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面帶微笑,踱步走到窗前,看着別墅外的綠蔭,並未說話。
屋裡有些沉默,賈正妃站起來,走到夏婉玉身後五步遠的地方說:“杞人憂天不可取,若真有人想要讓郝仁成爲木木的畢業答卷,木木自己都會不同意,你又何必憂心呢?車到山前,船都橋頭。人生就是要走一步看一部步,三歲看百十,看的是大勢,而不是細微。”
夏婉玉反問:“那你所謂的大勢,是什麼樣呢?”
賈正妃走上去,與夏婉玉並肩站在一起,看着窗外的綠蔭,讚了一句:“這周圍的環境着實不錯,能在上海建出這麼好的地方,實爲難得。”
夏婉玉不說話,依舊站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賈正妃似乎是思考好了,說:“木木願意怎麼做,他父親就願意怎麼幫她。但是木木要是不願意做,那他父親也就願意讓木木交上一份社會答卷,幫她明白什麼叫做大勢。歸根結底,這一切全要看木木自己。”
夏婉玉別有深意說了一句:“逆勢而爲,又有何不可?放棄在澳洲的一切,我可並未放下自己的地位與財富。”
賈正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鬢髮,看着夏婉玉說:“你口氣不小,也符合你的性格。不過你就是有些太高看自己,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是利益至上,只有利益產生衝突,纔會爆發博弈與戰爭流血。你認爲因爲這麼一點小事,事情就有可能上升到人民階級矛盾?”
賈正妃此言一出,夏婉玉就笑了出來。
她自嘲道:“的確是我杞人憂天了。”
賈正妃重新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茶葉不錯。”
夏婉玉並未說話,她的眼神在夜色中,顯得尤爲狠辣。
……
我們三個在外面喝了有一個多小時,都喝的微醉。其實喝酒並不一定要喝醉,兄弟在一起,酗酒可不好。這一個多小時裡,他們兩個在哪兒說我,從上學時說到現在,弄的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實在是一個軟飯男。結果最後他們兩個一個個眼巴巴的看着我說:“老四,我們倆實在是羨慕你啊。身邊這麼多女人,孩子都能湊一桌麻將了。哪像我們呢,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還都是妻管嚴。整天罵不得,說不得,連出去玩都不敢。”
我衝他們兩個豎起中指。
一頓酒喝的還算暢快,喝完之後我帶着他們兩個回到別墅。
在別墅門口見到了坐在那裡看了一個小時星星的馬曉丹,馬曉丹見我們回來,站了起來有些尷尬的笑着說:“屋裡太悶,今天天氣不錯,我就出來坐一會兒,夏姐與賈姐在裡面喝茶。”
我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們都沒有說破。
帶着馬曉丹回到房間裡,夏婉玉與賈正妃坐在一起有說有笑。見我們回來,夏婉玉站起來,給我端過來一杯茶說:“你們回來了,趕緊過來喝兩杯茶醒醒酒。真是的,你們男人見面怎麼都喜歡喝酒。”
我恬着臉笑了笑,喝了一口夏婉玉泡的茶,酒勁醒了不少。
賈正妃與張曉軍要回家,我就讓人開車將他們兩個送回去。土豪坡想要出去找雙飛,不過我不帶他去,他急的跟個猴兒似的。罵我是個混蛋,好兄弟都不幫個忙。我翻了個白眼看着他說:“我可不想被沈瑞芬記仇,你要是想找,你自己去,你是個土豪,哪個女孩不願意跟着你?”
土豪坡瞪了我一眼,眉目一轉,心生一計說:“我去找楊思思去。”
“……”我無可奈何,這貨問我要了一輛車。也不怕酒駕,開車就趕往楊思思家裡。
他們都走光之後,只剩下夏婉玉與馬曉丹。我看了一眼馬曉丹,她有些尷尬的說:“我也先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將她送出門。月朗星稀,馬曉丹轉頭對我說:“郝仁,這個賈正妃並不是個好人,你最好小心點。”
我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問她:“啊!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好人。”
馬曉丹看了看我,對我說:“你們離開之後,夏姐對她的態度十分不好。兩人似乎還沉默了一會兒,所以我猜的。”
我有些失笑,馬曉丹欲言又止。
將馬曉丹送出門之後,她就離開了。
我深吸一口氣,回到只有我與夏婉玉我們兩個人的家裡。
夏婉玉正在脫衣服,光潔的背影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整個人的身材如同添上了一層朦朧的外衣。她對我說:“一起洗個澡吧,好久都沒有在洗澡的時候做了,呵呵。”
我看着毫無心機的她,並未多問。
我們兩個一起去洗了個澡,在洗澡其間,我們兩個在浴池裡面做了一次。回到臥室之後,她穿了一套情趣內衣,我們兩個有做了一次,她整個人慵懶的躺在牀上,舒舒服服的想要睡覺。我將她抱在懷裡,舔吻着她的脖子問:“你和賈正妃到底說了什麼,你說過要讓我什麼都知道。”
“嗯!”夏婉玉沉思了一下,對我說:“其實不管我們說什麼,都沒有必要,你只需要繼續走下去,能有多遠走多遠就可以了。”
我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整個人的身子顫慄了一下。她轉過身看着我的眼睛,狐媚地說:“你只需要走,剩下的一切,我來幫你搞定。”
她的一雙玉手放在我的身下,像是有些小貪心的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就是夏婉玉,她永遠都會有秘密不告訴我。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秘密我不知道最好。因爲她永遠都會在最後時刻,幫我力挽狂瀾。哪怕這一切付出的代價,是她傾盡所有。其實,這一次我能成功拿到這個項目。並不是夏婉玉與木木的交易,而是木木與她父親的交易。
這一點,夏婉玉看的很明白。
……
夏婉玉身材很火辣很緊緻,進入她的身體之後,會感覺到自己像是置身在一座火爐中一樣。那種觸感,足矣讓人**。這時在輔以她曼妙的輕聲嚶嚀,簡直就像是到了巫山**中一樣。那種味道,就好像是在萬分飢餓的時候,吃了一隻雞大腿一樣。
讓人樂此不疲與她做着愛做的事。
……
以上兩段話,節選自張玲的《青青子衿之夏婉玉豔傳》。
這熊孩子將這段話發給我之後,我當時就回給了她一句:“夏婉玉就是雞大腿嗎?”
張玲回了一句:“不是呀,不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高超的修辭。如果說包子的話,夏姨的身材又不圓潤可愛,還是說雞大腿的好,油膩,光滑,緊緻。一口下去,解饞解餓,讓人流連忘返,樂此不疲。”
我完敗給這熊孩子了,默默回了一句:“……”
……
我收到這一段話時,是在早上剛到辦公室後。
原本還有些激動張玲給我發信息,結果她這麼大煞風景將夏婉玉形容成雞大腿後,我都不知道怎麼表示我的無語。
跟她聊了兩句,她說自己最近到了蜀中,在一個有網絡的山清水秀的地方呆了半個月了。我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卻回了一句:“我媽媽喊我回家吃飯了,怪蜀黍白白。”
“你這熊孩子……”我近乎被她給戲耍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咆哮道。
張玲卻繼續回了一個:“嘻嘻!”
我原本以爲我們兩個的談話到此結束,結果不一會兒後張玲又發過來一個信息,她一本正經說:“我最近走的地方不多,也就在川藏這兩方面混日子,我的目標是走遍全中國,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不過我估計這樣的可能性不大,等我什麼時候累了,就去上海找你,咱們先說好,到時候你可別讓夏姨砍死我。去成都的車出發了,我要去吃夫妻肺片,二姐兔丁,鍾水餃,韓包子。啊,想想都饞死我了。你別回了,我手機沒電了。”
看着這麼長一段廢話,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張玲……
讓人無奈啊。
不過看過這些短信之後,我就趕緊刪了。儘管夏婉玉不會看我手機,但還是小心爲妙。
而在四川省雅安市蘆山縣大寨鄉前往雅安市的汽車上,揹着小揹包的張玲眼巴巴的看着手中電量充足的手機,卻就是等不來我的信息。她眉頭一皺氣惱的說:“真無趣,一點都不懂情趣,我說不讓你回你就不回嗎?不知道手機短信都是秒到的嗎?真是一頭榆木疙瘩,哼哼!”
衝着手機罵了一個多小時,到了雅安市之後,張玲就拿着手機看着地圖找到火車站,坐上前往成都的火車。
坐上火車之後,她從揹包裡拿出自己的小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沉思了片刻,起了一個標題《青青子衿之熊孩子列傳》。
文章開頭是:所謂熊孩子,就是一羣無惡不作以熊霸天下爲目標的孩子。
張玲的zi誘自在,是我一輩子都在追尋的東西,可是我一輩子都學不會她的胸襟與氣度,以及她豁達樂觀的處世觀。
……
賈正妃與張曉軍看望了一下父母之後,第二天就返回bei精。我去機場,送他們走的時候,楊思思也趕來送蘇東坡。在機場,楊思思眼淚汪汪的,囑咐蘇東坡一定要好好生活,多減肥,弄的就跟生死離別一樣。
……
ps:不是饅頭抱怨,但是饅頭的確頸椎疼。頸椎疼太影響寫作了,想專心寫,但是頸椎疼的受不了,容易分神。原本一章一個小時可以寫完,硬生生因爲頸椎疼寫了三個小時。這一章算是加更,從現在到明天早上,應該還會更兩章。還了一更,還有十一更。饅頭繼續努力,爭取早日還上鬼見愁與幾位兄弟的貴賓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