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雅可夫斯基曾經說過,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你還有最後一條路走,那就是犯罪,永遠記住,這並不可恥。
說這句話的仁兄是十九世紀處俄國著名詩人,曾經蘇聯的最高領導人斯大林曾這麼評價這位說出這句話的漢子,馬雅可夫斯基過去是現在仍然是我們蘇維埃時代最優秀的、最有才華的詩人。
我的三個兄弟重聚上海,他們想要救我,但是想要救我的代價太大。因爲在監獄裡面的我沒有想要逃離那裡的年頭,而且讓他們去劫獄,這的確不現實。而且他們也相信,馬雅可夫斯基口中的犯罪,絕對不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終於到有一天,王穎麗將孫曉青離開的消息離開之後,等到我想要逃離那個地方之後,他們才決定下手。
王穎麗那三個黏貼式炸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那就是蘇東坡通過渠道弄到的,這玩意兒是特工用品,蘇東坡花了大價錢找關係才弄到了這麼兩個。整個計劃,都是我這三個兄弟設計出來的。他們暗中聯繫王穎麗,將炸彈以及一些示意全部告訴了王穎麗,王穎麗又悄悄告訴了我。但是由於他們對我的嚴密控制,王穎麗並沒有敢對我說明白。
臨行動的前一天晚上,林國慶深夜潛入王穎麗的臥室,將行動計劃最後給王穎麗全盤托出,王穎麗看完這個計劃之後,試探xing的問:“能行嗎?”
林國慶點了點頭:“只要他意會了你的意思,逃到了碼頭,就能行。即便是他沒有意會,我們也有辦法讓他逃到碼頭。”說着,林國慶在一張地圖上面畫出一條線,對王穎麗說:“我們陪着他到基隆市,在那裡有老三的可靠關係接應,到時我們會根據他的意思安排他出國或者是怎麼做。”
王穎麗雙手絞在一起,顯得有些心焦。
林國慶將地圖收起來,對王穎麗說:“成敗在此一舉。”
王穎麗默默點了點頭,林國慶正要走的時候,王穎麗叫住了他,林國慶轉過頭看了看她,呵呵一笑說:“你放心,郝仁心裡面有你。”
說完,林國慶就離開了。
留下了在原地悵然若失的王穎麗。
……
第二ri,我果然在押運車上逃脫。並且惹得全城大亂,按照原計劃到了金山碼頭。並且在最後做困獸之鬥和老虎連長打鬥掉到水中,老虎連長將我揍了一個半死,渾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樣疼。在水中大口大口喝水,肚子脹的像個皮球。然而就在那次下潛之後,我突然感覺老虎連長手中一鬆,我脫離了他的爪牙。然後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拽我,我和這個人拼命的往外面遊。
並且他還給了我一瓶小型氧氣管,以及一個穿在身上的風扇形助推器。小型氧氣管能讓我在水中潛水十分鐘,助推器能讓我在水中游的更快。我浮出水面的時候,已經游出去一個海里了,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冒出水面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三個兄弟,帶我過來的是蘇東坡,站在岸上的是老大和老三。
張曉軍看了看我鼻青臉腫的樣子,哈哈一笑說:“瞧你那熊樣。”
林國慶並沒有放鬆下來,他對蘇東坡說:“趕緊給他動刀子吧,再晚些人都過來了。”
蘇東坡拿出一把刀,將我的手臂捏在手中,感覺了一下,似乎找到了芯片的位置。然後一刀下去,在我的手臂中剜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將芯片丟在地上,轉頭看了看即將落在海面上的夕陽,對我說:“趕緊走,他們馬上就要過來。”
水面上冒出一灘血的時候,不管是老虎連長死了,還是我死了。都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實。他立馬意識到要壞事,而這個時候,芯片監控部門也傳來消息px9521芯片正在往別的地方轉移。薛必成當即下令,立馬跟上去。他們沿着碼頭錯綜的道路到達了一個偏僻的水域旁邊,在地下發現了px9521芯片,並且見到了幾點血跡以及幾個腳印,然後就再無其他。
我就這樣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薛必成誠惶誠恐將這件事情上報沈國強,沈國強當即大怒不已。一拍桌子,將薛必成連同幾個人全部怒罵了一頓,聲稱給他們一週的時間,讓他們將我找出來,不然將他們的職全都撤了。
薛必成和一干人等誠惶誠恐,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找,人家擺明了是預謀好的,通過現場腳印分析,得知現場有三到五個人。芯片已經被剜出來了,還有什麼手段跟蹤人家?沒有啊,這個世界這麼大,只要找一輛大飛,悄悄往別的城市那麼一跑,隨便有個人接應,或者住在深山野林裡面,怎麼找?找個jb。
到是老虎連長的屍體被人找到了,這b都不chengren樣了,身體裡面進了水,腫的像一個皮球,用刀戳一下肚子裡面還能冒出一隻魚。這次不但位子丟了,連手下的悍將都死了。薛必成重重嘆了口氣,真是感嘆自己這是薛蠻子piao小姐,治安小事變成了國際犯罪,三分鐘新聞推上風口浪尖。
不夠薛必成能坐到這個位子,自然不是傻子。這個案子疑點頗多,我能逃走自然是有外人接應。但是和我有關係的人也就那麼幾個,王穎麗和夏婉玉都不可能,這兩個女人一個在上海,一個在首都。都有人拖着,敢不過來。剩下的還有一些閒雜人等,他知道的有一個在靜安賣包子的楊洋,還有一個辦了一個福音教會的張玲,以及在寧波走私的姜霄還有剛從張喬公司辭職的青語。
就從這些人查,就不信查不到他孃的去了什麼地方。
薛必成躊躇滿志,當即親自帶人殺到了楊洋的包子店。並且派出人馬,分兵多路襲擊了福音教堂,青語的房屋,寧波的姜霄,靜安的媽媽味包子鋪。
薛必成認爲,從他們身上找找,總能找出一些線索。
而蘇東坡在取出我手臂上的芯片之後,兄弟三個當即帶着我就上了大飛。這輛大飛安裝了十二個馬達,跑起來比飛機都快。在船上蘇東坡邊給我包紮傷口,邊給我說起了他們給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