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韓昱君從洗手間裡出來,曾昊焱和曾夫人已經自顧地吃飯了。韓昱君走過去,並沒有落座,而是優雅地看着曾夫人,說道:“夫人,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謝謝今天的款待。”
此舉顯然出乎他們的意料,曾夫人噌得站起來,拉着韓昱君的手支支吾吾地說道:“怎麼這麼快?你都沒吃幾口,再吃點吧。晚了讓昊焱送你回去。”
曾昊焱顧自吃飯,並不看她們,可耳朵卻集中了注意力,餘光也徘徊在她的身上。
“不了。”韓昱君客氣地回絕:“那我以後有時間再來。”說完笑着走出了大廳,留下曾昊焱與曾夫人面面相覷。
韓昱君走出了曾公館,猶如鳥兒飛出了牢籠一樣,這外面的空氣都新鮮得多了。站在路邊想要攔計程車,這時間也不晚,怎麼連個計程車都沒有?突然身後想起了滴滴的喇叭聲,車燈打在她清秀的臉上。
曾昊焱將車子停在她的面前,她還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強烈的光芒打在她的臉上,正常人都要拿手遮擋住眼前的強光纔對,爲何她卻只是對着強光眯着眼睛?搖下車窗,曾昊焱探過頭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韓昱君左右望了望這大街,再看看他冰山的臉,只道一聲:“謝謝,不用。”便挎着包沿着行人道直走。
曾昊焱打開車門,追趕上她的腳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肘:“等一下。”卻不想剛一碰到她,便被她反手甩開,並且厲聲喝道:“不要碰我!”
曾昊焱窘迫地站在原地,卻遲遲等不來對方的道歉,恢復常態說道:“我只是想送你一程。”
“我說了不需要。”韓昱君直截了當地拒絕,曾昊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軟的不行我來硬的!強行拉着韓昱君走向豪華車,卻被她橫來的一腳踢開,隨即韓昱君擺出了格鬥的姿勢,敵人一樣地看着他。曾昊焱想到了先前在餐桌前他原本放在她身上的雙手,在她聽了汪水心說表姐懷了他的孩子時被她抖落,不禁咧開脣角
,整理好西裝後壞笑地看着她說道:“莫非,你生氣了?”
“無聊!”韓昱君收勢,轉身欲走。
曾昊焱雙手環胸,倚靠在他的愛車身上,暗有所指地說道:“不然你爲何對我這麼大反應?”
韓昱君無語地轉過身來,看着他那麼得瑟的表情,眸中盡是輕蔑,冷笑着撣了撣被他碰過的手肘部位,嘲笑地哼道:“因爲你髒!”,說完揚長而去。
而曾昊焱卻覺得這四個字猶如千斤重的大山,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望着她冷傲的背影,他第一次有了羞辱感。憤怒地一拳打在豪華車上,望着變形的前蓋,他狠狠地拉開領帶,大步走進駕駛座,驅車離去。
震耳欲聾的酒吧裡,縱情聲色的男男女女搖曳在舞池中央,曾昊焱坐在吧檯上,目光一圈又一圈地掃過酒吧裡的辣妹,都是些下等貨色!
着一身緊身裝的妖嬈女子扭擺着腰肢晃盪過來,這個男人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凌亂的頭髮讓他渾身上下充斥着邪魅性感,很是喜歡!勾人魂魄的電眼不停地閃爍,傾身附上他的身上,吐着迷人的氣息道:“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啊,不如我們一起玩啊!”這個女人的眼珠子,打從他一進來,就沒有離開過他。
曾昊焱舉着高腳杯,搖晃着裡面的紅酒,透過晶瑩的紅色液體,饒有興趣地掃視她,黑色的吊帶衫緊繃着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一對呼之慾飛的翹乳,規模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樣子;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柔軟地貼在吧檯邊沿,更驚人的是她的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由於穿着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乾渴;腳底穿着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鞋,足踝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硃紅,搽着鮮豔的指甲油。妖嬈的氣息撲面而來,咬着性感的嘴脣,正對自己發出誘惑的訊息。
要知道曾昊焱的女人不計其數,其間不乏名媛星女,各
個都是人間尤物,可眼前的這一個卻是自己從未遇到過的,與神俱來帶有的魅惑使得每個男人都爲她神魂顛倒。曾昊焱放下高腳杯,笑眯眯地站起來,攬過她的細腰,那觸在手裡猶如無骨一樣細軟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能量。拂過她的捲髮,低迷地聲音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畔:“你要怎麼玩?”
女人聽着他的聲音,不覺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癱在他的懷裡,雙手繞過他的頸後,電眼一射,送上了自己香豔的吻。曾昊焱舔着她的氣息,兩隻手不由自主地上下撫摸,隨着她的牽引,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在勁爆的舞池中央,上演了一場熱辣非凡的真人親熱秀。
聽着周圍人羣的歡鬧,曾昊焱只覺得小腹有些異常,便進行着曠世熱吻便引着她走下舞池,穿過吧檯走進電梯,騰出一隻手來攔下所有人,按下電梯,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電梯裡,兩人開始瘋狂地親熱起來。
很快電梯到了他想去的樓層,帶着她快步走出電梯,來到一間套房門口,只將整個右手手掌按住大門的中央,套房滴地一聲打開。
女人一臉崇拜地望着他,卻被他一把抓進套房,急不可耐地要將她撲倒。女人故意玩起了遊戲,撒腿便往裡面跑,曾昊焱解開領帶仍在沙發上,隨她進了房間。女人嫵媚地跪在牀上,擺着性感的pose只等他過來。曾昊焱脫去西裝外套,噙着壞笑,眼中的慾望猛升,一躍便將她壓在身下,將頭埋在她的雙峰間吮吸,雙手摸向她的翹臀,褪去了她的超短裙,又慢慢上移,一點一點地捲起她的吊帶衫。
女人忘情地呻吟着,享受着他帶給她的歡愉。可正在她沉醉在他身下的時候,等待他進一步爆發的時候,曾昊焱突然擡起頭,凌厲的眸子射向她,爾後轉身,躺在牀上,所有的慾望煙消雲散,女人很是奇怪,右手撫摸着他的胸膛,輕聲問道:“怎麼了?”
曾昊焱冷淡地打開她不安分的手,耳畔響起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因爲你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