レレ讓我意想不到的是
這幾個人真跟上次那幾個帶我走的人不一樣
他們不拿自己的證件
而是目不轉睛看着我:“我們是zhong yang小組的
現在我們要詢問你幾個事
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
我心頭一驚
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們
zhong yang小組
到底是什麼小組
這麼厲害
身後跟着衛戍區裡的軍人
而且看軍人手中的霰彈槍
裡面都裝了子彈
槍口弩張着
根本不怕走火
我有些猶豫
不過他們並不給我思考時間
其中一個點了點頭
另一個問我:“你最後一次見皇甫木心
是在什麼時候
”
我狐疑的看着他們
當即問了一句:“木木出事了嗎
”
“告訴我
我問你的問題
”男人冷着臉問我
一旁林國慶他們三個都玩味的看着這些男人
那些軍人都動了動手中的霰彈槍
現場的氣氛很詭異
似乎有點火藥味兒
第一個說話的男人臉上露出生硬的笑容
看了看林國慶他們三個說:“聽說黃浦區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死者被用水泥澆灌在汽油桶裡沉入黃浦江中
這個事應該與你們三個無關
另外我聽說最近公務員同志不能隨意吃喝澡
特別是級別已經達到副廳級的公務員同志
你們說
我說的對嗎
”
男人一番話出口
張曉軍的眸子中頓時就涌出一股殺機
林國慶卻眉頭一皺
看着眼前的男人
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說:“你們應該是國安或者是京安裡面的人
”
“不是
”男人冷冰冰的說
男人的話激怒了張曉軍
他剛要站起來
林國慶就趕緊站了起來
讓他坐下來
笑臉迎上去道:“既如此
那我們哥三個給你點時間
你們問我們四弟話
”說着林國慶轉頭看了看我
給了我一個眼色說:“老四小心一點
有什麼話就趕緊對警察哥哥說
別藏着
”
我明白林國慶的意思
如果這羣人真來者不善
林國慶三個人離開也能有個照應
如果他們只是問話
倒也不必大動干戈
我衝林國慶點了點頭
他們三個離開帶着自己的女人離開
我也示意我身後的那個女人離開
那個女人有些害怕
腳下有些軟
我笑了笑說:“彆着急
回去等着我
等一下幫我踩背
”
說着
我回過頭看了看眼前這兩個穿西服的男人
玩味的說:“我最後一次見木木
是在兩年前
在一個監獄裡面
她臉上有一道小傷疤
怎麼
有事兒
”
男人不回答我的問題
繼續看着我問:“最近有人向你問木木的行蹤嗎
”
我眉頭一皺
不由想起了幾天前的林姽嫿
想到這裡
我頓時心頭一驚
但是我臉上卻不動聲色
看着眼前的這兩個男人
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笑着說:“不記得了
我前一段時間從國外回來
”
後面的男人一雙眼睛詭異的看着我
目光中帶着些許陰鷙
問我:“如果你心中有什麼怨恨
我希望你儘早忘記
如果你知道什麼
我希望你儘早說出
不要讓我們知道
這個事與你有關
因爲這很有可能
讓你日薄西山
”
我站了起來
面帶笑意看着眼前這兩個人說:“我不知道應該稱呼你爲警察先生
還是特工先生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
你所說的是什麼事
我都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日薄西山
先生如果真着急
可以將事告訴我
或許我會有什麼辦法
”
後面的男人笑了笑說:“告訴你倒可以
因爲很快你就會知道
皇甫木心昨天晚上被人綁架
到現在了無音信
我們在大興區發現兩個手機
以及一個木心身上的衣物
你有什麼線索
請趕緊交給我們
爲了木心
也爲了你自己
”
男人的話讓我震驚
木木被綁架
開什麼國際玩笑
木木怎麼可能被綁……
我猛然意識到
很有可能是林姽嫿做的
站在我對面的男人看着我驚愕的表情
問我:“你知道什麼了嗎
”
我看了看男人的眼神
猶豫了一下說:“什麼也不知道
”
“很好
”男人留下一句話
就轉身離開
拿着霰彈槍的兵哥哥們也都虎視眈眈的離開
我怔在原地
感覺自己身上有些汗水
長舒了一口氣
卻發現我有些心慌
看了看水面倒影出的自己
我有些失笑
木木失蹤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不管是不是林姽嫿做的
我相信木木都不會受到傷害
因爲木木的身份
無論在任何時刻
身份都是最珍貴的東西
哪怕是世界末日
能上宇宙飛船的
也都是有身份的人
……
一躍跳到水池中
溫水讓我感覺到身體像是置身在一個很舒服的熱帶海灘中一樣
等我睜開眼睛
卻看到林國慶等人蹲在岸邊
他們三個嘴裡叼着煙看着我
眼睛中都帶着疑問
我哈哈一笑說:“不是什麼大事
一個小女孩丟了
”
張曉軍眼睛中帶着驚愕看着我問:“老四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
能讓張曉軍驚愕
足矣看得出來這事兒很嚴重
林國慶將菸頭踩滅在腳下
丟到垃圾桶裡說:“不用猜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但是老四你如果真知道
我作爲兄弟勸你早點說出來
畢竟這次面對的不是普通人
”
我看着他們四個
笑着說:“真不是大事兒
我要是真知道
能不說麼
我跟木木的感情
可比你們三個深厚
”
平常都是個話嘮的蘇東坡這次卻不說話
只是有些沉默的嘆了口氣
將他們三個安頓好之後
我才離開會所
開着車走在深夜的上海
看着道路兩旁霓虹交錯
我感覺眼前有些眩暈
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來到路邊的一個電話廳裡
拿起電話聯繫林姽嫿
電話通了
裡面傳來林姽嫿的聲音:“喂
”
我說:“你綁架了木木
”
“可能嗎
”她反問我
我有些心焦的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
林姽嫿說:“不可能
我現在正在非洲
”
“哦
”我放下了電話
疾步離開電話廳
坐上車之後
我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卻又有些高興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卻又不知道在悵然什麼
如果真是林姽嫿綁架了木木
那麼她可能真的要完蛋
但如果不是她綁架木木
木木可能就要……危險
這是一個雙面問題
不管怎麼做都有可能傷害到我在乎的人
我不知道
我從電話廳離開之後
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就出現在電話廳中
我回到家裡
夏婉玉正在洗澡
我站在一邊
想跟她說這個事
夏婉玉卻從站了起來
赤身果體朝着我走過來
在我身邊嗅了兩下說:“又在外面被別的女人陪了
”
我有些愕然
這麼嚴重的事兒
她竟然不聽
夏婉玉笑了笑說:“走
陪我洗澡去
”
“我……”我未反應過來
就被夏婉玉拖到水中
夏婉玉胸前的兩個大白兔橫在我的眼前
我有些不明所以
她手放在我的胸肌上
慢慢幫我塗着沫說:“你忘了咱們的約定嗎
這事兒我不管
你自己想辦法就行
你要是決定管這事
我只有一個要求
別忘了家裡有我跟夏天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我們娘倆就只能相依爲命了
到時候讓張玲去做個變性手術好了
反正她長髮已經及腰
到時我嫁她就好
”
“……”我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夏婉玉拿起乳液遞給我說:“幫我塗
”
我將乳液倒在手中一點
手放在夏婉玉的大白兔上面
慢慢的塗着
不一會兒她的身上就變的滑溜溜的
夏婉玉抱着我
整個人都貼在我的身上
她的身體十分炙熱
她紅着臉對我說:“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
”
我雙臂用力
將她抱起來
她抱着我的脖子
我兩隻手如同鷹爪一樣
託着她豐腴的臀部
其實夏婉玉之所以這麼做
顯而易見是不願意管這個事
而我在面對這個事時
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幫不上什麼忙
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而我自己本身就是被懷疑對象
我陷入兩難境地
舉步維艱
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與夏婉玉共赴巫山**之後
夏婉玉又洗了個澡
而我則早早躺在牀上
拿起《金剛經》默默看起來
夏婉玉出來之後
拿毛巾包着溼漉漉的頭髮
見我再看經書
就笑着調侃我:“郝仁
你該不會是要出家
你要是去當和尚
我就到你們寺旁邊當尼姑
”
我張了張嘴巴
不知道該怎麼說
夏婉玉躺在牀上
敷了個面膜
我將經書放在一旁
仰起臉看着天花板
夏婉玉對我說:“千萬別發愁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會讓你感覺到無力
你看木木父親那麼高的位置
面對自己女兒被綁架
也只能乾着急
而且也不敢聲張
也怕人聲張
你說他不發愁嗎
相較於他
你又有什麼好值得愁的呢
”——
ps:更了這麼長時間
第一次請假
蠻慚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