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張玲的電話,我不由莞爾一笑。其實這個世界上,並不一定都是醜陋的,人性除了陰暗,還有真善美,比如說張玲。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時候,夏婉玉對我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冷淡,我不禁有些發愣,她這是到底怎麼了?難道她準備玩吃了吐,以前喜歡我都是裝的,她這種冷淡讓我很頭疼,弄的我也對她很冷淡。
中午我喝了很多水,下午剛上班坐下之後就急着上廁所,結果到了廁所裡面的時候,卻遇到了夏婉玉,夏婉玉只是看了我一眼小聲說:“晚上五點之後到樓頂天台上面等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夏婉玉就轉身離開了。
晚上五點公司下班,我想着夏婉玉的話就到了樓頂天台,一直等到了五點半,夏婉玉才急寥寥的上來,我不禁有些生氣,夏婉玉卻走了過來,將我拖到旁邊的消防通道里面,這裡是頂層,一個人都沒有。夏婉玉急衝衝地對我說:“張青石從澳洲回來了,我不能跟你幽會了,你自己小心些,出去吃點飯,別在家裡湊合。”
說完,夏婉玉就吻我,說:“再做一次吧,我等一下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我有些想笑,在夏婉玉的胸部上捏了一下,說:“你還真是飢渴。”
夏婉玉扭捏了一下說:“我這不都是爲了你,行了,別廢話了。”
我們兩個像是偷情一樣,連前戲都沒有做,我就侵入了她,不過她似乎有準備一樣,非常水潤。夏婉玉火急火燎,催促我,索性我也不忍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完事兒了,夏婉玉臉蛋紅撲撲的,似乎也到了一次。
他取出紙巾擦了擦說:“行了,別給我發短信打電話哦,我要去參加宴會了。”
說完,她就整理了一下內褲和包臀裙,離開了樓頂天台,我自己擦了擦,提上褲子,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看來我現在真成了小白臉了,給別人戴綠帽的小白臉,我忽然十分惡趣味的想到了如果張青石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樣?
不過一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後怕,張青石是個梟雄,我很有可能被裝到麻袋裡面丟江裡餵魚。不過不管怎麼樣,張青石這個綠帽是戴定了,而我就是給他戴綠帽的那個男人,一個小屌絲。
我想,我這算不算逆襲?
……
我出了公司,正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吃個飯,然後去看一看楊洋。我得到消息馬曉丹馬上就要被送往監獄了,如果我現在不去見她的話,在見她就不是去看守所那麼簡單了。
可是我剛下了樓,就接到了張玲的電話,張玲說有事情跟我說,問我在哪裡?我說在公司樓下,你要來找我麼?張玲答應了一聲,說讓我等着,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我站在公司樓下,有些蛋疼。大概過了十分鐘,一輛自行車停到了我的面前,是張玲。
初春的季節,她穿着一條牛仔褲配上小毛衣,脖子裡面圍着一條絲巾,看上去十分青春靚麗,她瞥了我一眼,拍了拍自行車後座說:“上車。”
“我……”
“別廢話了,快上車。”
其實我想說要不要我載你,畢竟我是男生,騎自行車是體力活,讓你一個女生載我,像話麼?可是張玲這麼威武霸氣拍了拍自行車後座,我也不能不坐上去不是。我坐到了自行車後座上面,張玲就騎着自行車帶着我離開了公司。
晚風吹拂着我的面孔,很和煦,有些冰涼的感覺。我十分惡趣味的想,我這算不算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笑?不過想了想我不是女生,張玲願意載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我不由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透個底行不?”
張玲說:“到了你就知道了,哎呀,反正不是什麼壞事,我能害你嗎?”
我說:“你不會害我,你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張玲說:“那行,我告訴你也好,省的你準備不足,你等一下要代表暖心愛心基金在省內慈善晚宴上面致辭。”
“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張玲又是一句話將我震驚的無以復加:“副省長會到哦,這是咱們暖心愛心基金第一次在公衆面前致辭,我決定讓你來,講述你的親身經歷,然後在將咱們的計劃說出來,讓暖心出現在公衆的面前。”
“我操……”我爆了一個粗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張玲這麼做是爲了我好,但是她不早點跟我說,現在說發言就帶着我過去了,這不是成心讓我出洋相嗎?我甚至都想跳下自行車落荒而逃了。
張玲卻說:“如果演講只是爲了背誦草稿,那還不如不演講,郝仁你口才不錯,而且又是學中文出身,我相信你能夠勝任的,我看好你。”
我唯唯諾諾道:“你看好我,可是我辦砸了,咋辦?”
張玲聳了聳肩說:“涼拌。”
“草,負責點行不。”我說。
張玲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讓我負責,你親了我,我都沒說,你好意思麼你。”
“……”我果斷沉默。
張玲說:“行了,別悶悶不樂了,你作爲咱們機構的副會長,絕對能夠勝任這次演講的。”
既然張玲這麼看得起我,我在推脫不就成不給她面子了麼,想了想演講就演講吧,反正我那點破事兒說出來也好,演講又沒有人聽,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反正昨天張玲已經跟我說了暖心愛心基金是幹嘛的,到時候我就將我們老家的那點事兒說出來好了。
張玲見我不說話了,就笑嘻嘻的說:“抱着我哦,我要加速了,去晚了不好。”
我心想你一自行車,你加什麼速啊,不過我還是抱住了她的腰。
春風吹拂面龐,張玲秀髮飛舞,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