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種東西太摧殘小姐的身體,所以我們場子裡面並沒有這種服務,但是她卻丟給了小姐一千塊錢說陪他玩,結果就是當事小姐事後躺在牀上掩面哭泣,身上數個地方都是淤青,容姐要求賠償,可是這男人卻說當事已經談好了,一千塊錢玩一次,現在想賴賬,不行了。
而且還出言不遜,容姐不知道怎麼處理,就只有找楊洋了。
楊洋憤怒地看着男人,走了上去說:“我們只提供清單上面的所有服務,您添加的服務屬於非法服務,現在出了問題,您只能賠償了。”
這男人看了一眼楊洋只是一個弱女子,直接一巴掌打在楊洋的臉上,罵道:“你他媽誰啊。”
一羣‘黑保’當即就要動手,而我再也忍不住了,走了上去擋在楊洋的面前說:“呵呵,現在你手也動了,你準備怎麼辦吧。”
這男人看了一眼我,十分囂張的說:“你他媽誰啊?這女人是你女朋友啊?草,長成這逼樣也出來賣逼,不嫌丟人啊。你他媽還跟着,要不要我給你一千塊錢,讓你女朋友給我操操。”
我氣憤不已,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認識我,他不知道我是這裡的老闆之一,因爲我沒有在這裡出現過一次。
他繼續說:“你看你這熊樣,讓你女朋友出來做小姐,我估計你也是個鴨子,要不要老子給你找個富婆啊。草,說真的,你女朋友還真不錯,比剛纔那女人強多了,我給你兩千,行不?”
“我草你媽。”我一拳打在這男人的臉上,然後招呼一羣黑保上去揍他,這些黑保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擁有過硬的打架技術,一聽招呼,立馬上去就揍這男人,可是男人卻往後面一退,說:“我是衛子平,誰他媽要是敢動我,我弄死他。”
一羣黑保聽到這話,當即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也怔了一下,心想這個衛子平是什麼人?難道很厲害嗎?容姐卻是驚呼了一聲,從後面小聲對我說:“你讓他走吧,他是附近區裡面的大流氓,開建築公司的刺頭,回頭我跟阿麗說一下,給她加點獎金好了。”
衛子平見我們都停手了,呵呵一笑,走上前,在我臉上拍了拍說:“兄弟,下次動手之前,想清楚你要揍的人是誰,不然你會不知道你有一天死在什麼地方的,還有,我給你三千,你女朋友讓我操操。”
說着,他的一雙眼睛看着楊洋,十分玩味。
他囂張的有資本,因爲即便是張曉軍來,也要賠禮道歉。可是我不是張曉軍,我也有我爲人處事的看法,這世界上,只有兩時候我纔會害怕,第一就是親人離開我的時候,第二就是即便不要命我也會死的時候。
而顯然,這個衛子平並沒有那麼恐怖。
我緊握的左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隨即一腳踹在他的褲襠裡面,對周圍的人說:“給我打,打傷打殘了算我的,不就是一個衛子平嗎?你他媽當你自己是誰啊,草,都他媽給我上。”
一羣黑保聽到我這話,就都上去,圍着衛子平就是一頓暴揍。
他們知道,給他們發工資的是我,而不是衛子平,剛纔他們之所以怔住,是因爲他們都知道衛子平的名聲,他們會認爲我慫了,可是現在,我沒有慫,而是帶頭暴揍了一頓衛子平。等到最後,衛子平被揍的不成樣的時候,我蹲了下去,拉起來他,取出手機說:“說號碼,送過來十萬,不然這件事情別想擺平,我不介意將你給丟到黃浦江裡面餵魚。”
衛子平臉上全都是鮮血,不過他的腦袋還算清楚,說了一個號碼,然後我將電話放到他的耳邊,他十分乖巧的讓他老婆送過來十萬塊錢。二十分鐘後,一個小少婦帶着十萬現金來到了洗浴中心裡面,錢交出來,衛子平被帶走。周圍一羣黑保都目瞪口呆,看着我的眼神也都全都是憧憬。
其中一個人說:“老大,你太牛逼了,你是第一個從衛子平手裡面弄出來錢的人。”
我笑了笑,帶着楊洋離開了一樓,到了頂樓之後,我取出手機撥通了剛纔的那個號碼,接電話的依舊是那個女人,我說:“我見過你,還有你女兒。”
小少婦驚訝了一下,我說:“那次在街上,我嚇哭了你的女兒,但是我並沒有搶你女兒手中的棒棒糖。”
從見到這個小少婦的時候,我就認了出來,她就是上次那個說我搶孩子零食沒人性的少婦。所以回到樓上,我纔會打這個電話,但是顯然我不是爲了和她敘舊,或者是想給衛子平戴個綠帽子。
我話鋒一轉說:“你最好讓衛子平不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因爲我不能保證不真的搶你女兒的棒棒糖,她才五六歲吧。”
小少婦嚇了一跳,而我也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對付一些看上去很強大的人,只需要真的將他揍一頓,就足矣讓他臣服。
我收起手機,楊洋站在我身前,一雙大眼睛盈盈看着我,我問她:“怎麼了?”
楊洋抿着嘴搖了搖頭說:“沒有,就是感覺你好爺們。”
我無奈笑了笑,雙手放到她的肩膀上面說:“大姐,你別花癡了。”
楊洋風情一笑,打了我一下罵我討厭,然後問我:“今晚上還在這裡住不?”
我搖了搖頭說:“要回去了,明天還要去店裡面幫忙,奶茶店裡面的生意太忙了。”
“哦。”楊洋有些嘆息。
我離開了洗浴中心,走在大街上面,第一次感覺到骨子裡面的鮮血蠢蠢欲動。我從小到大都是傳統意義上面的好孩子,好學生,在學校裡面寧可讓着別人一點也不願意和別人鬧事。以前老家的老人常說,死學習會學成書呆子的,那時候我總是嗤之以鼻,現在想想,這話裡面不無道理。這個社會是強者的社會,一味的做一個好人,最後的下場就是被人欺負,有些時候必須奮起反擊。
就比如說今天我會打衛子平,而且是狠狠教訓。
正想着這些,張曉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張曉軍說:“老四,場子裡面的事情我聽說了,你辦的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