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王穎麗和我纏綿熱吻了一番,然後……然後某女王又將我給將我打了一頓。誰能告訴我這個調查是他媽誰研究的麼?等我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定要砍他十八刀啊十八刀。
其實,我知道,這只不過是我和王穎麗之間的感情爆發罷了。也不知從何時起,她對我的感情不再是姐姐和弟弟一樣,或許是從那次去西藏?或許是因爲我戰勝了老狐狸?我不得而知,可是當別人對着這位女王意淫一下就要被女王要了小命的時候,我卻能將她按倒在椅子上面強吻。
甚至,還摸了一下那傲人的大白兔。
真的好堅挺,好柔軟。
絕對是波……霸!
……
其實這就好像是當初我摸了孫曉青的屁股一樣,只不過是壓抑了好久之後的爆發一樣。這種壓抑來自於各個方面,有無形的壓力,有即將要面臨事情的壓力。而現在,都隨着王穎麗那傲人的胸部,讓我輕裝上陣了。
不知何時,暴風雨停了。
王穎麗踩着紅色的繡花鞋離開了亭子,而我則又轉身坐在了亭子裡面,給蘇東坡和張曉軍打了一個電話。悠然自得的將小火爐點燃,又燒了一壺茶。很快,張曉軍和蘇東坡都來了。
我給他們兩個吩咐了一下事情,蘇東坡猶豫了一下,問了一句說:“能行嗎?”
“只要不出差錯,就能行。”
蘇東坡點了點頭說:“行,那就這麼做。”
說完,蘇東坡就冒着小雨離開了。
而張曉軍則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對我說:“郝仁,這件事情我聽你的安排。”
我也喝了一杯茶說:“曉軍,你是時候該想想怎麼樣才能在三年內達到像蘇葉一半實力那樣的地步,這是一個艱鉅的任務,不好完成,也不搞笑。”
張曉軍坦然自若說:“這件事情先不急,先把你這件事情安排好再說。”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按理說他應該是最着急的,現在怎麼反倒他不着急了?張曉軍轉身看了看漆黑的天空,說:“郝仁,你也就別騙我了,實話跟你說,我經過反覆推敲,得到結論,想要在三年內擁有那樣的勢力,根本不可能。因爲往往那樣的人都是經過十幾年或者是幾十年的積澱才能夠達到蘇葉那樣的水平。”
“所以你就準備放棄?”我轉頭問了問他。
張曉軍笑道:“其實郝仁,像我這樣前後左右都貼上屌絲標籤的人,有時候最需要的不是狂拽酷炫屌的愛情,而是一個能讓我上位的女人。”
我哦了一聲道:“所以你就準備拋棄小果兒了,再找一個比你有權勢的女人,倒插門到別人家。”
張曉軍臉上帶着冷笑道:“不是,說實話你真的感覺小果兒我們兩個合適嗎?她從小就是在蜜罐裡面長大,我呢?棚戶區長大的屌絲。而且蘇葉的態度其實很簡單,他就是爲了讓我完不成,而在這三年內對小果兒的感情減淡,所以纔給出了這麼一個理由。其實我知道,老大做出這個預測的時候,沒有將話說完。他應該接着說,他給你的那個目標,三年內絕對完不成。”
我重重嘆了一口氣,對張曉軍說:“老三,你這腦子,怎麼突然之間靈光了。”
張曉軍皎潔一笑,說道:“不能不靈光啊,不然要一輩子傻逼。”
其實,張曉軍所說的全部正確。他完全不適合小果兒,他和小果兒之間那完美的愛情,在現實面前,完全不堪一擊。蘇葉之所以沒有將他五馬分屍,是因爲他救過小果兒,算是半個救命恩人。至於這裡面蘇東坡和張曉軍的關係,蘇葉完全不會去理,因爲對於蘇葉來說,兒子的兄弟情遠不如女兒一輩子的感情來得重要。
不過我還是給張曉軍提了一個意見:“你先彆着急對小果兒說,實話跟你說,小果兒是真喜歡你,而且萬事皆有可能,你先發展,等到實在瞞不住的時候,再告訴小果兒,儘管到時候對她的衝擊可能會更大。”
張曉軍點了點頭,摩挲着下巴略帶玩味道:“悽美的愛情,看來真不存在。”
“呵呵,我怎麼聽着有一股怨天尤人的感覺?”我說。
“呵呵!”張曉軍笑了笑。
我嘆了口氣。這才只過了一年而已,一年前張曉軍認爲他這輩子非小果兒不娶,我們所有人也都這麼認爲。可是現在,張曉軍和現實妥協了,他不再認爲這輩子只能娶小果兒,相反他更看清楚蘇葉的態度了。
原來,時間纔是愛情的殺手,現實才是浪漫的敵人。
……
一天之後,又一場暴風雨席捲了整個上海。一連三日的暴雨幾乎將整個城市都淹沒了,甚至傳出消息竟然有五個人在暴雨中被淹死了。這樣的新聞屢見不鮮,看過之後,也只能搖頭作罷。畢竟人就是人,不是救世主。像陳光標那樣的好人,我們應該尊敬,可是我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陳光標那樣。更何況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那麼有錢。
大雨滂沱,我手持黑傘站在黃浦江邊遠眺整座江面,心如止水。如果說以前我看到這條江,這座塔會發表一些慷慨激昂的演講。而現在,我卻什麼也不會說。因爲口才往往並不能代表能力,會說空話大話的人多了去了。務實這兩個字說出來容易,做出來難。
八點過五分,孫有波手持黑傘出現在我身後。
他身上的衣服溼透了,我轉過頭看了看他,問他:“怎麼回事兒?”
孫有波說:“剛纔遇到一個媽媽孩子掉水裡了,於是我就幫了一下忙。那是一個嬰兒,死了挺可惜。龍王爺想收他的命,可是我偏偏不讓。”
我沒多問,而是沉了一口氣道:“走吧。”
孫有波卻沒走,我擡起頭看了看他的眼睛,他就說:“郝仁,今天先彆着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說。”我迅速道。
孫有波擦了一下臉上的水漬,說:“郝仁,你對我姐到底什麼意思,你和我姐結婚了,就應該守着我姐過日子,你別他媽再拈花惹草,我看了心煩,我姐不願意說你,我可不介意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