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在聽到手下向他報告小魚兒已經回到病房的時候,他再也顧不得冷靜淡定了,他幾乎是飛奔着跑來的,直到看到牀上睡的安穩的人的時候,心還是害怕着的。
看着熟睡着的白鬱潔,卓爾凡緩緩的伸出手在她睡的頰紅的臉蛋上撫摸着,但是越是靠近,心裡那種慌亂的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多。
卓爾凡突然就有點恨睡得無知無覺的白鬱潔了,憑什麼他這麼擔心,她卻一點都不知道,憑什麼他愛的都這麼卑微了,但是她還是不曾有一點點的動搖。
轉過頭將病房的門反鎖,走到牀邊,一把掀開蓋在白鬱潔身上的被子,卓爾凡踢掉腳上的鞋子,爬上了牀。
俯臥在白鬱潔的身上,沒有像以往一樣只是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就擁着她入睡,反而是帶着一點懲罰的意味狠狠的吻在她的櫻桃小嘴上,使勁的研磨索取。
心裡帶着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想着如果她醒了就醒了,反正他早就不想偷偷的躲在暗處關心她,反正他又不是沒有強取豪奪過,反正就算她不願意他也要呆在她身邊,這種在暗處默默守護不是他卓爾凡的劇本!
看着被他親的嘴脣周圍都紅腫破皮了的女人還是穩穩的睡着,沒有一丁點醒過來的跡象,卓爾凡憤憤的想到,害怕被這女人發現的時候就總是露出馬腳,想暴露的時候偏偏還被發現不了了。
低下頭還想再狠狠親一遍的卓爾凡眼睛不經意一瞥就看到從被他壓在身下的人鬆鬆垮垮的衣服透露出來的一抹春色,想到上次他看過的孕夫守則裡面說過,除了懷孕的前三月跟後三月不能做羞羞的事之外,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胎兒還是很穩定的,可以輕輕的做幾次。
想到這,卓爾凡的眼睛彷彿都帶了火一樣,身上也彷彿着了火一般熱的滾燙,說起來他正好處於男人最想做羞羞的事情的年紀的,而且還是幾個月前剛剛纔嚐到做羞羞的事情的感覺,忍了這麼多年,而且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處男。
最重要的是眼前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想如果不是白鬱潔懷孕了,他早就不能控制自己了,跟她睡在同一個被窩裡,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前一段時間是怎麼能忍住的。
現在,他不想忍了,也可以不用忍了,他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想管了,他只想確定小魚兒還在他的視線裡,沒有不見,也不會不見。
他顫抖着手慢慢的解開白鬱潔白鬱潔鬆散的衣服,深吸一口氣,將散落在一旁的被子蓋住他們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身體,只有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照到不停搖晃的牀上,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一場羞羞的事。
卓爾凡靠在牀頭看着被他抱在懷裡依然睡的很香的白鬱潔,不禁露出一個苦笑,他現在竟不知道該開心好,還是不開心好,他這樣都把他的小魚兒吃了一遍又一遍了,她都沒醒,難道是老天爺都希望繼續默默的躲在暗處不出現嗎?
認命的起身打了一個電話叫人來換掉牀上所有的東西,將他的小魚兒抱到浴室清洗乾淨她身上的所有痕跡,最後將她抱到牀上的時候,他聽見她居然還在打鼾!
卓爾凡不滿的拉下她肩膀的衣服狠狠的咬了上去,看着自己留下的咬痕滿意的點了點頭才依依不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