戴纔會對學兵軍如此反感郭戴心中,其實比較傾向於投靠國民政府,只不過當時情勢所迫,聯繫不上,加上林海峰舌綻蓮花,他一時沒堅持住,結果就導致了今天這種局面的生郭戴這段時間苦悶啦,乃至於都沒有心情打理生活,搞得鬍子邋遢的,整個人頹廢得一批潦倒
歐陽雲來番禺軍營是昨天晚上才決定的,當時沒來及通知蕭逸,現在麼,因爲覺得沒有通知的必要,所以,包括蕭逸在內,番禺軍營裡的學兵還有起義**人都不知道他今天會來
一行三輛越野車、兩掛軍卡、兩輛裝甲車,總共一百一十餘人開到了番禺軍營的大門口門口站崗的依舊是學兵軍的人,兩個哨兵都很有眼力價,看見第一輛裝甲車的車牌,立刻意識到是總司部的,趕緊迎了上來,然後敬禮
卞經道坐在第一輛裝甲車上,他下車辦理了登記,根據歐陽雲的指示對兩個哨兵說:“總司令讓不要打電話進去,你們就當作不知道這回事”
“是”
番禺軍營佔地將近八百畝,其中一半的地都建成了軍營等營房設置,還有一半建成了訓練場起義**人被安排在區,車隊便順着一條砂石路駛了過去沿途,看見訓練場上有部隊正在訓練,歐陽雲問坐在前面的陳師昌:“是我們的人還人?”
因爲連續的作戰奔波,這批起義的**人來到廣州的時候,大都衣衫襤褸,所以負責安置他們的陳師昌就調了一批學兵軍的軍服給他們而爲了“保護”實際上就是監視了他們,他又從郭奎那裡借了一個警衛團駐紮進來,所以歐陽雲纔有此一問
陳師昌認真看了看說道:“我們的人郭司令的人過來以後,都把這兒當作訓練寶地,訓練起來勤奮得要命,一天到晚都在訓練場上折騰**人也訓練,不過大都在上午總司令,我上一次來,**人很有情緒,現在恐怕都不訓練了”
“他們是感到惶惑不安?我敢肯定,這幫**佬肯定後悔之前所做的事,我之所以現在纔過來,其實就是給他們時間反省,讓他們清楚自己究竟是哪國人到區之前你說一聲,這麼多人過去會嚇到人家,屆時我們幾個過去就行了”
“要不要喊上蕭逸**人很怕他”
“無需了,屆時帶上游曉蓮還有卞經道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