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貿易試驗區範圍涵蓋上海外高橋保稅區、外高橋保稅自由園區、洋山保稅港區和浦東機場綜合保稅區總面積爲28平方公里。
不要小看這麼小的地方,這在國內自由貿易區的建設中開設了經濟新時代的先河。
自由貿易區是指兩個以上的國家或地區,通過簽訂自由貿易協定,相互取消絕大部分貨物的關稅和非關稅壁壘,取消絕大多數服務部門的市場準入限制,開放投資,從而促進商品、服務和資本、技術、人員等生產要素的自由流動,實現優勢互補,促進共同發展。
現在房地產市場進入疲軟狀態,必須要尋求真正的貿易和創新行業才能夠持續發展。這也正是自貿區建設的根本原因,而隨着自貿區的建設,能夠吸引來更多的海外資產和國內資產相互流通,從而促進貿易和發展。這纔是根本的發展之道。
這也正是張喬爲什麼讓青語進入海上貿易行業的根本原因,張喬想在這場變革中搶到一口食吃。她在國內的資產大都是房產和服務行業,缺乏與國外的互動和發展。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就需要去冒險一下。當年三寶太監下西洋就是靠着一股拼勁兒硬生生走出一條海路。也正因爲此,鄭和才成了我國航海貿易的先驅和鼻祖。
在青語和一些有野心的人正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我並沒有貿然進入自貿區。海上貿易對於我來說太遙遠,這個行業比想象中要難許多。我背後的勢力只不過是老狐狸而已,我依靠着他是能進入這個行業,但是根基站不穩,終究還是要被行業驅除。
再個就是三牛地產現在正處於發展期,我手上這點資產如果分成多份。估計也就什麼都幹不好,野心需要有,但是不能太過於膨脹。一步一步穩紮穩打就好,宗慶後四十歲才創建哇哈哈,前四十年,能有誰想過他能夠兩度成爲中國首富?
人生充滿了無限可能,也充滿了無線挫折。
……
秋末之後就要入冬了,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席捲了我國大部分地區。上海也沒有幸免於難,大部分人都穿上了厚重的羽絨服。只有那些愛美的女孩還在冬日裡穿上一雙薄薄的絲襪。這個冬季,都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我每天都在幾個公司之間來回轉悠,夏婉玉偶爾也傳回一些消息,過完年澳洲項目就要正式啓動,她這個冬季註定要很忙很忙。
而遠在中東的孫有波和林姽嫿,則依舊在敘利亞的深山中和各種勢力周旋。美國的尼米茲號航空母艦依舊停留在紅海上,霍華德也並沒有再多和我聯繫。似乎敘國的戰事緩解了幾分。
這個冬季,楊洋的媽媽味湯包城日營業額超過五萬,利潤三萬,月盈利近百萬。不過爲此楊洋要整天忙於照看生意,每天早上三四點起牀,晚上**點鐘睡覺。她曾經上過的學校想請她回去給學生們做報告,並將她當成學校裡成功的人物作爲宣傳。楊洋拒絕了,她說,她以前做過不光彩的事情,沒辦法給人演講。
楊洋媽媽看着忙碌的女兒,三天兩頭給楊洋相親。找的都是一些老實憨厚的男人,但是楊洋沒有相中其中任何一個。楊洋十分不耐煩的告訴母親,我現在還年輕,那麼着急結婚幹嘛?楊洋說出這話之後,楊洋母親重重嘆了一口氣,也只能作罷。
冬日裡的軍營是難熬的,對於進入軍營的蘇東坡來說。也並非那麼容易過,不過在這個冬季,他總算是晉升到了下士。而他喜歡的那個女神高媛媛,卻已經當上了上校。差距,赤果果的差距。每一次他給我打電話扯淡的時候,總是叫嚷着下次他來上海,讓我帶他去吃十萬塊錢一晚上的雞。
結果也沒見他來一次。
溫小巧懷孕之後,林國慶也安分了許多。將孫家父子的事情打點完之後,也並沒有下一步大動作。只有一個長遠的目標,那就是建設一座美麗的城市。當然,這也是作爲市長的職責。
在香港,張曉軍和徐若雲的生意依舊紅火。徐若雲在三合會和新義安中有叔叔伯伯,而在專門打擊這些黑社會組織的‘o記’中也有認識的人。而張曉軍又是出了名的講義氣,所以在香港混的是風生水起。甚至還在向華強旗下的中國星電影集團製作的某部電影裡演了一個小龍套。
而在香港的馬曉丹,我對她的消息,少之又少。聽說她還在香港,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經過這麼些年的沉浮和經歷,我也早已看淡了當初的事情。有一次我在馬曉丹的網絡動態上面看到了這麼一句話:暮然時,明白了一些事情。感情會隨着時間而淡化,而過往的青春和時間。卻隨着人生,雋永於慢慢枯朽的記憶中。深夜手指飛舞記述下文字時,腦海突然觸電般想起以前的人或事。只想對自己說,未來還長。
很讓人感覺到苦澀的一句話,卻似乎道盡了馬曉丹這些年輾轉的苦楚。誰爲難了誰?誰又思念了誰?我不得而知,命運的輪迴。又有誰能說清楚呢?
冬季末,就是春節。
過完春節,就到了春天。
萬物復甦,周而復始,生命的輪迴再一次開始。
這個春天,註定是我的災難。
驚蟄這一天的早上,老狐狸叫我喝早茶。
這幾年下來,我並沒有養成喝早茶的習慣,但是老狐狸卻每天必喝。其實我有些奇怪,老狐狸並非是廣東人,而上海也沒有喝早茶的習慣。但是他爲什麼這麼喜歡喝早茶。不過想了想也就明白,早茶吃茶對人體新陳代謝有好處。暖胃去膩,利於消化。早上吃茶,對一天的飲食都有好處。
早茶上老狐狸並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很普通的問了問我所經歷的事情。
我也簡單回答了一下。
最後老狐狸從箱子底下拿出來一幅字送給我,我打開一看,是一個禪字!
老狐狸對我說:“這個字,是當初你乾媽建設佛堂時請一名高僧寫的。”
我欣然收下,並沒有多往心裡去。
吃完早茶老狐狸說乏了,就讓我離開。
中午時分,老狐狸死於他一生中從未踏足過的佛堂中。