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軍走了過來,驚訝的問我:“郝仁,這是誰啊?該不會是錢文忠吧?”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張曉軍驚訝道:“我靠,我說這麼牛逼,帶着一隊警察,原來是錢局,你早跟我說,我也好上前打個招呼好了。”
我說:“你還是省了吧,就你這一臉興奮的樣兒,我估計人家要是知道你纔是董事長,都不願意幫咱們。”
張曉軍咧嘴一笑,算是默認。
接下來的幾天總算是在也沒人鬧事,金橋三那夥人直接被治安拘留十五天,而且來抓這些人的還是市公安局長,普通人哪裡敢過來鬧?不是普通人的人沒必要小打小鬧,這年頭和氣生財的人多,打打殺殺都不流行了。
洗浴中心的裝修進行的如火如荼,我插不上手,所以我還是繼續去高科上班,畢竟高科纔是我的本身工作不是。可是我剛到高科工作,夏婉玉就將我叫到了辦公室,她給了我一份資料,對我說:“郝仁,我實在被煩的不行了,你幫幫我。”
我看了一下資料,是穆中興以及安拆公司十幾個人的資料。我瞬間就明白了,這夥人上次沒從夏婉玉那裡拿到錢,所以我住院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在煩夏婉玉,我看了一眼夏婉玉,答應道:“行,我幫你解決。”
夏婉玉長舒了一口氣,我卻笑着問她:“你隨身帶槍,恐怕就是爲了應付他們吧。”
夏婉玉臉色一紅,我轉身離開了。其實我知道,夏婉玉有很多秘密我都不知道,不過我也不用知道,因爲這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我想要活命,想要逆襲。就要穩紮穩打去上位,只有這樣我才能獲得我想要的一切,現在我對於夏婉玉來說,只不過是一顆她棋盤中的重要棋子罷了。
穆中興是個村長,他好找,而且他也好揍,最重要的是安拆公司那些其他的人員,金星那夥人。這貨人可是比金橋三更高上一層次的流氓,不方便出動錢文忠,畢竟如果什麼事情都求人家的話,人家也會不耐煩,而且顯得自己沒實力。
在說了,這是夏婉玉的事情,屬於私事。不能讓錢文忠知道。
我在金星他們一夥人租的筒子樓外面蹲了一天,就發現了這夥人幫一羣放高利貸的人要債,除此之外有時候還幫人打人,另外就是找夏婉玉訛詐錢。他們原本是屬於安拆公司的人,結果被王穎麗給辭退了,失去了原本穩定的工作,肯定心中不滿,於是就記恨到了夏婉玉身上。反正夏婉玉有錢,你不給我們就騷擾你,你如果還不給,我們就將事情告訴你家裡的人。
夏婉玉一直拖到了下來,這才找到了我。
我考慮了一下,這夥人的給他們一些硬手段看看。說簡單一些,就是一頓將他們給打的服服帖帖,這樣才能讓他們不騷擾夏婉玉,不然的話一切都白搭。我給張曉軍打了一個電話問他認識不認識什麼地痞流氓,或者是看場子的特保也行。
張曉軍哈哈一笑說:“你算是找對人了,這兩天請我喝酒的地痞老大多了去了,你要是要,我能給你找來一車。”
我心中瞭然,這是我讓張曉軍做的事情,開洗浴中心這樣的場子,必須要僱傭黑保,也就是在道上有一定影響力的人,洗浴中心裡的糾紛不能放到明面上說,所以要用這樣的人說公道,所以我讓張曉軍這幾天結交一些這些人。
我思考了一下說:“不用一車,你找忠心的,能打架的,弄來十五六個,我這兒遇到點問題,需要幫忙教訓一個人。”
張曉軍答應了,過了一個小時,好幾輛車開了過來,爲首的是我的邁騰,這輛車我暫時交給張曉軍了,後來跟着的有馬六,有帕薩特,不過都不貴,也就二十來萬的樣子,還有兩輛金盃麪包車。一羣人浩浩蕩蕩走了下來,張曉軍帶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給我認識:“郝仁,這是張小花,花哥,後面的這些兄弟都是他帶過來的。”
額……
我有些無語,尼瑪老大起了一個名字叫張小花,靠,這麼娘娘腔的名字。張小花呵呵一笑,給我遞上一支菸說:“兄弟,我這名字可是爹孃起的,沒辦法,爹孃以爲我是女孩呢。”
一羣人哈哈大笑,我也伸出手跟張小花握了握道:“謝謝你了花哥,趕明兒個請兄弟們吃飯。”
張小花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我的兄弟以後可要在你手底下幹活了,你纔是我們的老闆呢,既然老闆出事兒了,我們怎麼能不上啊。”
我笑了笑,張曉軍衝我眨了眨眼。我就知道我們洗浴中心裡聘請的‘黑保’被張小花給接下來了,我並沒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帶着張小花就到了金星所在的筒子樓裡面,直接將他們給包了餃子。
張小花踹開門的時候,金星還正在鬥地主呢,張小花大馬金刀的將金星給提起來,一拳打在臉上,非常狠辣,金星的兄弟剛準備起來,二十來個人就衝了進來,手裡面都是棒球棍,鍍鋅鋼管之類的傢伙,一羣人立馬抱着頭蹲在地上,我揪着金星說:“知道我是誰不?”
金星擡起頭看着我,眼睛裡面都是恐怖,我說:“給穆中興打電話,讓他過來。”
金星趕緊照做。
過了二十分鐘,穆中興趕了過來,剛一上樓,就被張小花的人給控制了。張小花的人將他帶到一個房間裡面,金星已經被綁起來仍在一邊了,我坐在老闆椅上面,手裡面把玩這一個匕首,看着渾身顫抖的穆中興。
我說:“穆村長,知道我來找你幹嘛吧。”
穆中興趕緊點頭。
我說:“以後不準去找夏總要錢,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卸你們兩條胳膊。”
說完,我就將手中匕首插到桌子上面。我叫了一聲:“曉軍。”
外面的張曉軍走了進來,我說:“給你一個給你奶奶報仇的機會,給他們兩個放點血,別整死。”
我拍了拍張曉軍的肩膀就出去了,我知道,張曉軍的混黑生涯,就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