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楓在澳大利亞考察過之後,就回到了北京。
然後這個澳洲生態項目,正式被批准成爲國與國合作的項目。而承擔單位,則是大德集團。大德集團一躍成名全國,王穎麗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而我卻依舊悠閒無比,也不應該說悠閒無比,我最近肯定也要忙三牛地產的項目。我和湯子嘉商議之後,決定將這個項目定名爲,福地花園。
有福之地,寓意很簡單。
只不過這個項目一直都由劉計洋在打理,我隔三岔五監工一下而已。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管你會的再多。永遠都在爲資本家打工,在我看來,那些所謂的什麼廚藝比拼大賽,或者是什麼銀行櫃員點鈔大賽,反正就是各種大賽,說白了都不如真正的資本運作精彩。這些人,都在爲萬惡的資本家打工,包括那些在普通人面前牛逼哄哄的金領。
而我,卻是萬惡的資本家。
資本家只信奉一條定律,錢是萬能的!
而我卻信奉另一條定律,錢權結合纔是萬能的!
儘管我是資本家,不過我卻不萬惡。當然,我的生活比起那些要爲俗事而奔波的人來說,很悠閒。
……
菁菁伊人關門之後,楊洋一直在尋求新的創業路子。菁菁伊人這兩年一共爲她創造了兩百多萬的收入,這些錢她都一直在存着。現在菁菁伊人倒臺了,她就想要做一些生意,自己另謀發展。她不想再做不法行業了,因爲那樣會讓母親擔心。
而且經過上次事情那麼一鬧,母親也不允許楊洋那麼做。
可是現在想要創業,實在太難了。
而且楊洋還不願意和我合作,只想着靠自己。
沒有辦法,我見楊洋實在找不到商機,我就給她指了一條路。楊洋母親包的包子特別好吃,上一次我去楊洋家裡,吃過一次,還想吃第二次。於是我就慫恿楊洋進入餐飲業,學母親的手藝,然後做餐飲公司,開連鎖店。如果資金不夠,我可以給她貸款。
楊洋怔了一下,有些詫異問我:“靠包子賺錢?”
我笑了,對楊洋說:“海底撈只是個破賣火鍋的,新東方最初只不過是一個破教英語的,聯想只不過是一個破做電子板的,富士康只不過是一個破加工的,百度只不過是一個破搜索的,騰訊只不過是一個做破聊天的,可是,他們每一個公司,卻擁有數不盡的資產。原因很簡單,他們做大做強。其實你不用去損一個行業,每一個行業最頂尖那一批人,總是能賺到錢。比如,天津狗不理包子。臺北鼎泰豐包子,這些都非常出名。”
楊洋沉思了一會兒,擡起頭對我說:“懂了,賣包子。”
我哈哈一笑說:“我只是這麼一說,最終還需要你自己考慮。”
楊洋聳了聳肩,表示就賣包子了。
我有些無奈,趕緊說:“我只是提建議,你要是賠光了,可別找我。而且我口味比較奇怪,所以你媽媽做的包子我可能感覺好吃,別人可能不會這麼感覺。”
楊洋咯咯一笑說:“我知道,你口味重。”
我:“……”
……
不管楊洋做什麼,我都支持。我在第二天帶她請市裡面某個銀行的副行長吃飯,飯桌上面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這個副行長給楊洋留了名片。至於楊洋能從他手裡拿到多少貸款,就不好說了。不過我可以確定,這個貸款數額,決定了他的前途。
老狐狸這個虎皮,不一定要明着扯出來。
暗中扯一下,更管用。
楊洋並沒有先貸款,而是租了一個緊挨菜市場的房子,找了一個曾經在臺灣鼎泰豐小籠包餐廳裡面當過廚師的人,每個月給他開五萬塊錢的工資。又找了天津狗不理的廚師,每個月開三萬。我對楊洋的理念不發表意見,她有自己的想法,她願意走什麼路,她就走。
錯了,我會在她掉進懸崖的時候勒馬。對了,那我就恭喜她。
因爲楊洋現在也是一個資本家,儘管她沒有錢。
每一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必然,其中經過多少沒日沒夜的苦熬,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我現在去告訴那些拿我當仕途臺階的官員,我幾年前經常呆在寢室裡面擼管,你們說他們會相信不會?他們肯定只會質疑,或者是感嘆命運無常。
命運的確很無常。
過年前,蘇東坡讓我去看一次楊思思。
我問他:“你丫怎麼不自己來看。”
蘇東坡怒氣衝衝道:“我看個毛啊,部隊裡面出不去,我現在正在考覈期間,如果考覈通過,年後我將進入濟南軍區‘雄鷹’特種大隊。到時候,哥哥我就是一名超級特種兵了,以後等我離開軍隊了,我也寫一本小說,叫什麼《超級特種無敵兵王》,狂拽酷炫屌扎天,主角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葉無謙。你想想啊,姓葉多牛逼了,冷門姓氏。而無謙二字,更是透露着無限的內涵。”
“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滾粗,就你這才華,還寫小說。”我鄙視了他一句。
蘇東坡嘿嘿一笑,說:“行了,你去幫我看看她,前兩天她給我寫信說什麼資金遇到困難了。”
我有些無奈,只好帶着蘇東坡的請求找到了楊思思。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楊思思竟然解決了資金鍊條困難。
而且網吧分店已經開到了五家。
我怔了一下,問楊思思:“你怎麼解決了資金鍊條問題?”
楊思思沉吟道:“難道你在懷疑我出賣身體?”
我十分不介意鄙視她:“有可能。”
楊思思沒有生氣,而是說:“我解決資金鍊條斷裂很簡單,那就是貸款。”
“貸款?不容易貸吧?靠什麼貸?”我質疑她。
不是我歹毒,而是這個女人心機重。當初她利用蘇東坡,現在她願意和蘇東坡發生關係,如果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水性楊花,那麼我一定會親手封了她的網吧,斷了她的生活來源。楊思思卻理了一下鬢邊秀髮,對我說:“我不靠身體貸款,靠智慧。銀行領導有腐敗內幕,我找私家偵探花了十萬塊錢查到,用這個當資本,貸到了五百萬,新開業三家網吧,每個月能給我賺三十多萬,我在每個月倒貼給銀行領導五萬,這樣我們就能達到雙贏。”
我怔了一下,豎起大拇指道:“有魄力。”
楊思思笑了笑,然後對我說:“沒你有魄力,你和湯臣合作,這一次可真是賺翻了天,新拍出那個地王,恐怕就出自你的手筆吧。”
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楊思思沉思了一會兒,擡起頭問我:“你說我能嫁給蘇東坡嗎?”
我毫不留情回答她:“不能。”
“爲什麼?”
“因爲你已經錯過了那個機會,那個機會,一生只有一次。”我回答。
楊思思去旁邊的搖籃上面抱起剛滿一歲大的孩子,嘆了口氣,擡起頭看了看我,帶着一絲玩味說:“那我手裡現在這個孩子,可和你有仇了,他是張家唯一的後人,張青石,張超都死在你手中,張玲卻又喜歡你,你說她長大之後,會不會殺了你?”
我搖了搖頭道:“不會,因爲她有你這麼一個媽媽。”
楊思思坐在我面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